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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我。”
下课后,另一个洋学生跟我道别说:“老师,我们明天互相看。”我不禁喃喃自语:“不看也罢。”
Number:3222
Title:失言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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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君赴宴迟到。匆忙入席后,一见烤乳猪就在面前,于是大为高兴地说:“还算好,我坐在乳猪的旁边。”
话刚出口,才发现身旁一位胖女士怒目相视,他急忙陪着笑脸说:“对不起,我是说那只烧好了的。”
Number:3223
Title:气压表的用途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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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与想要得到经理职务的申请人逐个谈了话,最后表上已压缩为4个人。作为最后一次测试,他给了每人一块气压表,让他们去测定一座楼房的高度。
几个小时后,他们回来讲了自己的方法。第4个申请人说:“我知道你要找的是个懂得怎样
管别人的人,而不是个数学家;所以我向楼房的经管人做了自我介绍。我告诉他要是告诉我楼房的高度,我就给他一块气压表。”
他赢了。
Number:3224
Title:碑文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Provenance:民间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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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在一座坟墓旁树有一块大石碑,乃为死者的表弟所书,过路人观之,皆掩面而笑。其碑文如下:
吾表兄,人也。年三十而童子试,未受。随弃文就武。演武场上展一翎,中鼓吏,众考官怒,查之出,晚年又习医术,自择之良方服之卒。
Number:3225
Title:供电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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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的电力公司在一个交通不便的乡村供电之后,派了一位调查员去访问该地居民,询问供电以后他们是否比较方便。
一位老太太说:“我非常感激你们,以后我找火柴来点油灯,再也不必摸黑了。”
Number:3226
Title:学问难成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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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造句的小朋友,常有意想不到的字句出现,现举数例:
难过我家门前的大水沟很难过。
如果罐头不如果汁营养丰富。
天真今天真热,是游泳的好日子。
十分妹妹的数学只考十分,真丢脸。
从容我做事情,都是先从容易的做起。
Number:3227
Title:自告奋勇的牧师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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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船在航行时遇到了风暴,正逐渐地下沉。船长在风暴中大声地问道:“谁会祈祷?”船上的一名神父自告奋勇地回答:“我会。”船长说:“那好,你祈祷吧!我们其他人都套上救生圈,因为正巧差一个救生圈。”
Number:3228
Title:希特勒看电影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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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穿着便服坐在柏林一家电影院里看电影。当银幕上出现了希特勒演说的场面时,观众全体起立,都象演说中的希特勒一样举起了右手。整个影院中只有希特勒一个人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的一位观众弯下腰来悄悄地对希特勒说:“我们的心情都与你一样,只是不敢象你这样勇敢地,公开地反对他罢了!”
Number:3229
Title:两小无猜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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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五岁的儿童,克里斯朵夫同邻居的凯蒂,在整个夏天里简直难分难舍,他们一起爬树,一起骑自行车,一起游泳,一起互相开玩笑。转眼间,他们要进幼儿园了。这天早晨,凯蒂穿着一件带有镶饰腰带的很漂亮的裙子来找克里斯朵夫。克里斯朵夫高兴地冲出来开门,他看了一眼凯蒂,转身就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哭了起来。“什么事?克里斯朵夫。”“你看凯蒂,”他伤心地对母亲说,“她竟是一个女孩子。”
Number:3230
Title:好闹钟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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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进了钟表店。“我想买一只好闹钟。”售货员说:“这种闹钟包您满意。它先闹。您不醒,它就鸣汽笛,再不醒,就发出炸弹爆炸声,再不醒就对您喷凉水。实在没辙了,它就打电话给您领导,说您病了。”
Number:3231
Title:干校六记
作者:杨绛
出处《读者》:总第41期
Provenance:干校六记
Date:
Nation: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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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误传记妄
我寄寓杨村的时候,房东家的猫儿给我来了个恶作剧。我们屋里晚上点一只油盏,挂在门口墙上。我的床离门最远,几乎全在黑影里。有一晚,我和同屋伙伴儿在井边洗漱完毕,回房睡觉,忽发现床上有两堆东西。我幸未冒冒失失用手去摸,先打开手电一照,只见血淋淋一只开膛破肚的死鼠,旁边是一堆粉红色的内脏。我们谁也不敢拿手去拈。我战战兢兢移开枕被,和同伴提着床单的四角,把死鼠抖在后院沤肥的垃圾堆上。第二天,我大老清早就起来洗单子,汲了一桶又一桶的井水,洗了又洗,晒干后又洗,那血迹好象永远洗不掉。
我遇见默存,就把这桩倒霉事告诉他,说猫儿“以腐鼠‘饷’我”。默存安慰我说:“这是吉兆,也许你要离开此处了。死鼠内脏和身躯分成两堆,离也;鼠者,处也。”我听了大笑,凭他运用多么巧妙的圆梦术或拆字法,也不能叫我相信他为我编造的好话。我大可仿效大字报上的语调,向他大喝一声:“你的思想根源,昭然若揭!想离开此地吗?休想!”说真话,他虽然如此安慰我,我们都懂得“自由是规律的认识”;明知这扇门牢牢锁着呢,推它、撞它也是徒然。
这年年底,默存到菜园来相会时,告诉我一件意外的传闻。
默存在邮电所,帮助那里的工作同志辨认难字,寻出偏僻的地名,解决不少问题,所以很受器重,经常得到茶水款待。当地人称煮开的水为“茶”,款待他的却真是茶叶沏的茶。那位同志透露了一个消息给他。据说北京打电报给学部干校。
叫干校遣送一批“老弱病残”回京,“老弱病残”的名单上有他。
我喜出望外。默存若能回京,和阿圆相依为命,我一人在干校就放心释虑;而且每年一度还可以回京探亲。当时双职工在息县干校的,尽管夫妻不在一处,也亨不到这个权利。
过了几天,他从邮电所领了邮件回来,破例过河来看我,特来报告他传闻的话:回北京的“老弱病残”,批准的名单下来了,其中有他。
我已在打算怎样为他收拴行李,急煎煎只等告知动身的日期。过了几天,他来看我时脸上还是静静的。我问:
“还没有公布吗?”
公布了。没有他。
他告诉我回京的有谁、有谁。我的心直往下沉。没有误传,不会妄生希冀,就没有失望,也没有苦恼。
我陪他走到河边,回到窝棚,目送他的背影渐远渐小,心上反复思忖。
默存比别人“少壮”吗?我背诵着韩愈《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诗,感触万端。
我第一念就想到了他档案袋里的黑材料。这份材料若没有“伟大的文化大革命”,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文化大革命”初期,有几人联名贴出大字报,声讨默存轻蔑领导的著作。略知默存的人看了就说:钱某要说这话,一定还说得俏皮些;这语气就不象。有人向我通风报信;我去看了大字报不禁大怒。我说捕风捉影也该有个风、有个影,不能这样无因无由地栽人。我们俩各从牛棚回家后,我立即把这事告知默存。我们同拟了一份小字报,提供一切线索请实地调查;两人忙忙吃完晚饭,就带了一瓶浆糊和手电到学部去,把这份小字报贴在大字报下面。第二天,我为此着实挨了一顿斗。可是事后知道,大字报所控确有根据:有人告发钱某说了如此这般的话。这项“告发”显然未经证实就入了档案。实地调查时,那“告发”的人否认有此告发。红卫兵的调查想必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