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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风翼川给的时限已过,女儿又失踪了,这一切让灰心的夜展心更觉得人生再无生趣。
伤人的明珠
我一直坐在厅里等着月古人,可是他进去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出来。不知有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烦,正在此时,一个眉清目秀的丫鬟从外面进来,对我施了一礼,道:“阿喂姑娘,我家小姐得知姑娘今天就要离开,想请姑娘过去,我家小姐有些话想和姑娘说。”想和我说话,那就到这里来呀。虽然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又觉得有点亏欠明珠。并不是因为月沣喜欢我,让我觉得愧疚,而是因为月沣不喜欢她,我却把她找了出来,带到了月古人面前。换句话说,只要月沣喜欢的不是我找到的明珠,我就会觉得愧疚。
我随着那丫鬟朝明珠住的绣楼走去。心烈跟在我身后,直到楼前,他才停住脚步,我想那是明珠闺房,心烈怎能跟进去,便对心烈说:“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和明珠说完话就出来。”说完便进去了。
夜展心此时已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心上的重负似已放下,脸色好看了一些。他对月沣笑道:“贤侄,想不到白云经师的御毒术这么厉害,连涵碧楼的舒筋散都能觉查。”月沣一直在认真听夜展心刚才讲的每一句话。听他称赞,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这时,秘室之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夜展心,你以为明月公子真的没中舒筋散吗?”
话说着,身着黑色长袍,长发飘飘的年轻人慢慢走了进来。夜展心早已闻声变色。月沣则一直坐在那,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样,我制的舒筋散滋味还不错吧。”黑袍年轻人正是风翼川,他笑嘻嘻地问月沣。
“不错,两年多不见,你的制毒术又精进了。”月沣亦笑着回答。
夜展心坐在旁边哭笑不得,心中不由长叹,自己真的老了。他竟不如两位年轻人稳得住,看样子,此二人彼此熟识,而且还相当了解。
“夜展心,亏你还是涵碧楼的老板,难道不知道我制的舒筋散与普通的舒筋散不同?普通的舒筋散入水化后散发,入土后再加水也能散出吗?”风翼川收起笑容,冷冷的问。
“这个……似乎不能。”
“那我制的呢?”
“能。”风翼川的一句反问,让夜展心背后开始冒出莫名冷汗。
“能吗?”风翼川又问了一次。这次夜展心不敢回答。
“哼!”
“你制的舒筋散,入土加水同样不能发散。不过却可以用花香催动散出。”月沣在一旁替夜展心答道。”
“哈哈,你现在想通了。”
“现在想通也不算迟。”
“不错。你的功力比我两年前见到时,也进步了不少,竟能以三成功力从灵虚门首座弟子的手下救出夜展心。不过你的人还是受了伤,你也没能保护好她。”风翼川脸上浮现出略带嘲讽的笑意。
“恭喜风兄,灵虚门首座弟子竟成了你的手下。”月沣好象根本没看到风翼川脸上的嘲笑,淡淡的说。但他眼底却闪过一丝痛楚。
“是吗?此事我怎么不知道,夜展心,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夜展心的脸再次变色,冷汗流了下来,灵虚门一直在遥远的关外,为关外第一大教派,传说是昔年魔教后代创立。几十年来从未听说他们进入关内,想不到他们竟然已潜入了涵碧楼,并顺利加入了他们的组织。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明珠的闺房,月沣少年时的画像已挂在了墙上,明珠静静倚在床边,眼神幽幽,不知在想什么。我走上前轻轻问道:“明珠妹妹,我特来辞行。不知你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
明珠低声答道:“姐姐,你就要走了,月公子他也要走吗?”
“呃……他也要走。”
“他现在在何处?”
“他正在前厅与你父亲谈话。”明珠没有再说话。我站在她旁边等了一会,见她不说话,只好道:“明珠,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有些事不能强求,缘份缘份,有缘没有份也是走不到一起的。”
“是吗?如果我要强求呢?”
“那只会伤了对方,更会伤了自己。何苦呢。你长得这么美丽,世上优秀的男子又有很多,何必只顾着一个月沣?”
“那姐姐你喜欢他吗?”
“我?呃……”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连我自己还没搞清楚,又如何回答明珠的提问呢。
“我看他却是很喜欢姐姐。”
“呵呵……”
“舟师傅说我此生会遇到一个业缘,师傅她好象什么都知道。她说我会遇到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也一定会遇到我。就算他遇不到我,也会有人带他来找我。”这么玄?难道她的师傅也象十诫婆婆那么厉害,是什么大护法?
“那你师傅还说了什么?”我想问她有没有说那个他会不会喜欢上她?
“她说,她说我会杀了带他来找我的人!”明珠一字一字慢慢说完,然后突然林枕边拿出一个东西向我刺来。杀机瞬间乍现,我本能用手一挡,我的右手抓住了一个东西,原来是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尽管如此,手上的血还是很快流了下来。我边躲着刀边对明珠说:“好妹妹,你不要这样,就算你如此,也不能挽回他的心。”
明珠松开了手,刀掉在地上。她又坐回床边,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默不作声。这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手上的疼痛,天呐,上回左手受伤,这次右手受伤。我看了看右手的伤口,不是很大,只是一条细长刀口,血已逐渐不再流出,但刀伤处凝结的血变成了粉红色,好怪异啊,痛感倒不强烈了。我取出手帕将手包好,心想既然明珠刺破我的手,我就不再亏欠她什么了。何况手上的伤也不重。于是我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夜展心坐在那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能出来的只有身上的冷汗。他觉得喉咙里蹿上一阵甜腥,强忍住压了下去。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风翼川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大的压力。
“你明明知道,何必逼他?除了九皇爷公上锦的人,谁会有胆杀武林总盟主。能扶他上台的人自然就能踢他下台。何况这次又是个绝佳的机会,无论我与夜庄主哪个死或伤都可以嫁获对方。他们则坐收渔人之利。”月沣再次替夜展心回答。
风翼川注视着地板,缓缓地说:“看来,有必要清理一下。”
夜展心的心顿时沉到冰底。
但见风翼川忽又一笑,道“怎么,明月公子还想在此坐下去?”
“是风兄你不想留我吧。”月沣微笑回答。
“呵呵,两年多不见,你还是会心软。难道你想替夜展心求情?还是想听他说出那个秘密?”
“已被说出来的秘密还有什么值得一听?”月沣说着便站起身来。两人目光交汇,彼此都已了然。
“三年之期又要到了。此战最终将定出胜负。”风翼川的声音重又变得冷冷。
月沣没有说话,脸色变得凝重。过了一会,才道:“我倒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此刻两人的眼里都呈现出一种痛苦的神色,是什么让他们非要定出胜负,又是什么让这两个皆然不同的人都感到痛苦?
好,就此别过!月沣突一抱拳,大步走了出去。屋里只留下了风翼川和夜展心。
因为今天向夜庄主告辞,所以我依然身着女装,长宽的袖口刚好遮住了受伤的手。心烈没有看出异状,跟着我向前厅走去。我的手现在已完全没有了痛感,想必是伤得不厉害。刚才看时,口子太细太薄看不出伤口的深浅,不过一会还得偷偷地去抹上药。别发炎了。
刚到前厅,但见月古人从内庭走出来,不见夜庄主。没等我发问,月古人便柔声说:“让你久等,好了,我们走吧。”随即又问:“刚才去哪了?”
“我刚才去向明珠姑娘道个别。现在可以走啦。”说着我便转身率先朝厅外走去。突然间觉得头有点晕,让我慢下脚步。月沣发现我的异状,赶上来急问:“阿喂,你怎么了!”“我突然有点头晕。现在好了。”眩晕象一阵风,转眼不见了,我又恢复了正常。月沣认真查看了一下我的脸色,才说道:“你刚才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没有,早饭早已用过。”
“可饮过茶?”
“没有,我不爱喝茶,你问这些做什么?”
月古人刚想再问,一个声音飘过来。“怎么,你还没走?”我抬头一看,呆住了,什么时候风翼川也从内庭走了出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