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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撒谎了。想骗我,没那么容易。查出孩子的踪影我是易如反掌。请你记住,哈特太太,我有钱有势。只要到圣玛丽医院花几个英镑,我可以随时翻阅产科的出生记录。〃
埃玛心里一惊。她明白,眼前这个胖猪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但是,她仍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我从未生过孩子。〃埃玛连眼皮都不眨地重复着。
〃快说!你想耍笑我是怎么着?埃德温没干过的事,他是不会承认的。特别是现在已和简·斯坦斯比正式确立婚约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埃玛的手臂,〃我猜你准想将来用孩子来讹诈我弟弟。这是你们无产阶级的婊子们惯用的伎俩。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S费尔利家族不允许任何丑闻。还是说出来吧。那个小杂种在哪?嗅,顺便问一下,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埃玛瞪着他,眼光象两把利剑。〃我说了,我没和埃德温生孩子。〃她眼里的怒火能把对方烧化了似的,猛地甩掉杰拉尔德的猪爪子,继续说:〃你再碰我一指头,我就杀了你,杰拉尔德·费尔利!〃
大少爷哈哈大笑,然后回过头,借着室内的光线看看楼梯。虽没见什么人影,他还是不放心,居然肆无忌惮地顺着楼梯向上跑几个台阶,张望了一下。埃玛愤怒地说:〃不许你在我家里如此放肆!我叫警察啦!〃
杰拉尔德突然转身,粗暴地抓住埃玛的肩膀,使劲摇着,〃臭婊子!你不过是个臭婊子而已!说!交待!孩子在哪?〃
杰拉尔德低级下流的辱骂把埃玛气得满脸涨红。〃没有什么孩子l〃她咬着牙说,〃松开我,你这块肥猪臭肉!〃
大少爷仍抓着她的肩继续使劲摇晃着,疼得埃玛直咧嘴。突然,他猛力一推,把埃玛推倒在床上。
杰拉尔德并不是没注意到埃玛的美貌,特别是当她倒在床上时,又黑又长的乌发,又红又俏的脸蛋,丰满弹性的躯体,使他突然感到心头撞鹿。他贪婪地盯着埃玛,下流地说:〃怎么样,把你主动大方地献给我弟弟的一切,也分给我一点吧,埃玛·哈特?一般来说,你这样的女人,不管黑天白日是随时向男人开放的。咱们俩搞一回,怎么样?埃德温对女人还真有眼力,尝尝他的剩货儿也没关系。〃
埃玛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动不动地用愤怒的眼光盯着大少爷向前迈了一步。埃玛的眼光中,除了愤怒又增加了厌恶。她突然惊恐地发现,杰拉尔德正在解裤带和裤扣。当她意识到应该逃开时已经晚了,那座内山已经把她死死地压在底下,并开始撕扯她的衣裙,扯不下来,便使劲往上撩。埃玛乱踢乱打地挣扎着。杰拉尔德一边淫荡地笑着,一边紧紧地搂住埃玛不放,企图撕开她的内裤。并且,他那肥得流油的胖脸和嘴唇在她的脸上疯狂地肆虐,使她感到阵阵恶心。对一个纤弱女子来说,要推翻已经压在身上这样一座内山,那是十分困难的。但是,巳筋疲力尽的埃玛仍在极力反抗着,她拼命扭动着身体,使对方无法达到最主要的目的。也许,正是埃玛的扭动,强烈地刺激了杰拉尔德,他的喘息、越来越祖,还没沾着边儿,他已经达到了性欲的高峰,只听他突然象猪吃到香东西时那样,连着〃哼哼〃几声,便瘫软在埃玛的身上。埃玛趁机用足力气一推,从床上跳到地上。这时,她发现裙子上沾着乱七八糟、粘粘糊糊的东西,差点儿呕吐起来。她抓起一块餐巾,忍着恶心,把裙子擦了擦。然后,两步冲到缝纫桌前,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转过身,怒不可遏地盯着杰拉尔德。
〃你给我站起来,滚出去!要不,我就杀了你!〃埃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每个字都是仇恨和怒火凝聚的。大少爷惊恐地发现埃玛握着剪刀向他迈进一步,这个历来色厉内在的胆小鬼,脸色都白了。〃我警告你,杰拉尔德·费尔利,你再敢来打搅我,我就把你这只肥猪戳得浑身是洞!〃
杰拉尔德故作镇静,用嘲笑的口气说:〃你不敢。〃说着,坐在床边扣纽扣。
〃你再敢挑衅!〃埃玛尖叫着。
肥猪从床上站起来。〃告诉你,越是母老虎,越刺激,我越喜欢。我还会回来的,我的姑娘。下次你得好好配合。〃
埃玛真想吐他一口。但她没那样做,觉得吐他倒抬举了他。
杰拉尔德一面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一边向楼下走去。埃玛用眼盯着他逐渐远去,浑身气得直哆喀,她突然举起剪刀向他砸过去。剪刀落在他的脚边。大少爷转过身,向她猥亵地一笑,〃这样送客可不大热情。〃
〃为杀你而上绞架太不值得,杰拉尔德·费尔利!〃埃玛吼道,并追上他,咬着牙说:〃我一定要毁了你!我要毁你们全家!你们费尔利家族迟早会因为欺凌埃玛·哈特而后悔莫及!你听见没有?我发誓,我一定要毁掉你们!〃
〃你?一个四处流浪的娘们,毁掉我们?我真怕把牙笑掉了。〃说着,顺手摸了一下埃玛的脸蛋。埃玛忍无可忍,抡起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她的指甲把大少爷的脸划了几道血口子。
〃你这只母狗!〃杰拉尔德摸摸自己的脸骂道。忽然,他把头往后一仰,大笑起来。〃我跟你说了,越是母老虎我越喜欢,哈特太太。别忘了,我还会回来的。〃
〃滚,滚出去!〃
当杰拉尔德刚刚迈出门槛,埃玛把门关上,并上了锁,插上插销。她转身跑进厨房,拉上窗帘,开始狠狠地擦洗裙子上的污点。然后,坐在壁炉旁痛哭起来,哭得全身都在抽搐。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多少年来,她第一次感到费尔利家族的可伯。谢天谢地,埃德温娜已被安排到里彭。杰拉尔德永远别想找到。但是,他说不定还会回来找她的麻烦。想到这,埃玛感到一阵恐惧。
世界无异于弱肉强食的森林啊,埃玛想,并在火炉旁边打了个寒颤。如今,我事业未成,羽毛未丰,实力薄弱,仍然易遭伤害啊。还没有足够的钱,好在自己和埃德温娜的周围筑起高墙壁垒。我们娘俩仍需别人的保护啊。她痛苦而绝望地想到戴维。埃玛终于觉得,她需要一个丈夫,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然而,戴维,她崇拜热爱的戴维,却被她拒绝了。虽然,两人炽热地相爱,但家庭的传统宗教意识把两个有情人硬是分开了。埃玛开动脑筋,开始为自已物色丈夫。上哪儿找个丈夫,又能保护她,又能保护女儿哪?她把认识的男人,一个一个排排队,一个一个地掂量着。忽然,她眼睛一亮:找到了!就是乔·劳瑟!埃玛知道,这个小伙子爱着她。问题是,她并不爱他。可以说,她喜欢他。怎么不喜欢呢?小伙子热情、可靠、有教养。但是,如果真的嫁给他,那么埃玛将缺少婚姻最本质的东西——爱清。她想到,既然与他结婚,当然可以得到他的保护,但还要和他同床,满足他的性欲,为他生儿育女啊!埃玛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已经凝固了。既然戴维能用爱填满她的心房和灵魂,又何必把自已的肉体奉献给另一个她并不爱的男人呢?但是,紧迫的客观现实又逼得她没有其他选择。埃玛坐在小小的客厅里,静静地哭着。真是满腹委屈无处诉,唯有泪双行。
〃原谅我,戴维,〃她便咽着,〃原谅我就要迈出的一步,我亲爱的戴维。〃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三十六章
亚当·费尔利和洛德·乔斯林·西德尼端坐在《约克郡晨报》的会议室中央的大桃木桌子前。两人都显得神情疲惫。升腾的烟雾在嵌满四壁的英国著名雕刻家的橡树浮雕上轻拂着,桌上水晶烟缸里堆的小山似的烟头表明二人已在这里坐了很久。
亚当还是那副老样子,穿着整齐、笔挺,只是不停地在皮椅上烦躁地扭来扭去,还不时用手梳一梳早已梳得一丝不苟的满头白发。突然,他停止了自己机械般的扭动,侧目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咬了一下嘴唇。
〃妈的!〃他一改在日的温文尔雅,愤愤地骂道:〃快一点啦!如果帕克不抓紧时间,初版印刷就来不及了。这个笨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乔斯林隔着桌子,透过烟雾盯着亚当沉着地说:〃我了解他。准在那儿绞尽脑汁斟酌每一个用词!这你也该知道,我的朋友。〃
〃我再给他五分钟。再拿不出来头条要闻,我要亲自上去……〃话没说完,只见一个勤杂工跌跌撞撞地撞进门来,转身把门关好后匆匆地向他们走来。沉重的橡木门把报馆的噪音拒之门外。
〃这是草稿,先生。编辑部主任让我告诉您,五分钟后开印。〃说完,勤杂工把还散发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