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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第二次的时候,那张照片就消失了,只剩下一块白色的印迹。不时地她仍盯着那块印迹发呆。
有一次,她忍不住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他愣了一下,待明白过来,轻描淡写地说:谁知道呢?
她又说:听说出去的人都不愿意回来?
他仍淡淡地说:也许吧。
她幽长地叹了口气。
他抚摩着她,她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和细腻,心里又有了一丝感动,她对他的夫人就有了些许的妒意。
她问:你想她吗?
他想了想道:头两年想,时间长了,就淡了。
她声音大了些:那你还是想。
他不说什么,只是笑笑,身体压过来,吻着她,她还想和他争辩想不想的话题,他已经不允许她多说什么了,用身体的动作,代替了语言。激情过后,两人都满足和幸福地望着对方,过了许久,她又说:这么长时间,你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淡笑着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她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话,但又愿意听他这么说。他们每天中午幽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对他是放心的,因为他是属于她的。只要和他一分开她的身体就空了,这段时间他又在干什么呢?
忍不住,她就给他打电话。有时他家的电话长时间占线,她打不进去,就有些烦躁,终于打通了,她问他跟谁通了这么长时间电话时,他每次都说:和出版社谈稿子。要么就说:和导演谈剧本。
她这么问过了,他也这么答了,她也就相信了,心里安静下来,但很快,她又不安起来,想给他打电话,又怕影响他的写作,于是她就坐卧不安地忍着。
文君在外面开会期间,她在常冶那里住了两个晚上,这是他们在一起呆得最长的一次。她和他在一起时,他的生活习惯和规律,也许不是他的生活常态。他关掉了电话,他说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们,她对他的话感到感动。可她又希望他不关电话,也许那样,她对他会有更多的理解,在她不在的时间里,他的活动规律就会具体起来。可他却关掉了电话,这也是她希望的,她不想被别人打扰。
他和她在一起时,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床上,这是她所愿望的,哪怕什么都不干,让他抱着自己,感受着情人的体温和柔情,她就是幸福的。
现在马萍越来越无法接受文君了,她现在巴望他出差,时间越长越好。那样的话,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和常冶在一起了,只要文君不在,她就会感到自己是自由的,哪怕她见不到常冶,她也是愉快的。
只要文君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感到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一种窒息感。以前,她把女儿当成了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现在女儿仍是那么聪明可爱,可她却不愿意在女儿身上花去更多的时间了。她和女儿在一起时,脑子里仍忘不掉常冶。
六
文君和韦晓晴虽然天天见面,但两人一旦分开,文君免不了仍记挂着韦晓晴,他们像一对热恋男女一样,只要分开一会儿,便思念对方。
韦晓晴开始抱怨文君,不能随时和文君通电话。文君和韦晓晴交待过,下班以后,不要往他家里打电话,方便的时候,他会给她打电话。虽然这样,韦晓晴还是给文君打了几次电话,不知为什么,文君和马萍对电话都异常敏感,只要电话一响,两人都争着去接。韦晓晴打来电话时,有两次是马萍接的,韦晓晴自然没有讲话,便把电话挂断了。马萍没说什么,文君却很紧张,他怕马萍怀疑什么。有两次文君接到了韦晓晴的电话。她就说:真想你。
文君一边接电话一边察看马萍的表情,马萍正往这边看。文君便装得没事人似的冲电话里说着:是你呀,最近怎么样,家里都好吧。
韦晓晴听见文君在电话里这么说就叹口气半晌才说:你夫人在吧?
文君就说:是呀,你挺好吧。
韦晓晴就幽怨地说:我想你。
文君不好说什么,只冲电话里干笑两声说:好久不见了,找个机会聚一聚吧,再见。
挂断了电话,马萍没问他什么,但他仍说:大学时的一个同学,好久没见了。
马萍没说什么,正心不在焉地看电视,文君心里就愈发地虚弱,他对着马萍望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地冲马萍说:你最近好像瘦了。
马萍听了文君的话,心里一惊,忙说:不可能,没什么呀。
文君就说:瘦点也好。
马萍就摸摸自己的脸,她发现自己的脸正在发热。
文君觉得不能随心所欲地和韦晓晴联系,挺对不住她的,一个年轻姑娘对你这么痴情,你连一句真话都不敢和她讲,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为了和韦晓晴联系方便,他自作主张买了一个手机。在这之前,他也曾和马萍商量过买手机的事,当时马萍说:你一上班就在办公室,平时就在家,用得着那玩意么。文君想想也是,便打消了买手机的念头。
他买了手机之后,对马萍说这是单位配的,他怕马萍疑心,只好编个谎话。出乎他意料的是,马萍连问都没问,只是瞟了眼手机,轻轻淡淡地说:你们单位不错呀。
从那以后,文君便养成了揣着手机散步的习惯。他散步时,当然要例行公事地拉着马萍。马萍说:你自己去吧,我还要洗衣服呢。
以前文君散步时,也喜欢拉着马萍,马萍有时去,有时不去。现在他巴不得马萍不去,那样的话,他就可以用手机和韦晓晴联系了。文君走出家门,便把手机打开了,然后他就等待着韦晓晴把电话打过来。买了手机之后,他第一个把号码告诉了韦晓晴,对她说:只要我手机开着,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看见韦晓晴的眼睛亮了一下。
果然,他打开手机没多一会儿,韦晓晴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两人的话题自然说得很轻松,基本上做到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两人终于风花雪月地在电话里聊了一回。
文君和韦晓晴通完电话,心情无比的舒畅,他又起劲地在外面走了一会儿,真正地散了一回步,然后兴致很好地走回家门。
马萍心情似乎也很好,文君走后,她抓紧时间也和常冶聊了一会儿,因此心情也很轻松。两个心情轻松的男女,还坐在一起看了一会儿无头无尾的电视剧,文君还为两个并没什么意思的情节笑了笑。马萍也附和着抿了抿嘴,过了一会儿,他们就上床休息了。文君想和马萍亲热一番,他在心里粗略地算了一下,他差不多快十天没有和马萍过夫妻生活了。三十多岁的人,这么长时间不过性生活,有点说不过去,于是他就努力想表现一下,可惜的是,他的身体很不争气,努力了几次,都没有什么反应,马萍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不冷不热的,于是放弃,各自睡了。
文君和韦晓晴隔三岔五地下班后在办公室里幽会,办公室里的沙发成了他们的婚床。渐渐地,韦晓晴有些不满意了,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始终不能让两人感到尽兴,他们时时谛听着楼道里的动静,虽然下班了,仍有加班的人,或者暂时有事而没有回家的人在楼道里走来走去。他们不敢保证,自己办公室的人,这时会突然走进来,如果那样的话他们不知如何面对。
匆匆结束之后,他们穿戴整齐在沙发上温存,如果这时发现有人进来,他们再分开也来得及,要是这样的话,文君都想好了许多理由来说明这么晚了为什么他和她仍留在办公室里。
由于环境使两个人都不能为所欲为,文君没什么抱怨的,要抱怨的话只能抱怨自己,如果他有钱,可以去包宾馆,或者去离婚,然后和韦晓晴结婚,那样的话,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两样他都做不到,包宾馆他没钱,要离婚他又下不了决心。他只能听韦晓晴对他的抱怨。
她就说:咱们这算什么,偷偷摸摸的。
文君无话可说,这种事就是偷偷摸摸的事,还能让他说什么。
她又说:我真是够了,担惊受怕的。
他就觉得很对不住她,于是就努力着用身体的温存去抚慰她。
她还说:你没什么,我这是第三者,出了事,都是我的不是。
她这么说,他还是无话可说,心想,在这之前,她也是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可那时她并没有说什么,到了现在,她却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文君在韦晓晴身上对女人就多了一层理解,别看女人表面上如何现代,一旦跌进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