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名被禁止蓄发的美国兵,看见画报上登载的蓄着长发的黑格将军像,便把它撕下来,贴在不许士兵蓄发的连长的办公室门上,为了表示抗议,还画了一个箭头,指着总司令的头发,写了一行字:“请看他的头发!”连长见了这份“抗议书”,没有将这愤愤不平的小兵喊来训斥一番,而是无可奈何地将那箭头延长,指着总司令的领章,也写了一行字“请看他的官阶!”
Number:4467
Title:酒桶里的第欧根尼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个时候,哲学家第欧根尼(?公元前323年)常常在大白天也点着灯走路。每当人们诧异地问他时,便回答说:“我正在找人。”这是在讽刺当时社会上没有一个真正配得上“人”这一称呼的有德行的人。
亚历山大帝来到科林特市时拜记了这位哲学家,并且对他说:“你有什么希望都请讲,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爬进了自己所住的酒桶、正在晒太阳的第欧根尼说:“只希望请你向那边让开,因为你遮住了我身上的阳光。”
亚历山大帝听了后说:“我若不是亚历山大的话,就想做第欧根尼。”
Number:4468
Title:不必摘下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国外某影院常有戴帽的女观众,坐其后者,极为反对,请经理通告禁止。经理说:“禁止欠妥,只有提倡戴帽尚可。”大家很失望。
这一天,在影院开演前,银幕上果然出现一则通告:“本院为了照顾衰老高龄的女客,允许她们照常戴帽,不必摘了。”
通告一出,所有女帽全部摘下,无一存者。
Number:4469
Title:兼职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某君打电话给路灯管理所,说有一盏路灯坏了。“修理它不会很麻烦,”他说,“因为我只要一踢灯柱,灯就亮了。”
“很难确定什么时候派人去修理,”管理所职员回答,“但我可以奉告,如果你能每晚把灯踢亮,我们可以让你在管理所兼职。”
Number:4470
Title:五块面包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有一个人,每天都在同一个时间上市场去,而且每次都是买五块面包。
一位朋友问道:
“我每天都碰到你,老见你拿着五块面包,你怎么不买四块或者六块呢?”
“我老婆和我吃一块,”这个人回答道,“拿的两块去放债,剩下的两块用来还债。”
“对不起,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换句话说,就是:我老婆和我吃一块,我给我的女儿们两块,还有两块是给我那两个老而不死的父母亲吃的。”
Number:4471
Title:学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来到外语夜校报名学中文。
老太太说:“我们刚刚收养了一个中国小孩,他快满十八个月了,就要会讲话了。而我们很想能听懂他要对我们说的话。”
Number:4472
Title:司各脱的僻性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英国大文豪司各脱有一个僻性,不希望女儿读他的作品,所以经常不使她知道自己的著作出版。自《湖上美人》一书出版后,有友人无意问司各脱的女孩,读过这本书吗?女孩回答说:“不,爸爸说,看坏书是年青人最大的害处。”
Number:4473
Title:底子
作者:萨奇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英国
Translator:郭洛
“那女人讲起艺术来尽是莫名其妙的行话,我真感到腻味,”克罗维斯对他的记者朋友说,“她老是喜欢讲某些画‘长在人身上’,仿佛这些画是种真菌似的。”
“这倒使我想起了,”记者说道,“亨利·戴普里斯的故事。我以前给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克罗维斯摇了摇头。
“亨利·戴普里斯是卢森堡大公国人氏。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当了旅行推销员。由于职业关系,经常出国。有次在意大利北部一座小城镇暂住时,从家信里得知,他可以分享一位已故远房亲戚的遗产。
“这笔遗产的数目不大,就是从亨利·戴普里斯不抱非分之想的观点来看也是如此,但却驱使他考虑享受某些似乎无害的奢侈。这尤其使他想赞助以安德烈斯·宾奇尼先生的文身刺针为代表的当地艺术。宾奇尼先生可算得上意大利有史以来最有才华的文身技艺大师,可那时他一贫如洗,因此便欣然同意以600法郎的金额,在他顾主的脊背上,上自锁肩胛骨下至腰部,用斑斓的色彩刺上《伊卡洛斯之坠亡》这幅画。这画的轮廓逐渐显现时,戴普里斯先生感到有点失望,因为他原以为伊卡洛斯是个要塞,在三十年战争期间被华伦斯坦将军所攻陷。可这幅作品最后完成时他感到极其满意,因为所有那些有幸目睹这画的人都交口称誉,认为这是宾奇尼的绝妙之作。
“这是宾奇尼一生中付出的最大心血,然而也是他付出的最后心血。这位杰出的艺人尚未拿到报酬,就溘然与世长辞了,埋在刻有华丽辞藻铭文的墓碑之下;不过,还有宾奇尼的未亡人,这600法郎得付给她。这么一来,亨利·戴普里斯,就是那位旅行推销员,从此也就厄运当头了。因为要支付这样那样的小笔开支,那遗产最后也就所剩无几;而且,当一笔急需偿还的酒帐及其他日常杂项帐款付清之后,给那位孤孀仅剩430法郎。这位夫人异常愤怒,但并不完全是因为正像她喋喋不休地解释的那样戴普里斯打算少给170法郎,更重要的是,戴普里斯有意贬低她已故丈夫这幅已有定评的杰作的价值。又过了一个星期,戴普里斯把他的出价减到405法郎。这件事如火上浇油,那寡妇气得火冒三丈。她勾销了这件艺术品的买卖。几天后,戴普里斯惊愕地获悉,宾奇尼夫人已把画捐赠给贝加摩市,当然贝加摩市深表谢意地接受了。戴普里斯极其小心翼翼地离开住地,当他因公务抵达罗马时,才真的感到如释重负。因为他希望,在罗马人们不会注意他和那幅名画有什么联系。
“但是,他背上还背着表现那位已逝去的人的天才的重负。有天他去洗蒸汽浴,刚步入水汽的走廊,浴室老板就立即匆匆忙忙地又给他穿上了衣服。这老板是意大利北方人,说未经贝加摩市许可,他断然拒绝公开展出名画《伊卡洛斯之坠亡》。知道这事的人越来越多,因此公众的兴趣及官方的警惕也有增无已,而戴普里斯呢,即使在最酷热难熬的下午,也不能在海水或河水里泡上片刻,除非穿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游泳衣,上面一直包到锁骨处。后来,贝加摩当局感到盐水可能会对这幅杰作有害,所以就下了个永久性的禁令,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这个已被折磨得够呛的旅行推销员下海洗浴。长话短叙吧,他商号的雇主在波尔多给他找到新的工作地区时,他感激得涕零之至。然而,他的欣慰在法意边界刹那间化为乌有。威风凛凛、戒备森严的官方武装部队排在那里,不准他出境;这使他记起了禁止意大利艺术品外流的严苛法律,一想到这他就感到不寒而栗。
“接着,卢森堡政府和意大利政府举行了外交谈判。有段时间,欧洲上空阴云密布,麻烦随时可能发生。但是意大利政府态度坚决;说它对旅行推销员亨利·戴普里斯的命运或者甚至这人的生死存亡丝毫不感兴趣,可《伊卡洛斯之坠亡》眼下是贝加摩市的财产不能离开这个国家,在这点上意大利政府寸土不让。
“最后,这件事所引起的风波渐渐平息了,但可怜的戴普里斯这时已给折腾得疲惫不堪,性情变得孤独怪僻。可是几个月之后,他发现自己再次成为激烈争论风暴的中心。德国某艺术专家曾获贝加摩市允许,检查这幅名作。他断言这是赝品,很可能出自宾奇尼垂暮之年雇的一名弟子之手。意大利一家美术杂志的主编反驳了德国专家的论点,还愿证明这位德国专家的私生活根本不符合现代社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