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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半点的迟疑,尔萱不晓得此刻浩炎已经完全曲解了二人的关系,在慕容尔萱的心里端木寒翊只是一个可以仰仗的大哥哥,是她儿子的干爹,是他们的恩人,恩人有难她如何能够袖手旁观。
“尔萱,不要理他,大不了被他杀了,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被他威胁。”二人说话的空档端木寒翊竟然再次站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腰板却没有那么直了,一只手还必须靠着墙壁才能支撑着身体。
端木寒翊即使遍体鳞伤仍然倔强不甘,倔强的后果则是换来野狼再一次的教训,这次未等轩辕浩炎开口,他的脚第三次踹了出去。
“寒翊,算了。”看着端木寒翊第三次痛苦倒地,脸色愈加的失去血色呈现苍白,这一次他最后一丝力气似乎都耗尽了,慕容尔萱看着他对他说了一声算了,这声算了道尽了她所有的无奈,事已至此他们根本无力抗争,除了认命又能做些什么呢?
端木寒翊所有的刚强都是为了尔萱,只要她肯坚守自己的信念,那么寒翊就会陪她走到最后,可是而今慕容尔萱却轻易的举手投降,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还是她的心里还残留着对轩辕浩炎的爱?
“浩,到底我要怎样做你才可以放过寒翊?放过那些无辜的人?”慕容尔旋沉着的眼神望着他,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没有半点的距离,面对这个她以为早已忘记了的男人,心底那丝涟漪再次激起。
轩辕浩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略过她的身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寒翊,虽然他不再固执的站起身,可是眼睛里却依旧充满着那份执着的信念,浩炎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想要打击他的自信心,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带着几分暧昧的口吻说道:“你认为你要怎么做才可以讨好我,只要我开心了自然就会放过你的男人。”
我的男人?慕容尔萱此刻才明了他是误会了,误会了她和端木寒翊的关系,否则不会周而复始的折磨着他,尔萱虽然自知事实非此,可是却不想辩解,事实胜于雄辩,她是什么人不是嘴巴说说就能证明的。
尔萱迟疑着没有动作,轩辕浩炎唯有令她认清楚他们而今的处境:“如果你不想那么就算了,我不会杀了端木寒翊,不过他意图杀害军官的罪名却是坐实了的,好一点判个十年八年,点背的话或许是终身监禁,一辈子关在牢狱之中生不如死!”
杀人有些时候并不能达到意料之中的效果,死亡是一种解脱,而这种威胁对他们来说则是无惧的,可是生不如死的生活却非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
“你除了威胁难道没有其他招了吗?”凝视着那双期待的眼神,赤裸裸的威胁,这是炎少爷一贯的手法,慕容尔萱不屑于他的手腕,也憎恨这种手段。
轩辕浩炎对于她不屑的口吻满不在乎,在她耳垂旁轻声细语的说道:“招数不在于老套,而在于有用,这种方式的确有些肮脏,可是只要能够得到你,再卑鄙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和你的心。”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十……”轩辕浩炎的心脏早已澎湃起来,如此近距离的观赏着尔萱,禁锢着她的身体却又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寻常人是无法想象的。
十个数刚刚开始喊慕容尔萱便有了动作,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覆盖的嘴巴阻止了他下面的话,尔萱睁着眼睛火辣的吻上了他的唇瓣,狠狠的一口咬了他的下唇,破裂的口子渗出血丝,浑浊着口水吞噎了下去。
轩辕浩炎一直冷冷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他都在渴望着这个深情的厚吻,当她袭上来的刹那浩炎竟然紧张的渗出一滴汗,急促的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可是当她狠狠一口咬下来的时候,浩炎才晓得她是多么的憎恨他。
浩炎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尔萱一个人一味的亲吻着,看似火辣的一个吻却是实施性的报复,尔萱在等待,等待他无法忍受疼痛,一把将她推开,可事实证明她失败了,从鲜血从嘴唇渗透出来,流淌进他们的体内,可是浩炎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放荡不羁的动作。
鲜血与唾液在空腔内荡漾着,尔萱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他鲜血的味道,热吻了近一分钟她的唇离开了他的嘴巴,只见轩辕浩炎的下唇破了一个大口子,上面还沾着几滴鲜血,倒有几分凄惨中的浪漫。
“这就结束了吗?我可还没有开心呢?”浩炎用食指擦了擦嘴唇,上面沾染着他的血和她的唾液,尔萱竟然趁机咬了他一口,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狠,浩炎在渐渐转变,尔萱也是在变化之中。
轩辕浩炎的话说得很清楚,只要寻得他开心那么他就放过端木寒翊,刚刚那个吻不过是个前奏,充其量算个头盘。
刚刚那个火辣的热吻已经深深的刺痛了端木寒翊的双眼,倒在地上狠狠的捶了两下地面,他在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软弱,怨恨自己的无能,英雄救美不成,还要让美女来挽救他这个软弱无能的狗熊!
屋子内除了端木寒翊还有野狼立在一旁,屋子外走廊两旁则笔直的竖立着二十八位军人,脸上的表情统一的扑克脸,在他们的眼里尔萱看不出半点的感情,他们是孤狼特种大队,作为狼是不需要感情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慕容尔萱离开浩炎双臂的束缚,站在与他一步之隔的地方,开始剥离身上的衣服,首先是外面的白大褂,再来则是白色的体恤衫,当第三颗扣子解开的刹那,那丰满的胸部愈渐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在做什么?”轩辕浩炎被她的举动吓到了,呆呆的看着她慢慢的举动,看着那渐渐暴露出来的花蕾,他惊呼的问道。
相较于浩炎的惊讶,慕容尔萱则泰然许多,说着话的同时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最后一颗扣子分离开,她的纤腰随风摇摆,安然的回答道:“你不是说不够吗?那么这样够不够!”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尔萱忽然将敞开的衬衫脱下,白皙的背部,丰满的花蕾,婀娜的纤腰,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看到只穿着文胸的她的身材。
白衬衫翩然落在地上,慕容尔萱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她已非贞洁烈女,何苦在意让其他人看到这副皮囊,说到底最后都是白骨一堆,利用这种方式来挽回自己的尊严,用这种方法来对抗他的威胁。
“你疯了!”而显然尔萱的方法则彻底让轩辕浩炎慌了,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看到,可是有人在乎,见到她疯狂的举动,浩炎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中,让那风光乍现的花蕾利用身体阻挡他们看到的视线,接着脱下自己的披风为她遮挡,眼神透露的神采既是不解又是责怪。
他嗔怒之下吼出来的话语,弥漫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体总是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会使定力不深的人意乱情迷,而尔萱对他的荷尔蒙则早已有了抵抗力,得意的扯了扯嘴角,似乎很是骄傲自己刚才的行为:“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你在嘲笑我?”这么近的距离轩辕浩炎根本不会看错,那微微挑起来的嘴角,以及她轻蔑的口吻,证据确凿他在她的眼里竟被看的那么轻。
“是,我在嘲笑你,嘲笑你拥有一切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爱,即使用尽各种卑劣的手段勉强得到了,那么也不是真爱。”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慕容尔萱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能忘记与他相处的瞬间,当真正忘记的那一刻尔萱才惊讶于当初她爱他竟是那么的深。
耗费了三年的时光才能真正的忘记这个魔鬼,这段虐恋,三年的时间里她无法忘记与轩辕浩炎的零星片段,同样无法忘记的是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端木寒翊用他的笑容,慕容以煦用他的天真,尔萱才能够渐渐淡却,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费了那么多的功夫,若是再回到他的身边,慕容尔萱无法想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若是以前的轩辕浩炎听到她这么无情的话一定会被激怒,而尔萱此为正是为了激怒他,可是这五年里浩炎的性子虽然不能说被彻底抹平,可是许多棱角已经消失不见,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在撒谎,如果你不曾爱过我就不会恨我,你现在恨我多么的深就证明你当年爱我爱的多么浓。”
尔萱闻言心砰的漏跳了一拍,镇定的眼神划过一丝讶异,讶异于轩辕浩炎何时看的这么清,一直以来尔萱都认为轩辕浩炎的智商虽高,可是在感情上充其量只是个小学生,所以他常常用笨拙却真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常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