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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在那时的德国要迫使一个人与秘密警察合作并不难……
问,我想听听准确的回答:“是的,他是希姆莱的人”或不是,他不可能是。”
答:是的,他是希姆莱的人。
问:往下说。
答:然后施托列尔中断了那些使他作为大使特别感到不安的问题的谈话。他对从马德里传到柏林的情报有时相互矛盾表示遗憾,因为他向里宾特洛甫的报告——是一个方面,国社党的代表发回给帝国领导人波尔的报告——是另一个方面,我们的间谍组织助领导害给海德里希的电报一一是第三个方面,报告的内容相互保密,“每一个都想暗中给别人使坏,”冯·施托列尔结束了谈话。之后他谈到了引起他注意的一个主要问题,他说,为了刻不容缓地使最高统帅佛朗哥卷入战争站到帝国一边,里宾特洛甫正在对佛朗哥施加缺乏应有分寸的那种压力,这在马德里是极其必要的。毫不顾及“西班牙的自尊”,施托列尔说,
“自然就不会经常多重复关于西班牙威严的那些词藻华丽的句子,此地无事可作。这个老加利西亚人①——是一个老奸巨滑的骗子,虽然他是我们的朋友他不能不考虑国家极其糟糕的经济状况,他把钱几乎都花在军队、秘密警察和宣传上,因此工业、农业处于瘫痪状态。如果我们承诺供应西班牙粮食产品、机器、飞机、坦克那么佛朗哥会追随我们。如果他相信,参战会结他的国家带来经济利益,那时他会去干这件事的。但帝国的一个部长先生只是为了帝国的最终胜利而去压西班牙参战,而这点在这里是不够的,无论什么都不能像昔日的威严那样渗透进一个民族意识,但是我们可以对这个不能宽容的事闭上限睛,如您能把这个观点传给那个帝国部长先生知晓,就太好了。”
问:施托列尔本人不能作到这一点?
答:帝国的情报的可靠程度是不以真实性为标准来确认的;而是按照谁更亲近领导人为标准的,既然我与里宾特洛甫常来常往,冯•;施托列尔认为,那个人在更大程度上比他会更听取我的话。
问:冯·施托列尔大使是帝国特派的全权部长,而您只不过是一个旗队长……一名类似元帅的上校,难道这符合逻辑?
答:假如帝国是建立在以逻辑为前提的基础上的话,我想,现在是我审讯您,而不是您审讯我。
问:不要把注意力转到细节上去,我们感兴趣的是你们对温莎公爵的行动。
答:我和我的西班牙熟人见过面,讨论了在里斯本的接触后,我乘飞机离开了……
问:您在马德里和谁见过面?
答:根据和西班牙秘密机关的联系,我们的随员邀请了佛朗哥的侦察机关的四名高级官员到我们这儿来共进晚餐。
问:他们的姓名?
答:我不能确信,这些先生们是否以自己的真实姓名来出席晚宴的。他们多半是使用假名,西班牙人阴私、狡狂和不轻易信任人,直到你还没有向他证明你的力量、能力和准备在他们的公务中帮助他们时为止……我不止一次地记得,塞尔赫奥·奥楚普将军、艾洛尼莫中校和冈萨雷斯上校都去过那里;这个人不隐瞒自己的真名,因为我们知道他还是在佛朗哥准备起义时。而且将军……不,我不记得第四个人的姓名了……我们讨论了一个问题……
问:您直接给他们讲了,您要去里斯本劫持走大英帝国王室成员的事吗?
答:我直接讲了这件事,和每一个人都单独谈了话,是的,在这些人分成小组之后,我完全坦率地给每一个人谈了这件事。
问:和您谈话的人中,任何人对这种行动的可能性都没有表示过怀疑?
答:我们都是以此为职业的,我们是在干自己的工作……
问:就是说,职业允许把国际法准则置于脑后?
答:从国际法的观点来看,您不能对我加以审讯,因为我是—名战俘。
问:您认为您是战俘?这点还应当证实,可只有我们才能证实这点,当然也要看我们是把您当作俘虏呢或是当作被捕的纳粹罪犯来决定。往下说。
答:在里斯本我获得一些新联络点的情况后,我就租用了一辆大功率的美国汽车离开了那儿。我在大使馆的人为我租用了一个住处,房东是从荷兰迁来的一个有钱的侨民,是一个持反纳粹信念的犹太人。
问:他叫什么名字?
答:不记得了。
问:您一定记得,您不想说出他的名字,不是这样的吗?
答:我不记得了。
问:希姆莱知道,您曾在一个犹太人家中住过?
答:不,我没有权利在工作中与犹太人发生联系。
问:如果他打听到这个呢?
答:我说过,我没有科到这些。
问:您的主人知道,您是保安总局的成员?
答:当然不知道,只是向他介绍了,我是一位瑞士商人。
问:为什么您决定住在荷兰犹太人家,而不住另一家?
答:因为在葡萄牙,人们喜欢英国人,人们都清楚知道,党卫军的人从来也不住犹太人家,这样一来,我的住宅是完全安全的,我的安全就有保障,英国的秘密机关也不会注意我。我有根据担心这个问题,因为我确信,你们保存有贝斯特和斯捷维斯秘密拍摄的我的照片,我和他们在你们海牙的司令部进行过谈判。
问:为什么您认定我和我的同事与英国秘密机关是一起?我们是侦察机关,和国王陛下的秘密机关没有任何关系。
答:当然,是的,让它就这样吧,可以继续吗?谢谢,就这样,我安排好和日本间谍机关在里斯本一个轮船公司老板的家里工作的助手的接头点,并在……
问:他姓什么?
答:奥什玛。
问:什么名字呢?
答:一般我称他“奥什玛先生”或“亲爱的朋友”,我请他结我弄到使在爱斯托利尔城堡的有关温莎公爵的情报,然后我拜会了我们的大使冯.古恩,在说明如何完成委托结我的任务的细节中,他给了我热情的帮助。
问:冯·古恩是希姆莱的情报员吗?
答:我想,是的。
问:您的有关冯·施托列尔的回答就没有这么有把握。
答:问题在于冯·古恩很顺利地得到过有关我在芬洛的作用的情报,在劫持贝期特和斯摆维斯时……党卫军中的一些心腹也得到过这类情报…...顺便说说,他问过,我是否深思熟虑过预防措施,以便我的行为不会损害德葡关系。那时萨拉查还加强了秘密警察的势力,我的人实际上在1945年前夕,为使这个部门的高级官员完全受我们支配就采取了一切措施。正如我说的一样,这种工作正是大不列颠的秘密机关进行的……
问:您谈话离开主题了。冯.古恩还给您说了什么?
答:他说他收到了具有特殊性质的情报,不管芬洛发生的事件,大不列颠的秘密机关仍然确信,德国军人中存在着一股反对元首的势力。为了建立反对布尔什维克的统一战线,将军们打算排开他与伦敦媾和。
问:可能,这个信念的产生并不违反芬洛发生的事件,而正是由于它的产生?
答:您想说,不列额秘密机关打算把贝斯持和斯捷维斯交给我们?您还想说,这次行动不仅是在柏林,而且在伦敦也策划过?
问:您的观点我很感兴趣。
答:我不准备按照这种假设来说出我的意见。我应当想一想……
问:就企图劫持他的事件继续您的供述。
答:翌日我收到了奥什玛有关爱斯托利尔城堡,公爵和他的妻子,仆人和保留们占用的客厅、居室的详尽无遗的情报,我安排了对城堡的监视,同时也得到情报说英国的秘密机关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后来得到材料说有人公开劝告温莎公爵不接受我的西办牙朋友转给他的打猎的邀请……
问:您说过,您不记得那些为公爵安排打猎的西班牙贵族……
答:好像,他们中有奥尔加斯伯爵的后裔……还有德·安塞纳达侯爵的子孙……一句话,我得到情报说建议公爵不打猎了,但他仍旧不想去百慕大群岛,高兴留在欧洲。然而公爵仿佛说过,他不打算永远居住在无论是敌对国家或是中立国……他的立场使我感到奇怪。他想住在欧洲,然而那时的欧洲只有两个中立国一一瑞典和瑞士,既然西班牙和葡萄牙明显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