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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下楼的梦婷,已经容光焕发了,如一支出水芙蓉,站在楼梯口,新买的衣服大小合式,换下的衣服已经放进合子里,他们办完了手续,打车又到了中山陵,下了车,梦婷说:“二马叔,让我拐着你行吗。”
“你不嫌累得荒,你就拐吧,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拐着,也是很开心的事。”冯君瀚说。
“二马叔,我真的漂亮吗?”她问。
“当然!”冯君瀚说
“我姐比我还高一点,长得可像我娘了,你见了她就不会再说我漂亮了。”她有一点小小失落地说。
冯君瀚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就说:“全世界,有关漂亮问题,因地点,时代的不同,审美上是有差异的,谁也没办法确定,是圆脸,还是瓜子脸,鹅蛋脸,杏脸那个最漂亮,还有要看五官的布局,是否协条,五官是否也很漂亮,身才是否符合黄金分割线,等等,这只是视觉审美的条件,不是社会性的审美标准。”“还有社会性的?”梦婷问了一句。“有啊……!”他指指自己的心口,说:“这一条,比什么才学更重要。”
梦婷把他的胳膊摇了一个,斜着头看着他,小嘴动了半天,没出声。
两人沿着台阶,拾阶而上,两边是卖各种小记念品的商铺,沿着台阶,一直摆到顶上,各种雨花石,放在有水的碗里,夺人眼球,叫你不忍离去。梦婷不断地惊叫连连,挡不住诱惑地要买一枚:“叔……!你看么,这块红的石头上好像有个字哎,像梦字,我要么。”她拉着冯君瀚不给走。冯君瀚一看,却也像那么回事,一看标价,120块,他立刻用南京话和小老板还起价来,最后以五十元成交,小老板用一个自封的塑料袋子,放上水后,再把那块有着梦字的,血红色雨花石,放进去。
梦婷真是爱不释手。大叫:“叔,我今天没有白来。我们再找一块吧。”她央求到。
“还找?!那你孙中山陵墓不看了……?”冯君瀚问。
“我和爸来看过多次,今天就不看了,要给我姐也找一块,”她说。
冯君瀚一听,心想这还有点意思,就点头同意了,说:“那就慢慢找吧。”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豪无结果,又从顶上又沿台阶而下,到了另一边的摊拉,寻寻觅觅又向下走,不免越走越失落,半个多小时后,回到了山脚下,正准备离去,冯君瀚不经意间,看见路边上也有一个中年人,孤邻邻地,在地上放了几个碗,一块绿茶色的雨花石上,有一个白色的青字,哪么显眼地钩住了他的眼球。真是梦里寻你千百度,你在遗忘角落处。他侧过身,挡住了梦婷的视线,说:“婷婷,冯叔有点累了,我在这里坐一下,你去买点冷饮行吗?”
“那我去买,你别走远了。”她把手中的袋子交给了他,她转身就走了。
她一走,冯君瀚赶快过去把那块绿色的雨花石买下来,那中年人开价并不高,他只要80元,最后以60元成交了,冯君瀚开心地收好,继续等着梦婷,过了一会,梦婷头上冒着汗地回来了,说:“人太多了,我宁可不吃,也不去排这个队,大家好像不要钱似的,你看,我都出汗了。”
冯君瀚说:“是啊,平时排队出汗的事,都由你爸和你奶奶做了,你那里知道生活的真实呢?生活的活字怎么写,你知道吗……?一切流汗,都是为了这张口,哪就是生活的活。”他指着她的嘴。
“我没有听明白”她拿着冷饮说。
冯君瀚接过一支冷饮说:“自己写一遍。”
梦婷的右手就在衣服上画起来,猛然大叫:“啊……!真的,汗字下面加一个口,就是生活的活了,我们老师从来没有这样解释过。”
“哪今天就补上,排队的体验,也是一种收获,平时这种事,都是你爸爸和奶奶做了,今天体验了一下,就能找到很多感受了,走,找个地方吃饭去。”冯君瀚带着她,进了一家中等的饭店,两人找桌子坐下后,冯君瀚说:“现在我去排队,你坐着。”排队人很多,冯君瀚看见排队心里也毛,没想到开票的收银员,业务熟练的程度,简直令人吃惊,只听她嘴里,不停地问:“还有呢?……还有呢?”你刚说不要了,她已经把合计价报出来了,边上有一台计算器给你合价,一个人所用时间,最多也只有十秒钟,队伍移动很快,每个人必须把墙上的菜单记住,只要记号码,比如鱼香肉丝,是十五号,你只要说十五号就行,队伍到很有序。冯君瀚很快开了票回来了。
“叔,你点的什么菜?”梦婷问。
“两荤两素,凉拌黄瓜,空心菜,鱼香肉丝,溜鱼片。没有要汤,够吗?”他问。
“够了,我就怕你点得全是荤菜,回家还不长肉了呢!”她笑着说。
坐了一下,服务员就送上茶水上来了,茶才喝完,四菜两饭就来了,梦婷把四个菜挨个尝了一遍,说:“好吃,这鱼片溜的不错,有点茄汁,蛮开胃的。”
“那你就多吃一点吧。”冯君瀚说。梦婷真有点饿了,吃得很香,不到半小时,全部吃完了,梦婷拍拍肚子说:“今天吃得太美了,我好久没有这样死吃过了。”她把小怀子里的茶水,一口倒在嘴里,漱了半天,到门口,就吐掉了,她拐上冯君瀚问:“叔,我们现在去那里?”
冯君瀚说:“那儿也不去,就在回廊里坐坐,说说话,行吗?”
“行,我也有些事想问你呢。”她边说,边把回廊里的长橙上的灰,用手上的袋子,扫干净。两人坐下后,梦婷就问:“叔,我的身事,你早知道了,是吗?”
“早知道了,那时,我还没见到你,你爸要请假回农场去。所以就把他的故事都告诉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潘姨,是她来报的信。”
“那我爸为什么会告诉你呢?”她不解的问。
“一是要向我请假,当时你爸只有相信叔嘞,二是我们都太年青,不太狡猾,把人与人的信任看的很重,所以我全知道。”冯君瀚说,他看着远处的高塔,那过去的岁月,就像浮现在眼前。
“叔,你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吗?”梦婷又问。
“没有,当然没有,还要帮你爸骗一整套谎话来,帮你办户口,当时你爸有多难,在厂里,他刚调到厂里来,是个新人,人生地不熟,一个男人,还带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连幼稚院都进不去,万一,你生父过几年,你生父条件好起来,来把你要回去,怎么办,你爸能不给吗,这肯定要给,我当兵回来后,才知道,你生身父亲不在了,这下,你爸就承担着一个无言的承诺,一定要把你培养成人后,再考虑自已的婚事,就这一点,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你爸又不是弱智,或者是有病,对吗,你想过这一点没有,再者说,你要有个妈妈的话,你爸的爱,就要分给两个人,这是一定的,而你,独享了你爸爸全部的爱,只是,没有把这些,该告诉你的事,告诉你,因为还不到时候,你就为这些事,会感受到委屈,你这种感受对吗?!本来一个很幸福的事,怎么到了你这儿,就变味了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感觉很不好,很委屈,想一个人哭,想一个人走,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你叔这里来了,大概是可怜生父吧,说他有点那个……。”梦婷说。
“讲起你生父呢,应该说,也是一个死心眼的人,是个情种吧,他敢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去爱你母亲,是要有点勇气的,第二,也说明你生父有眼力,没爱错人,没有什么好指责的,一个好姑娘谁不爱,他要是,不是为了你,要多去争一点钱,他出国去修什么铁路啊,这说明他有很强的责任感,他才会出国,不是为了救人,他也不会死,一定能和你爸,成为生死之交的朋友,因为他死心眼,不会变通,要是当时你生父退一步,这个世界上,不是就没有你了吗?!你冯叔不就少了个小讨厌了吗?!”
梦婷把头靠在冯君瀚肩膀上,冯君瀚能这样评价她生父,心里好过多了,她问:“我爸爸知道我生父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过去一直是不知道的,也是近二年才知道的。为了不影响你学习,一直没告诉你,准备在你毕业后,再告诉你。要是在你小小的年纪,就把这些事全告诉你,你又那么敏感,那你还不伤心死了,你的心智能好好发育吗?你爸爸知道后,就以你的名誉,给了你生父家庭极大的经济帮助……。”他没说完,梦婷就直起身来问:“真得……?”
“当然是真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