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轰”然一声,白玉骐心头一震,心中微感发闷。
“玉杖神丐”双掌也觉酸麻,心中骇然,忖道:“这娃娃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若假以时日,只怕江湖上无对手了。”
“再接一掌。”逗一掌“玉杖神丐”用了九成真力,白玉骐猛然深吸一口真气,双肩一沉,以全力出手。
“轰”的一声,白玉骥猛然心头气血翻涌不定。
猛听“玉杖神丐”又是一声:“最后一掌!”老乞丐见第二招打白玉骐不倒,第三掌遂以全力推出。
掌风势如排山倒海,夹着骇人的锐啸声。
白玉骐知道这一招必然受伤,但高傲的个性,使他不愿示弱。
冷叱一声,倏出双掌。
“砰”的一声,枯枝飞落一地,白玉骐只觉喉头一甜,翻涌的气血直欲涌出,脸色也变得苍白而无血色,但却未后退,强提一口真气,强自压住欲出的一口鲜血。
“玉杖神丐”浩然一叹,转身出林而去,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玉骐强压起伏的气血,颓然跌坐地上,运功调息。
约有两柱香的时间,白玉骐悠悠醒转,内伤虽不很重,但亦非短期内所能治好的。
他移身马前放上马鞍,牵出松林,上马下山而去。
一连三天,白玉骐骑着这匹马,到处闲逛,他心中暗在纳闷,“天地双绝”在这三天内,竟然没有其他的动静。
这一日,白玉骐正走到鸡公山下,天色渐近黄昏,抬头只见光秃秃的山上,并排走下十几个携带兵刃的汉子,眨眼间已到白玉骐的马前,带头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将马细细端详了一阵,抬头对白玉骐骂道:“好小子,咱帮主的马原来是你偷的,还不与太爷滚下马来,一起到咱金环帮总坛听凭发落,难道还要太爷动手请吗?”
白玉骥微微一怔,心忖:“原来这马是金环帮的,为什么“玉杖神丐”说是他有权作主呢?想他乃堂堂武林闻人,岂有骗人之理,其中必有原因。”
白玉骐心头一转,开声道:“这马是“玉杖神丐”相赠,怎说是我偷你“金环帮”
的?”
“小子你竟敢顶嘴?与太爷滚下来跪着说话。”手起一招“风卷残云”拍向白玉骐胸前死穴。
这家伙是“金环帮”“人环堂”主“蜈蚣剑”手下的一名香主,人称“急死鬼”刘发,今天他是看走了眼,当白玉骐只是个富家公子,那知竟因而自取灭亡。
白玉骐见“急死鬼”二句话未了就下杀手,心中不由大怒,剑眉一轩,冷叱一声:“回去”,右手拂处,“急死鬼”刘发,双手抱住胸口连退了六七步,老半天才透过一口气来。
白玉骐冷冷地道:“金环帮主此马何时丢的?丢在何处?快快说来?”
“急死鬼”刘发不由瞪大了眼,这马根本就不是他金环帮的,不过是受了堂主之命,想将马夺下来与帮主献寿,才乱讲一通的,不想竟找错了人,教他从那儿说起。
白玉骐一见,心中顿时明白,冷喝一声:“原来你等是些江湖败类,速速自断一臂,如若不然,惹得小爷火起,叫尔等横尸就地。”轻声一旋,飘下马鞍。
“急死鬼”刘发仗着“蜈蚣剑”躲在暗处给他撑腰,胆气一壮,回头喝道:“拿下这小贼。”
十几个不知死活的壮汉,撤出兵器分别攻来,“急死鬼”刘发乘机向马前奔去。
白玉骐大怒,手起一招“八方风雨”,掌风过处,连声惨号,十几个汉子悉数倒地呻吟不止。
“急死鬼”刘发瞥眼看见,不由大惊,丢下马缰,撤腿向山上就逃。
白玉骐紧随追去,蓦听山上一声大喝:“刘香主休慌,本堂主来也。”
一条黑影,捷如鹰隼自山上飘身而下,一招“苍鹰搏兔”,掌带锐风,当头压向白玉骐。
白玉骐冷哼了一声,以一招“天王托塔”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白玉骐处在劣势,不由退了一步。
来人却也被白玉骐震回五尺有余。
落地,白玉骐看清此人是个瘦小的黑衣老者,浓眉细眼,两腮内陷,胸绣三只金环,白玉骐对来人的功力暗自惊异。
此人正是“人环堂主”“蜈蚣剑”孙寒,高居金环帮第三堂主之位,背上浸毒的蚣蜈剑为江湖一绝,“蜈蚣剑”也被白玉骐功力吓了一跳。
“蜈蚣剑”上下打量了白玉骐一阵,心忖道:“此人才不过十七八岁,为什么功力会这么高,莫非他就是江湖传言的白玉骐?”心里想着,嘴下冷冷道:“阁下好重的杀气,孙某闯荡江湖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
“对于欺压善良的江湖盗匪,在下以为应该诛绝。”
“阁下什么名字?你可知道今日杀的是些什么人?”
“在下白玉骐,对于江湖败类,白某一视同仁。”
“蜈蚣剑”气得仰天一声长笑,翻身撤下背上长剑,只见剑刃蓝光闪闪,显然喂有剧毒,“蜈蚣剑”一指白玉骐,狞声道:“在金环帮本堂主面前可由不得你,还不撤剑领死?”
白玉骐抽出神中离魂箫,冷冷道:“在下就凭这个应付阁下就足够了。”
“蜈蚣剑”也不多说,两指一领剑诀,就待出手,蓦地一声:“孙堂主慢来。”声落寒风一凛,场中多了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紫衣少年。
祗见此子,面如冠玉,剑眉斜飞,直鼻通梁,除了两眼闪烁不定有些阴诈外,确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
“蜈蚣剑”孙寒一见此人,不由面色一凛,急忙还剑入鞘,抱拳道:“原来是韦二少爷,久违久违!”
少年微一点头,算是还礼,笑道:“孙堂主不知何事与这位白兄要动手?”
白玉骐心中立时一凛,忖道:“此人竟认识我白某,由孙寒对他那种敬重的样子看来,此人必有来历,我倒得小心应付才是。”
“蜈蚣剑”自知理屈,老脸微微一红,道:“是老夫几个门下偶尔与他开个玩笑,不想他竟然当真动下杀手。”
“孙堂主,据小弟所知,这马确是“玉杖神丐”相赠的,说来说去大家都是出于误会,就看在小弟的面上,算了吧!”少年这么说,言外之意是:这马根本不是你们金环帮所有,罪是你金环帮自取的。
孙寒那会听不出,眉头一皱道:“但敝帮弟子……”
他话未说完,蓦见韦姓少年脸色一寒,朗声道:“孙堂主,这点面子都不给小弟吗?于帮主处由小弟担待,可以了吧?”
白玉骐心中暗忖道:“此人好生变化无常,只怕两人要起冲突。”
那知大大不然,“蜈蚣剑”孙寒意外的竟然抱拳笑笑道:“孙某怎敢不给韦少爷面子,就此别过了。”
少年一笑,孙寒率领“急死鬼”急忙翻山而去。
白玉骥见“蜈蚣剑”退走,将箫拢入袖中,转身欲去。
“白兄何事如此匆忙?”少年突然挡拄他。
白玉骐微一拱手,道:“在下身有要务,韦兄大名可否见告?”白玉骐对江湖人物不存好感,故欲早早与他分手。
少年朗朗一笑,缓缓道:“兄弟韦清岚,来自“死堡”,江湖朋友抬爱送兄弟一个贱号——“地绝”。”
白玉骐心头一震,笑道:“原来阁下就是“天地双绝”中的“地绝”,今日在此相遇,咱们长话短说,谁先划下道儿呢?”话落缓缓退后两步。
韦清岚朗声道:“划道儿小弟不敢,只是一事不明想请教白兄而已。”
“请教在下担待不起,请阁下说吧?”
“白兄杀害“死堡”双煞不知两人犯的何罪?”
“在下毁令与死堡何干?”
“维护“六尊令”是武林规律。”
“在下若要违反此规律呢?”
“白兄的意思咱们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再谈仍是那句话。”
韦清岚闻言笑得前倾后仰,突然,飞起一掌,击向白玉骐前胸,笑着道:“小弟只好请白兄“死堡”一行了。”
白玉骐本来存有戒心,见他突下杀手,急忙飘身退出五尺。
“地绝”没想到白玉骐的身手如此灵活,一招“指天划地”拍向白玉骐腹部,掌出阴风袭人,较之双煞,不知要高出多少。
白玉骐自知身有内伤,不敢硬拼,只好再次飘身让过。
“地绝”的功力不在白玉骐之下,白玉骐一落地,他又飘身出掌,使白玉骐没有还手的机会。
十招一过,白玉骐已经被逼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