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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幅度大于单独的周期反应产生的结果。根据我们当前的解释，这一现象反映了对战
后崩溃恐惧的减少以及对未来经济稳定性增长的信心，这使得来自于朝鲜战争进一步
的刺激和 ％&！〃—％&！& 年的萧条没有发展成为大紧缩。尽管 ％&＋％—％&＋’ 年持续高水平
的经济运行本应 增 加 公 众 对 未 来 经 济 稳 定 的 信 心，但 货 币 流 通 速 度 的 上 升 在 ％&＋％—
％&＋！ 年中断。我们倾向于把 ％&＋％—％&＋’ 年的中断归于两个特殊因素：第一，债券收益
支持项目的不复存在增加了对货币的需求；第二，价格快速上升时期的结束伴随着朝鲜
战争进入早期阶段。％&＋’—％&＋！ 年的下降是通常的周期下降。
％&＋’—％&＋！ 年温和而简短的萧条必然有力地强化了 ％&！〃—％&！& 年的萧条 给 人 们
带来的教训，但是，由于萧条的时间很短，从而进一步减少了对大规模经济不稳定的恐
惧感。％&＋！—％&＋） 年 货 币 流 通 速 度 的 显 著 上 升———显 著 大 于 单 独 周 期 作 用 的 预 期
值———可以被视为对未来经济稳定增长的信心的直接反映。％&＋）—％&＋〃 年短暂的萧条
也许进一步加强了对经济稳定的信心，但显然，每一个这样同方向反应的时期的影响必
然越来越小，因此我们或许可以认为到 ％&*# 年预期趋近于平稳。如果这一猜测属实，
如果当前的解释正确，且如果经济不稳定的程度没有剧烈变化，或许我们可以预期货币
流通速度的上升将结束，而长期的下行趋势将再次出现。
这一定性解释似乎是合理的，但是单列出来好像难以让人信服。这需要用定量分
析加以补充，从而说明经济稳定性观点的变化可以解释货币流通速度变化的规模。尽
管我们对此分析作了一些尝试，但到目前为止仍没有获得令人满意的结果；我们的初步
发现既不能清晰地支持定性分析，也没有明确地与定性分析冲突。它们只是不充分的。
！〃# 而且，银行 ％&’％—％&’（ 年间自身的倒闭可能是预期货币流通速度上升的一个因素。它们使得商业银行的
存款作为财富持有的一种形式的吸引力下降。当然，存款吸引力的下降，反映在资金向通货以及可能的其他资产转
移的尝试上。加拿大 ％&（&—％&’’ 年流通速度变动的证据支持这一观点（ 见第 ） 章第 ’ 节）。如 果 不 是 美 国 的 银 行
倒闭，货币流通速度可能会有更剧烈的下降，因此甚至会有更大部分由增加的不确定性得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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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章！ 战后货币流通速度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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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解释经证 实 有 效，对 除 货 币 以 外 的 资 产，它 会 给 我 们 提 供 一 些 启 示。首
先，对经济趋于不稳定的预期导致货币需求下降，这说明资金除了以货币形式持有外，
还应该被配置于广泛多样的其他资产上；似乎没有理由将资产集中于近似的货币替代
物上。其次，类似的考虑适用于其他出于预防性动机需要的高度流动性的资产。因此，
我们可以预计准货币对于其他资产的比率，以及货币对于其他资产的比率，相对于它们
的长期趋势或相对于基于其他考虑的预期比率应该下降。不过，我们还没有深入研究
这一分析的结论。
这一部分的结论是高度试验性的。完全地把握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然而，目前
经济稳定性预期的变化是目前比我们已经检验过的其他因素更为合理的对战后货币流
通速度变动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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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章！ 总论
自美国南北战争以来一个世纪的时间里，美国货币史经历了一个丰富多彩、跌宕起
伏的过程。沿着它曲折的轨迹我们可以发现，对以下问题进行深入的研究是非常必要
的：国内政治、国际经济政策安排、大的管理机构的功能、管理者个性在事件形成中的作
用，以及看起来与清算所毫无关系的其他因素。由于美国货币史跌宕起伏的特点，其百
年的经验对于研究经济变动的学者来说，有着非常特殊的价值。虽然学者们不能控制
现实事态的发展，但是他们可以通过对各种完全不同的情况下货币运行状况的观察，从
偶然现象中提炼共性，并确信这些共性在其他环境下仍然适用。
通过对近百年来美国货币史的详尽剖析，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 货币存量的变化与经济状况、货币收入以及价格的变化密切相关。
#& 货币状况的变化与经济状况的变化之间的相互关系一直是高度稳定的。
’& 货币状况的变化通常有其独立的原因，这些变化并不是对经济运行状况变化的
简单反映。
正如这些货币实践的共同因素可以解释我们过去发生的情况一样，它们同样可以
用于预测货币在未来的发展特点。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期待未来货币的发展特点正
如过去一样，能够 为 下 面 这 一 不 够 具 体（ 缺 乏 实 证 支 持 的 结 论）的 概 括 提 供 进 一 步 的
例证：
！& 在货币问题上，表象是具有欺骗性的，这些重要的相互关系通常与我们所看到的
现象恰恰相反。
〃# 〃！ 货币存量与其他经济变量之间的相互关系
从 ％〃（） 年至 ％*（＋ 年的 *’ 年中，我们对货币存量进行了估计，这段时间主要经历了
两个价格膨胀时期：％*％！—％*#＋ 年以及 ％*’*—％*！〃 年，这两个时期分别处于两 次 世 界
！〃！
第 ！〃 章！ 总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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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的战时和战后，而且价格平均上涨到了先前水平的两倍以上。而在两次世界大战
期间，货币存量也上涨到了先前水平的两倍以上。货币存量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经历了
如此大规模的增长，这在其他任何历史时期都是从未出现过的。
在和平时期，只发生过一次大规模长期持续的价格增长：％#&’—％&％〃 年，在该期间
内，价格水平上涨了 〃（） —*（） 。除了两次世界大战之外，％#&’—％&％〃 年货币存量 的
年平均增长率高于其他任何时期。人们普遍担心，二战后，价格将会再次经历长时期的
持续增长。但是事实证明，这种现象到 ％&＋（ 年为止并未发生。％&〃* 年以来主要的价格
上涨，要么是二战的遗患，要么与朝鲜战争有关。
在这 & 年 中，有 四 个 阶 段 显 示 出 了 经 济 相 对 高 度 稳 定 的 状 态：％##；—％#&； 年、
％&（—％&％ 年、％&；—％&；& 年、％&〃#—％&＋（ 年。在此期间，货币存量的逐年变化也表现
出了高度的稳定性；而在其余的时期，货币及国民收入的逐年变化则表现出了较大的不
稳定性。
在这 & 年中，曾经有六个经济严重衰退的时期引发了广泛的贫困和失业。这些经
济衰退时期是由商业周期历史学家按照衰退的程度划分而来的，它们与平均大约四年
发生一次的、较为温和的衰退相比有所不同（ 如果这些衰退并非在种类上有所不同）（ 见
图 ＋；）。其中，最严 重 的 衰 退 发 生 在 ％&；&—％& 年。其 他 几 个 经 济 衰 退 时 期 分 别 为：
％#’—％#’& 年，％#&—％#&〃 年（ 或者应该说是 ％#&—％#&’ 年整个时期，这一时期有两个
衰退时期，其间仅包含一个短暂且不充分的扩张时期），％&（’—％&（# 年，％&；（—％&；％ 年，
％&’—％&# 年。在这些严重的衰退时期中，每一个时期都伴随着明显的货币存量的下
降，其中下降幅度最大的一次发生在 ％&；&—％& 年。只有整个时间序列的第一年———
％#＋’—％#＋# 年的货币存量下降程度能够与这六个时期相比，这一时期是美国南北战争
期间一些 货 币 代 用 品 可 以 流 通 的 最 后 阶 段。 在 整 个 这 & 年 中，只 存 在 两 个 时 期
（％&〃#—％&〃& 年和 ％&*&—％&＋（ 年），货币存量在短暂的几个月里发生了轻微的下降。然
而，与上述六个严重衰退时期中的任何一个相比，这两个时期货币存量的下降程度无疑
较小。其他的衰退时期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是：货币存量并非是绝对量上的减少，而是其
增长速度小于扩张时期的增长速度。
在这六个严重的衰退时期当中，有四个是以较大的银行波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