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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兄妹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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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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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举例说明什么叫无利润投资?”经济学教授说。“带自己的妹妹出去玩。”一个男学生答道。
Number:1890
Title:苹果画得不对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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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植物学家格贝里的一位好朋友是个画家。有一次画家把这位科学家请到自己的工作室里来看一幅新作《陷于罪恶》,并征求意见。格贝里仔细看了很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苹果画得不对!”
“怎么不对?”画家感到奇怪,连声问道,“为什么不对?”
格贝里答道:“画中夏娃给亚当的那只苹果的品种是80年前才培育出来的。”
Number:1891
Title:现代派作品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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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艺术设计班下课时,有个同学无意中把我的一大瓶胶水撞到地上,瓶子碰破了,地上落下一大片难看的碎玻璃,和胶水及涂胶的刷子混作一团。我想等胶水干了再打扫也许容易,所以当时没有清理它。
可是等我回来时,那片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见了。我问当时并不在场的教师,他起先表示不明所以,继而感到惊奇。“原来那个东西是这祥来的!”他大声说,
“有人把它当作设计练习交上来了”
Number:1892
Title: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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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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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患重病的丈夫躺在床上,而妻子则在写信。她转过身来问丈夫:
“乔治,埋葬这个词怎么写?”
Number:1893
Title:自省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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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岁首,本应说些大吉大利的话,卷首却以“自省”为题做文章。
本期刊登了文坛泰斗巴金先生的两篇文章,回顾历史,解剖自己,以坦荡的胸怀自省。请看巴金先生怎样说:
“那难忘的十年在人类历史上是一件大事,……我们每个人都给卷了进去,也都作了表演。今天我回头看自己十年中间的所作所为和别人的所作所为,实在可笑,实在愚蠢。”
“我有一肚皮的话,也有一肚皮的火,还有在油锅里反复煎了十年的一身骨头。火不熄灭,话被烧成灰,在心头越积越多,我不把它们倾吐出来,清除干净,就无法不做恶梦,就不能平静地度过我晚年的最后日子,甚至可以说我永远闭不了眼。”
相信每一个经历过十年浩劫而良知未泯的人,读过巴金的文章,心灵都会为之震颤。巴金先生是在和全民族共忏悔,他把自己一颗心赤裸裸地捧出来给人看,把人们引向对民族的前途和命运的深刻思索。
另一篇杂文《龙三精神》,也是为此目的而编发的。读者还可联系前期所刊《丑陋的中国人》一文阅读,相信会有收益。
本期随发一张“读者调查表”,敬请读者填写后寄回。本刊编者无意得到更多的赞美之辞,切盼听到率直的意见和可行的建议。时代在前进,读者在前进,《读者文摘》在盛誉面前仍要不断自省,不断创新,才不致辜负百万读者的期望,才能以独特的风采立于刊物之林。
Number:1894
Title:给文明把脉
作者:诚然谷
出处《读者》:总第6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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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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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个不懂(选12则)
同事家举行夏令派对(注:交谊会),寄来邀请书。
派对在他家美丽的游泳池畔:烤肉、乒乓、水中排球……充满叫人兴奋的活动。但,邀请书附一正式文件,接受邀请必须签了文件才算数。
该文件说:我宣誓,参加派对是我本人的意志。我宣誓,永远免除罗伯·将森夫妇任何与此派对有关联的法律及诉讼的责任。
罗伯·将森是我同事。换句话说,在参加派对中,你若在泳池畔摔个屁股朝天,撞掉两颗门牙;或让烤肉炉烧焦了手肘;或在池里淹死掉,可完全是你自己的意愿,绝对不能跟罗伯或他太太打官司。
基于对自己的爱护,我托词岳父母来访而谢绝了罗伯的邀请。
芝加哥州立监狱因人满为患,已于年前开始释放囚犯。
因犯罪人数的增长率,数倍于州政府经费收入的增长率,每年释放的囚犯可能要比关进去的多很多。
我想也不愿意想,10年之后,我还敢不敢同任何陌生人打招呼。
我们一方面教小孩对人要有爱心,爱人如爱己;一方面又叫小孩子在外头别跟陌生人说话。
我们自己一边叹息人际关系逐渐冷漠;一边又不愿意伸手去帮助路旁车子抛了锚的人。
我们的借口是,怕小孩子被坏人拐骗了;怕自己在路边与麻烦事或麻烦人惹上关系。
我们的怕,大概已经快要把我们的爱吃得一息不存了。
中国人来美国,要看纽约世贸中心,芝加哥西尔斯大厦,最长的桥,最大的港,最新的电脑,最死板的钢筋,玻璃和火柴盒式的建筑设计,以及最豪华的百货店和迪斯科舞场。
美国人去中国,要看故宫,太鲁阁,猪舍,农民的泥屋,喝茶的学问,做纸花的技巧,吃的艺术,庙,蛇市场,早上在公园练太极拳的民众。
美国无法弥补它短暂的历史,不能事后再回头去建立文化。中国则不难拆掉旧的,依美国的模型来建新的。迎头赶上,毫无阻拦。
再过10年,美国人还会不会想要到中国去观光,去看他们的物质成就在东方的拷贝?
女人又要争男女平等对待之地位,又要期望男人给他们开门,替她们付帐。
男人又要他们的女人美丽诱人,又要她们忠心不贰。
美国人喜欢讲人道主义。礼拜天上教堂,所崇高的也是救世博爱的精神。然而他们的政府、经费一拨就是几万亿,老远老远跑到火星、水星、金星去拍几张照片回来,人人额手称庆。要是他们的政府胆敢提出什么救济贫病、安抚老人的方案,选民就要开始生气。
假若他们眼巴巴跑到火星上去,也发现那里充满贫病残老的火星人,等待救济呢?
他们会先拨经费去帮助那些火星人呢,还是会再不惜巨资,继续往太空更神秘的星球去拍照片?
读台湾寄来的报纸新闻。一个光天化日下持枪抢劫银行的匪徒,在法庭里听到自己被判死刑后,当众号啕痛哭,死去活来。
难道那不正是他希望达到的目标吗?
他花了那么大的精神,物色枪火、面罩、逃遁用的计程车,安排暂时的藏匿所在。作案时,射杀警卫,恐吓百姓,跟警察枪战,比赛飞车……要得到死刑,其过程其实相当辛苦,不是常人所能办得到的呀。
美国死刑犯吉耳末在临刑前等不及了,向刽子手说:“咱们就开始罢!”和其他美国被宣判死刑的罪犯一样,他就不会号啕痛哭。
台北这位抢匪不知在法庭里是不是神智清楚。清楚的话,他就会明白,像他那样能在青年就实现最终人生目标的人,还不多呢。
有个邻居常到各地旅行,又嗜爱照相。回了家来,还又喜欢招集朋友邻人开派对,放映他的幻灯片。
可是我太太去了几次,就拒绝再去。
我们都喜欢看美丽、有情调及有特色的景致。但这位老兄的每张照片都在拍他自己。几百张幻灯片下来,就看了几百张他的玉照。
不管怎么英俊潇洒家伙,也要叫人看腻。何况,他老爱立在照片正中央,或者主要景物的正前方。
说是看巴黎凯旋门吧,我们就只看到一半,另一半是他老兄的全身。
我觉得邀一大群朋友来家看几百张自己的全身照,是极其难为情的事。如果是希望朋友们一起来分享我旅游看到的景色,好好拍些景色的照片不就是了?我相信,如果朋友们同我一起去看风景,绝对不会非要我站在他们眼前不可。
喔,也许那老兄生怕别人不相信他的的确确到过该地,必须用几百张幻灯片来做证明。
其实那只需出具机票存根,或传阅护照上的签证印记,就足够叫人信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