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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花,身穿水红色的短打,腰系淡绿色的汗巾,脚踩红樱花的靴子,肋下佩带宝剑,背后披着鹦哥绿的斗篷。看她那体态,又俊俏,又精神。
小堂倌来到姑娘面前说:“哎呀,大小姐,你也来了?”
“跟我爹爹出来溜达溜达。”
“小姐请坐。”
正好,这爷儿俩就坐在曾奎爷儿俩的对面,中间只隔着三张桌子。
这时,堂倌过来把桌子抹了抹说;“老爷子,吃点什么?”
“嗯,连是那老规矩。”
“是!”堂倌没多言语,答应一声,急忙下去,不大一会儿,便端来十几个菜和两壶酒。
老头把酒倒上,先自斟自饮起来。这姑娘抬头一瞅,哟!对面桌上也坐着两个人。再一细看,差点把她乐出声来。怎么?曾奎那个模样,太个别了。又一看,曾奎旁边还坐着一个年轻人。绿缎子扎巾,箭袖,肋下佩着宝剑。
世汉见那姑娘瞅他。急忙扭过头去。曾奎昵?见姑娘瞅他,他一边喝洒,一边用跟睛也紧盯着那位姑娘。
姑娘心里想,哼!这决不是个好人。要是好人的话,能老盯着人家一个大姑娘吗?她把脸一扭,就避开了这个陌生人的目光。
曾奎见姑娘扭过去了。心里挺不高兴,埋下头去,左一杯右一杯地喝了起来。
这时,堂倌来到老头面前说;“老爷子,还添点几什么?”
“不要了。”
“小姐,你还想吃点儿什么?”
“够了。”
“好!”堂倌说完,转身走去。
曾奎喝得有点多了,他指桑骂槐地说开了胡话:“我说小侄啊!”
“叔叔!”
“我这个儿可没你高。”
“嗯。”
“不过,这是娘生爹葬的,没办法。”
“那可不。”
“别看我个儿矮,我是男的,就能占便宜。”
“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赶明儿谁家的夫人生了孩子,人们就问,‘大喜呀,小喜呀?’大喜就是男孩,小喜就是丫头蛋儿。赶明儿出了名,人们又得叫老爷子,老英雄,离不开十老字;可那女的呢?小时候叫她小妮,长大以后,人们也叫她小姐,还是离不开个小字。”
“不一定。那女人老了该怎么称呼?”
“叫她小老太太,哈哈哈哈!”
曾奎这是说了几句笑话,可那姑娘一听,什么?好小子,瞧不起我们女的?哼,别着急,我得教训教训你!想到这里,狠狠瞪了曾奎一眼,扭身对老头说:“爹爹。天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好,立刻就完。”
这时,曾奎吃喝完毕,忙喊:“堂倌,我们的房间收拾好没有?”
“收抬好了。”
“在哪屋?”
“进了后院,从东往西数,第八个门。”
“好。堂倌,把马给喂好,明儿个我们才走呢!”
“是!”
老爷子听到曾奎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姑娘冲爹一使眼色,小声说道:“爹,别吃了,这小子不说人话。”
“好!堂倌,把帐记上,我们走了。”
“不送。”
“免。”老爷子说罢,站起身来,随姑娘一起走出门外。
曾奎看着爷儿俩的背影,悄悄对世汉说:“这两个人是什么东西?吃饭都不算帐!哼,人家这是大风刮来的?
杨世汉忙说:“叔叔,您何必多管闲事?走,先进屋内呆一会儿。等到三更半夜。咱就——”
“上哪儿去?”
世汉小声说:“进阵!”
“你着什么急?我先睡一觉再说。堂倌算帐!”霎时间,堂倌先来,将帐算毕,曾奎和世汉就朝房问走去。
曾奎今日喝多了,趔趔趄趄走在前头,杨世汉跟在后头,爷儿俩进了后院,到在第八个门前,打开锁头,进屋一看,一张桌。两张床。曾奎摘下帽子,脱下外衣,又把浑铁点钢镬摘下来,放在桌上。然后,往床上一倒,呼呼就睡着了。
杨世汉一看,心想,唉呀!叔叔,你可真能睡啊!小英雄心中有事,不能入睡,在屋里来回走动。
这阵,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已到二更时分。世汉走到曾奎床前,用力推了推他的身子:“表叔,表叔!”
“嗯!”
“半夜了,该走了。”
曾奎根本不理他的茬儿,光说梦话:“嗯!酒还没喝完呢,再来个汤!”
世汉心里话:哎呀,表叔睡得起不来了,这……急得他在屋内团团乱转。再看曾奎,他浑身象稀泥一摊,鼾声如雷,把房顶的尘土都震下来了。
已经四更天了。杨世汉这一夜连眼也没合,心想,表叔一醉不醒,不能进阵;有心自己前去,又情知去也无用。这该怎么办呢?他在房里转来转去,一看窗外,哟,东方发白了。世汉心烦意乱,打开房门,到外边散步去了。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曾奎才睡醒。他翻身一看:“嗯?世汉哪儿去了?到时候怎么没叫我?”他定睛一看,门开了。曾奎翻身下床,忙喊:“世汉,世汉!”又到院里寻了半天,还是没见人影。曾奎赶紧回到房中,穿好衣裳,戴好帽子,浑身收抬利整,同头就到桌上拿他的兵刃。他的手伸向桌面:咦?我的镬没了!这一下,可把曾奎急坏了。做大将的,丢了兵刃那还了得?
曾奎正要出门寻找,正好,堂倌端着净而水走了进来:“二位,请洗脸。”
“别动。你们为什么要开贼店?”
“啊?!”堂倌愣怔了,忙把水盆放下回话:“什么贼店?我们这个店房,老客住过千万,从来也未丢过东西。”
“我就丢东两了。”
“丢什么了?”
“镬”
“什么?。’
“镬!”
“什么叫镬?”
“就是杀人的兵器,叫镬!”
“你搁到哪儿了?”
“桌子上。”
“那还能丢得了?”
“废话!要有,我能说没有?你得赔我!”
“啊?!我连什么模样都没看见。我怎么知道?反正,这儿确实没有贼!”
“既然没贼,那镬哪儿去了?今天我打死你!”曾奎真急了。说话间就伸出了拳头。
堂倌赶忙架住:“您不要动手!客爷,我说话您可别生气。”
“怎么?”
“你一说镬是兵刃,我就想起来了。偷镬的这个人,兴许我还知道。”
“他叫什么?你若不说,我就冲你要!”
“别着急。依我看,你干脆认个倒霉算了。”
“不!我凭什么认个倒霉?”
“你干脆别要了。若要得过来,无话可说;若要不过来,弄不好连性命也得搭上。”
“谁呀?这么厉害?”
“客爷,你别不信。跟我来!”堂倌领曾奎出了店房,来到大街上,用手往东街一指:“你瞧着那个大门了吗?”
曾奎手搭凉棚往东一瞅,前边有一座光亮的门楼,大门关闭,青堂瓦舍,三磴台阶,外边还挂着两盏气死风的灯笼,真来威风。
曾奎看罢,便说:“看着了。那怎么着?”
“这家是我们村的庄主爷。你那镬呀,说不定就叫他家给拿走了。你到那儿打听打听,千万多说好话。你若说带刺的话一一我可不是小看你,你就把脑袋放在那儿吧!”
“去你的吧!冲你这么一说,你们的庄主准是个老贼头。滚开!”曾奎拨拉开堂倌,三步两步蹿到这家台阶前边,往台阶上蛄稳身形,一推大门,推不动,里边插着呢!他两只拳头一攥,就咚咚咚咚敲起来了,边敲边喊:“开门!开门!”
过了片刘,就听里边有人问话:“谁?大清早晨谁来敲门?”话音一落,吱扭!大门洞开,出来个家将,瞅着曾奎打量了一番,说道:“你找谁?”
“找你!”
“我不认识你!”
“这不就认识了!”
“找我干什么?”
“要镬!”
“什么叫镬?”
“你别装糊涂。今天你若不给,我连耗子窟窿都得给你们堵了。”
家将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说:“你,你等会儿!”话音一落,转身形往里跑去。
时间不长,出来一位老爷子。曾奎定晴一看,喇?!原来正是昨日在饭庄吃饭的那个老头。他冲上前击,忙说:“哈哈,是你呀!”
“这位英雄,昨日咱们一个饭庄吃饭,未曾交言搭话。今日来到我府,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我抓贼来了。”
“什么贼?”
“我的镬丢了。”
曾奎说“镬丢了”,别人听不懂,这老头一听就明白了:“噢!你是说浑铁点钢镬呀?”
“对,你是内行。拿来!”
“我没看见。”
“既然没看见,你怎么知道浑铁点钢镬?”
“练武的人嘛,还有不懂兵器之名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