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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汤豆豆的手机响了,汤豆豆接起电话:“喂,老刘?”
巷口茶室夜
汤豆豆乘坐出租车赶到了这家茶室,她下车走了进去,还是在那个僻静的单间里,老王已经不在,汤豆豆只见到刘迅一人。
服务生为汤豆豆送上饮料,刘迅与汤豆豆低声交谈起来。
刘迅说:“你还真猜对了,我这么晚还叫你出来,确实是有个要紧的事情非得要你帮忙不可。”
汤豆豆:“让我帮什么忙啊,干吗就不能在电话里说呀?这都几点了非得让我出来。”
刘迅斟酌了一下词句,说:“这个事,其实也不是我求你,是盛元公司……有事求你。”
汤豆豆:“盛元公司,求我干什么?”
刘迅:“他们还是想让你去找找阿龙。”
汤豆豆:“阿龙?”
刘迅:“他们想让你再劝劝阿龙,让他还是得帮盛元公司办那个事情。”
汤豆豆说:“烦不烦哪这么晚了,我不是已经替盛元公司劝过他了吗,他上次不是已经帮了吗?”
刘迅说:“上次帮的忙,人家盛元公司非常感谢他,现在人家还是希望他能再帮人家一次。”
汤豆豆说:“还要再帮?还要他帮什么忙啊?”
刘迅说:“盛元公司想让他……说服他管的那个客人,放弃在银海开发区的投资计划。”
汤豆豆说:“他管的客人,就是那个女老板吗?”
刘迅说:“对,那个女的是时代公司的大老板,现在,时代公司和盛元公司都在争取开发区的这个项目。那个女老板现在特别相信阿龙,阿龙说什么,她就听什么,特别是对中国的事,她什么都不懂,就更得听阿龙的了。其实这事儿很简单,无非就是让阿龙在那个女老板面前,把咱们银海说得坏一点……拆迁不好拆啊,环保部门也反对啊,治安也不太好啊,让她相信一旦投资肯定赔钱……”
汤豆豆:“咱们银海的治安不是挺好的吗……”
刘迅:“咳,这不是让他就这么说吗。”
汤豆豆:“我现在也见不到阿龙啊,如果盛元公司想让他帮忙,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呢?”
刘迅:“找了,他不干!”
汤豆豆:“为什么不干?”
刘迅说:“这个阿龙啊,和你一样,都是死轴子脑袋!他说他是干酒店的,不是干间谍的。”
汤豆豆:“那也许……也许这种事他真的干不来吧,何必勉强他呢?”
刘迅:“人家现在不是让我来求你吗,盛元公司不管怎么说,对咱们这次参赛的帮助还是很大的。咱们中国人都是讲一报还一报的,所以咱们不能不帮人家。阿龙这人,只有你能劝他。你去告诉他,干了这件事对他未来在万乘大酒店,肯定有很大的好处啊,人家盛元公司很快就要买下万乘大酒店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人家今后就是他的老板了,他现在帮人家的忙,那不就等于帮自己的忙吗!”
汤豆豆摇头:“我了解阿龙,他是想用实力和实干来证明自己,我们其实都一样,都是想要一个真实的荣誉,一个真实的成功。”
刘迅说:“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你们非不信。这年头完全真实的东西有吗?没有!有了也没那么巧让你们碰上。”
汤豆豆:“我知道,现在社会上有很多虚假的东西,但我也相信,真实的东西肯定还是有的。我们这次拿的全省冠军难道不真实吗?难道不是我们拼出来的吗!我们这么多天……我们怎么练的你又不是没看见,所以不是什么事都是假的。”
刘迅沉默了半天,眼神怪怪地说道:“你们练的……我承认,不容易,很真实。但是,你们得到的这个冠军……到今天我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了。你们这个冠军,可并不全是真实的!”
汤豆豆:“我们的冠军……怎么不真实了?冠军是我们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那天比赛的场面你都看见了,观众和评委的反应,老刘你都看见了,你说我们那天发挥得好不好,你说我们……”
汤豆豆的激动被刘迅打断:“你以为你练得苦发挥得好就一定能得冠军啊,艺术比赛不像体育比赛,谁好谁坏没什么固定标准,体育比赛也还有黑哨呢。”
汤豆豆:“黑哨是有,我知道。但黑哨人家观众也都看得出来,靠黑哨赢球的人也招人骂,那天观众对我们……”
第十七集(6)
刘迅再度打断了她:“观众鼓掌的评委鼓掌的又不是光鼓了你们一家。人家陵泉V6跳得就差吗?你跳踢踏人家跳现代,根本就不是一个评判体系,冠军凭什么非给你们?”
汤豆豆一时没了声音,刘迅又说:“……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们得的这个全省冠军,是人家盛元公司的黄老板花钱买来的,如果没有黄老板的钱,冠军根本就不可能是你们的!”
汤豆豆完全震惊,不敢相信地喃喃了一句:“你说什么?”
第十八集(1)
银海机场贵宾室白天
金至爱在拒绝医生与他们同行之后,满面怒容地坐在了沙发上。客务总监在一旁苦口相劝,仍在试图说服金至爱改弦更张。
客务总监:“有医生陪同……还是比较保险嘛,还是以防万一嘛,你万一有什么病……”
金至爱坚决地:“我没有病,我不需要医生!我不需要!”
客务总监还要解释,金至爱却表示拒绝再听,用英语连续叫道:“No、No!”
恰在此时,女导游和女医生一起走进贵宾室来,她们听到了金至爱愤怒的叫声,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导游对潘玉龙低声说:“行李已经办好托运了。”
女医生则向潘玉龙问道:“怎么了她又?”
潘玉龙尴尬地无以作答。
客务总监见她俩进来,马上将女医生支开:“张大夫,麻烦你去买点果汁回来。”
女医生听罢,马上打开一只随身携带的旅行包,说道:“有,果汁我们都带了。”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果汁,问:“金小姐要喝吗?”
客务总监万般无奈,只好又说:“啊……那你去看看有没有果茶吧,再买点果茶。”
女医生迟钝地叨咕了一句:“果茶这儿没有吧。”
客务总监:“你去看看,你去看看。”
女医生看看女导游,疑惑地走了出去。客务总监见她出了贵宾室,接着再劝金至爱:“多一个人不会影响到您的旅程的。再说,她可以和导游住一个房间,费用也不会增加太多。而且,我们这位医生她是学过心理学的,很会调解人的心理……”
金至爱本来还面无表情地听着客务总监的劝说,但听到“心理学”三个字后,马上爆发。她转过身去,冲着潘玉龙愤怒地发出命令:“你告诉他,我的心理没有问题,我不需要医生!你让他带着医生马上走开!”
潘玉龙张口结舌,为难地去看客务总监,客务总监也无可奈何,两人面面相觑。潘玉龙支吾了一下,还是对客务总监照本宣科地做了传达:“她说她的心理没有问题,她不需要医生……”
客务总监朝潘玉龙摆了摆手:“好好,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说完,他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酒店的号码:“喂,给我接驻店经理办公室。”
银海机场贵宾室门外走廊白天
潘玉龙和女医生在贵宾室的门外交接了药箱。女医生一边点着药箱里的药品器物,一边对潘玉龙交代着它们各自的用量用途。
女医生:“这是治感冒的药,这是广谱的抗生素,这是治失眠的药,这个药不能多吃,最多两片。体温计在这儿,纱布、酒精……酒精是配好的。”
潘玉龙略感歉意,他不知为什么想替金至爱做些解释:“这事你别往心里去,她脾气就是这样,其实没有坏心。”
女医生反而大度地说:“没事!幸亏没让我去,早听说这个客人特别难弄,真去了我还怕伺候不了她呢!我真想象不了你怎么这么好脾气,居然陪了她这么多天,也真不容易。”
潘玉龙:“……啊,还好吧。”
银海机场候机厅白天
潘玉龙、金至爱和女导游一行顺利通过安检,来到了候机大厅。潘玉龙带金至爱走进头等舱的休息室,又让女导游和他们一块儿进去休息。女导游说:“算了,我不进去了。我也躲她远点,艰巨任务交给你了,我到普通舱休息区坐会儿就行。”
潘玉龙:“那好,那我待会儿过来找你。”
女导游:“好。”又问:“哎,这女的是不是神经真有毛病啊,张大夫又没惹她,她干吗眼中钉肉中刺似的这么大脾气?”
潘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