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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玉退了两步,左臂微觉酸麻,心中骇然忖道:“此人功力果然不同凡响。”
石叟退了一步,身子晃了一阵,并未再退.池心中的骇异并不下于燕少玉,心说。此人年纪轻轻,功力竟达这般境界,好在今日我两把他困在这石径之上,如果是在平坦的地方,他一且展出莲台九佛,只怕我俩也非其敌。金叟齐天根见石叟仇如海一掌占了上风,心头大放,冷然大笑一声,双掌同时向燕少玉拍去,道:“燕少玉,你也接老夫一掌试试!”
掌出有如排山倒海之势,锐不可挡。
燕少玉闻声霍然转身,就借这转身短暂的时间,他已把功力提聚于双掌之上拍出,冷声道:“燕某决不令人失望。”
轰然!一声大响,震得石墙上落尘如雨,地动山摇,骇人之极!
燕少玉再退下两步,金叟齐天恨也只退了一步。
两人的功力,显然都比燕少玉深厚些许,身处这种困境之下,燕少玉虽然身怀绝技,也是徒负奈何了?
石空仇如海得意的冷笑一声,道:“燕少玉,老夫实话告诉你吧,现时令我幻云谷最不安的敌人,就是你统领的天龙帮与北海派,北海四使三奇,本谷已用借刀杀人之计,借你之手,将之除去其实力已不及我幻云谷雄厚,如果将你再一除,三足鼎立之,势必一变而为幻云谷与北海派的对抗了,天下虽不能垂手为我幻云谷所得,最起码,也可说得其十之八九了,这是老夫要谢你的!”话落目中杀机一闪,冷声道:“下来一招,是我两人同时出手了。”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冷森森的声音道:“只怕两位无此能力了吧?”
声发起起在金叟齐天恨背后。
金叟齐天恨心头狂震,霍然转身,只见,身后两丈左右处岸然立丰一个红巾蒙面,身着黑袍的怪人,心头更是大震,暗忖道:“此人落身于我身后两丈处,我竟毫无所觉,其功力决不在我之下的,听其语气,好似利于燕少玉,先时不早下手,实在错了。”
他心念转动,也只不过眨眼间的事,当即冷冷一笑道:“好朋友,你既敢来找我们金石二叟,必然不是无名之辈,何必藏头露尾的遗笑江湖?”
蒙面人冷笑道:“齐天恨,老夫可以告诉你,我是北海派来的。”
金叟齐天根心念一转,冷冷笑道:“北海派能与老夫二人抗衡的人,除了金掌门以外,只有北海三奇有些功力,阁下显然不是金掌门,但也不是三奇中人。”
蒙面人冷声道:“怎见得老夫就不是三奇中人?”金叟齐天恨冷声道:“北海三奇,老三功力最弱,大部分时间都与北海四使相处一起,已死在燕少玉手中,老大、老二,焦孟不离,那可能只现一人了。”
蒙面人闻言一怔,突然狂笑道:“哈哈……齐天恨,你见解确实很对,但是,现在我俩只相距不到十丈,怎能说是焦孟分开呢?”
金叟齐天恨心头一沉,石叟仇如海霍然转身,果见身后两丈处,也站着一个红巾蒙面人。
红巾蒙面人一见石叟仇如海转身,冷冷一笑道:“仇老儿,吃惊了吧?”
石叟仇如海脸色一沉,冷冰冰的道:“亏你们还自称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此偷偷摸摸的背后计算人,这可是你们北海派的特技?”
红巾蒙面人大笑道:“哈哈……不敢,仇老儿过奖了,我们北海派过去本来不知道这一着,还是两位方才教我们的,我俩虽然学会了,但总觉脸上有些挂不住,所以把脸蒙起来,如能得其二味者,还是你们幻云谷的人已达到绝境了。”
石叟仇如海心知自己二人一现身,就被北海二奇监视住了,一时为之语塞,恼羞之下,大喝一声道:“相好的,咱们见个真章吧!”
声落就要出手。
金叟齐天恨忙喝道:“老二住手!”
第一个红巾蒙面人冷笑道:“齐天恨,还是你的见解高明,燕少玉功力不弱,先时,他虽然是陷在你们的重围中了。”
金叟齐天恨心头暗惊,但末形之于色,心念一转冷笑道:“燕少玉你与北海什么时候拉上交情了?”
蒙面人笑道:“交情谈不上,不过,此时此地,却说得上是同舟共济。”
金叟齐天恨冷笑道:“可惜三奇与北海四使没来,不然,你们也用不到与燕某的同舟共济了。”
蒙面人笑道:“北海四使已死在燕少玉手中了。”
金叟齐天根冷冷的讽刺道:“那是为了三奇与北海四使,所以你三奇中的老大、老三要与燕少玉同舟共济是吗?”
蒙面人闻言并不生气,又好似根本听不出金叟齐天恨的讽刺之意,慢条斯理的一笑,道:“嗯,齐天恨,你完完全全猜对了,第三奇与北海四使,是你们幻云谷借了燕少玉之力除去的,因此,我们北海派也想跟你们幻云谷学一学,借燕少玉之手,请两位副谷主同归冥府。”
金叟齐天恨心头猛然一震,暗付道:“北海派是有计划而行动的,决不可能用仇恨来打动他们,为今之计,只有恐吓燕少玉了。”
他转念间冷笑道:“假燕少玉之手,成功之后再把他推下石崖,则你们北海派的实力又可以与咱们幻云谷抗衡了。”
石叟此时也已看出大局对自己二人非常不利,闻言冷笑道:“不知北海派何时学会了仁义道德了呀。”
蒙面人怕再说下去,金石二叟揭出北海派的底牌,而使燕少玉有所警惕拒绝联手,忙一笑道:“燕少玉,假使你不拒绝的话,老夫以为现时我们该合作了!”
恰在此时,洞口如幽灵般的闪出九阴女白风,跟着黑白双卫也飞身而出。
燕少玉冷漠的一笑道:“假使在下拒绝呢?”
四人闻言同时一楞,两个蒙面人是没有料到在如此有利的情况之下,燕少玉会拒绝合作,金石双叟却是过于喜悦而不知所之。
突闻,金石双里得意忘形的同时转身大知道:“哈哈……两位没料到吧?”
燕少玉心中闪电忖道:“此处我不能施展功力,久留无益,不如跳下崖去,等两人迫来时,再取其性命。”
在念动只不过是转瞬间的事,趁两人大笑末止之际,飞身向崖下飞落。
两个蒙面人见燕少玉一走,心中毒念又生,暗忖道:“我两人一走,金石二叟必然追下去,我们只要把洞中九阴女拦住,让他三人去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再来收拾残局,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他念头一动,立时冷笑一声,掠身向后退去,恰在此时,九阴女白风左右双手牵着黑白双卫飞下断崖去了。
金石二叟又是一怔,突然回头,见燕少玉已不知去向,几乎想也没想,同时向断崖下抢落。
金石二叟一走,两个蒙面人又同时现身,彼此对望一眼飞身掠落洞口,只见洞内平放着五具尸体,两女三男,似乎全受了极量的掌伤,震断心脉而亡,洞内那里还有九阴女与黑白双卫的影子吗?
先现身那个较高的蒙面人开声道:“九阴女积毒已被燕少玉解除,此去必然对金石二叟不利,咱们快去看看,以便从中取利。”
较矮的蒙面人道:“如果九阴女真与燕少玉合作了,金石二叟决非二人之敌,就是幻云谷主,也不见得敢独接其锋,咱们北海派的敌人,只怕不只幻云谷了。”
先前那人凝重的道:“最好此次能把这四人同时除掉。”
“走”字出口,双双飞下断崖。
燕少玉飞身下崖,距地面尚有五十丈左右时,低头见下面乃是一条宽有十丈的滚滚浊流,对岸石顶上并排站着数以百计的红云帮血鲨堂的弟子,个个身着水靠,手持刀剑与分水刺,为首之人正是那血鲨堂主银刺堂鳌,心里不由暗自佩服,道:“幻影七魔果然有独到见解,竟到此处埋下了伏兵。”
就在思付间,人已落下了二十几丈。
岸上银刺金鳌一见燕少玉降落,忙喝一声,道:“下水!”
一声令下,所有弟子全部都依次跳下水中。
浊流虽然汹涌澎湃,翻腾如沸,燕少玉身子微微向下一沉,双足立又浮上水面,踏波向岸上跃来,对那些围上来的血鲨堂的弟子,看也不看一眼。
岸上银刺金鳌见状骇得汗毛竖立。惊忖道:“他根本用不到游水,祖师派我们在此埋伏有什么用处,难道对他燕少玉功力的深浅也不知道,啊,不好,他快上来了,我得下水了。”
念头转罢,飞身纵入河中,此时,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