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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真是一个地方来新婚旅游的。通了名报了姓便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小俩口正在
蜜月期间,说起话来眉不笑眼笑,一听大郎连个朋友也没,不免就说大郎虚度,要
了个地址要给大郎说媳妇。大郎也将信将疑地给了。回来后把这事就放到后脑勺去
了。
药品弄回来了,大郎又使出浑身解数想叫小英雄实际些,与其整天怨天恨地,
发那有千里马没伯乐的叹,不若大家一块干个实事。小英雄就是把得稳。刚好大郎
那小题目也快完了,就想把手头这事给结了,若小英雄再不干,自家笨手笨脚也罢,
弄球他一下,这里面虽说没钱可挣,吃不准还真能响个名哩。没曾想,到底小英雄
历害,就那么十几天功夫,躲着大郎把那药品拿上,在碎瓦片烂胡基上抹了抹,下
了些工夫写了个报告,把他那深不可测的绝活尽情抒发了一通,把他那盖世奇功着
重强调了一下,硬生生把那天样大的题目给弄了出来,捅到头那里要开个震天样技
术鉴定会。大郎还纳闷小英雄一向咋不见叹天憾地了,冷不丁咋见造了个原子弹出
来。因为小英雄抬举他大郎,在一个相当得体的地方竟说他大郎曾经掺和过这一伟
大工作。大郎就老着脸把那东西看了看,想取个经,看这科学研究到底咋日弄。这
技术活他大郎掺不上手,看看材料说不准还能摸出些窍儿。大郎一看方才如梦初醒,
原来这科学研究才是这么个样儿,原来这名才是这么扬的。大郎就恨他咋那么笨。
跟他老爹一样种了一辈子地就是不知道粮食不值钱。大郎觉着小英雄行那文好像不
通常识,结那论好像有违公理,好些字好像也不对火,就红着脸说了说。不想小英
雄竟脸不红心不跳的。把俩指导先生气成一对哑巴。把大郎的疯病一下就给气了上
来,说小英雄是狗娘养的。小英雄大度,才不在乎谁养的。头儿开始也觉着小英雄
不地道,一听这话逮住大郎就要问明大郎调查研究没。大郎几乎把个肚子气炸。还
亏得小玉几句软话才没跟小英雄一般见识。
不知过了多少天,大郎突然收到一份来信,里面夹了张羞羞答答的姑娘相片。
大郎想小玉有意没意自家实在是猜不中,不如出去应个景儿,看看这个芹姑娘作得
了媳妇不。小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敢造次,这姑娘又八杆子打不着,成则成,
不成拉倒。见了一面,芹姑娘原来大方得要命,拉着大郎就随着谈朋友的套路做起
来,看电影,下馆子,逛商店,约黄昏。总之大郎一旦觉着闷,芹姑娘总会来。反
看小玉还是那样不冷不热。大郎叹了一声,这芹姑娘虽说学问欠了些,但一点也弱
不了小玉哪去,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机灵,长得也匀匀称称的,尤其是一笑还能笑出
一对酒窝。大郎自觉其实跟小玉也没得啥,也就跟芹姑娘一道做了起来。
那天,大郎想人家谈朋友,没人时亲个嘴什么的。自家这不也谈起来了嘛,何
不仿着也试他一试。想起那感觉,大郎不免蠢蠢欲动,但这事却如何下手则个?也
亏大郎,看见桌子上放着几颗水果糖,灵机一动,黄昏相约姑娘的时候就把那几颗
糖揣了起来。护城河边那些隐蔽的地方早叫谈朋友的给占完了。大郎好不容易找了
个不大显眼的地方,就和芹姑娘坐了下来。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只好找话说。
芹姑娘指着城墙根叫大郎猜那些黑桩桩是啥。大郎就说好像是人影影。芹姑娘就说
她早上散步就见那蹬出一个个脚窝窝,开始不知咋回事后来才弄明白。大郎就问咋
回事?芹姑娘就说大郎傻。左右树丛丛里时不时沙沙作响,不远处的大树后边一对
一对地粘在一搭咬舌头。芹姑娘低着头也在听响声。这时大郎想起糖来,心立时就
砰砰的,末了还是硬着头皮拿了出来要姑娘吃糖。大郎装模做样地剥了一颗,说是
要给芹姑娘,却半含到自己口里。大郎以为就他贼,没想芹姑娘早知咋回事。芹姑
娘不拿嘴来接,却用手要抠。大郎用手挡开不让抠,不想芹姑娘乘势倒在大郎的怀
里,大郎的臊劲还没过去,芹姑娘就把头翻个个儿,把小嘴撅了上来。两个在一块
咬了不下半个钟头的舌头才把那馋劲给解了。芹姑娘用那纤指一戳,说大郎还挺贼
的。
大郎和芹姑娘这火一烧起来就越烧越旺。春里城里人喜欢出外郊游。芹姑娘也
要去。大郎这是头一次带个女朋友出游,心上高兴。一路上你亲我爱,把那时髦青
年的把戏耍了个够。及至到了目的地,不宽的小路原来就在竹林里藏着。芹姑娘更
是明挑暗逗,三步要搂五步要亲,把个大郎折腾得骨头发酥。哪还有看风景的心情。
大郎原想女孩儿家于此事上原本要羞涩些,没曾想芹姑娘竟恁般会解风情。看来此
生有这么一个风月娇娘作伴,也不虚来世上一趟了。当下小玉的影子就越发淡了些。
过了些日子,所里隐约已有风传。大郎用心看那小玉。眼里一点狠意也解不出
来。慢慢地,才觉着小玉那双眼睛不大说话了。以前俩见面虽说找不到词儿,但心
里在说着话儿。这会儿俩见面才真叫难受。大郎想,俩八字还没一撇哩,你又不给
人个正信儿,今儿冷明儿热的难道叫人打光棍不成。大郎想是这样想,但总觉着哪
儿好像没对住小玉似的,见了面不免头要低些。小玉虽说眼里偶而放出些叫大郎不
得不低头的光来,但大部分时间显得很大度因而头也昂得高些。叫大郎困惑的是,
小玉有意无意间咋爱耍弄林黛玉那一套。大郎想他求她那叫高攀。求她她半遮半掩
他再和别人好,那也是顺理成章。却为何一个花一样的姑娘有那么难揣摸的神情,
叫大郎好不伤脑筋。你若喜欢大郎,哼一声,明儿就跟芹姑娘拉倒。当然小玉该笑
的时候还是咯咯咯的,该说的时候还是叽叽喳喳的。大郎该烦的时候照烦不误。
夏季里,衣服穿得单薄。大郎和芹姑娘搂搂抱抱时,就感到身子有些地方磕磕
碰碰的。每到这时,芹姑娘就显得格外冲动。有时候芹姑娘象是给大郎暗示什么。
大郎和芹姑娘呆的时间长了,也知道芹姑娘肯定懂得那档子事。偏大郎显得有些愚
鲁,一到姑娘情不自禁时,他却禁得住住的。那天,芹姑娘又来了。俩在房里亲亲
摸摸了一会,芹姑娘又激动了起来,大郎发个狠想迟早还不是做,就势把她压倒在
床,要给芹姑娘解衣服。芹姑娘先是阻挡后又松了手。大郎正要再解时,芹姑娘又
死命不让。大郎在脸上啃了啃说:“你这是咋啦?”姑娘扯被子一盖闭着眼睛不出
声,就见两汪眼泪在眼角蓄出两个小潭来。大郎一时也慌神了。陪着姑娘使劲说他
不是人。
改天芹姑娘找大郎去护城河边遛达时才说她失过身。芹姑娘显然是有备而来,
而且是从很早就盘算着什么时辰用什么方儿说她那故事。当然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一脸纯真地希望大郎能原谅她。这对大郎却无异于五雷轰顶。看来这只能是最后
一次见面了。大郎气得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懒得给她说。姑娘似乎早知有此结局反而
坦然了。显出非同以往的诚实和纯情。故事一完惨然一笑说认识大郎是她最幸福的
事。
(二)
这么一折腾,大郎一下子就象从艳阳天掉到阴沟底。连那一腔发明创造的热情
也不见了。这上班时间还没啥,一下班就闷得坐坐不舒坦站站不直爽。反看小玉还
是那个样子。也不见嘲弄也不见同情。那天一个不常来的朋友来聊天,说话间才知
与小玉是同学。从朋友口里得知小玉原来也有过一段红红火火的故事。大郎这才解
出小玉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皱来。就觉着小玉也可怜。又想起芹姑娘那故事,设身处
地为芹姑娘想。想着想着就同情起芹姑娘来,继而也同情起小玉来。傻想了一会不
觉可笑,学问上不长进,咋爱在这事上伤神。
那天大郎做实验,芹姑娘却不声不响地跑了来。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大郎
就陪她聊会天。芹姑娘也大大方方的。要走时才说要点硫酸,大郎问她要硫酸干啥,
她说你甭管。大郎就打算给装些。正在考虑找个瓶子,却见芹姑娘一反刚来时的说
说笑笑在那发瓷,大郎就问了问。这一问姑娘当下就眼泪成行,骂起她以前的男朋
友来。说她恨不得一刀一刀地把他剁成肉酱,说她这一辈子完了。大郎除过安慰以
外也没啥说,突然想到硫酸一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