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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是,你镇长在镇上没有个家,有啥要小平干的活,你就吭声,让小平给你干去。
起初,祁贵也确实没有想要沾杨小平的便宜,他对一切有困难的人都是诚心实意帮助,只不过给杨家的忙帮得也太大了,一下子就拿出了5000元,所以杨大娘就在心里头把祁镇长当恩人看待。他下乡三天、五天回来,她总要杀一只鸡让他吃,他呢,下去几天就受罪几
天,他自己不吃老百姓的,还给全镇干部都订了条规矩,下乡自带干粮。所以,每次下乡回来,他总要在杨大娘这里好好吃上一顿。当然了,他十次有九次都变着法儿给杨大娘在其它方面给予帮助。
这天,他为小平大哥的工作调动喝醉了酒,回到镇上已经是夜里1点多钟了。他没睡觉,他要去针织厂到杨大娘家里去。一来让大娘给他做一顿揪面片子吃,二来让大娘告诉她儿子,工作调动的事儿办妥了。他哼哼叽叽唱着歌,摇摇晃晃来到了针织厂。他未叫门,从铁大门上翻了进去,看门狗大黑认识他,扑到他腿上,脚上闻了闻,便走开了。他径直到杨大娘的住处,一推门门是开的。他反手关上门,拉亮了灯,他说:“大娘,快起来,我要吃你做的行面揪片子……”
他往床上一看,吓了一跳,杨小平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大张着双腿睡得正香,天哪!这丫头,睡觉咋连内衣都脱了呢?
他本来想给她盖毛毯的,可是杨小平的隐秘之处清清楚楚在他的眼前,也许是发育未全的原因吧,那个地方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儿毛。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摸那个地方,光溜溜的特别舒服。
这个星期未回家,对于一个健壮的男人来说,面对这么纯清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不动心的。他心里一热,忙过去插上了门,他怕她醒来吓一大跳,就没关灯,他把窗帘整了整,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衣服,心,咚!咚!咚!跳个不停。
酒壮色胆,他毫不犹豫的上到了床上。
在这方面他当然是有点经验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平的双腿分开……
他小心的终于进入了小平的身体,这丫头睡得也太死了,其实,杨小平也醒来了,就在他抚摸她的时候,她感觉到很舒服,就急忙睁开了眼睛,见是祁镇长,她未叫,一来祁镇长是她家的恩人,二来他摸得她很舒服。
祁镇长还是不敢动作太大,仍是小心翼翼的往里前进。一阵猛烈的剧痛险些让小平叫出声来,她咬紧了牙关忍着。紧接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渗透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声唤了。祁贵见小平用双手抱住了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完事后,他用热毛巾轻轻地擦着她,问她:“疼吗?”
“疼,疼死人了。”她羞涩地说道。
他抱着她挪了个地方,床单上是一朵鲜艳的红胡芦花。他忘情的亲她、摸她……
祁贵在别墅里和杨小平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吃过午饭后,他把钥匙交给了杨小平。
“小平,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的家。记住,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准到这里来。”
“我妈也包括在内?”杨小平小心地问。
“是!”祁贵从抽斗里取出房产证,交到了杨小平的手里说:“记住!任何人都不准到这来,小区卫生费、水电费,包括电视收费等,我都交上了。你呢,只管住,另外,手机号也不准告诉别人,最好关机,每天给我打一次电话,有空我会来陪你。还有,要出门先告诉我,我要找你我会打电话到厂里去的。”
杨小平接过房产证看了一下,见自己的名字赫然写在上面,很激动,走过来抱住了祁贵的腰,把头迈在了他的胸口上。祁贵捧起杨小平的脸,在她粉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两下。
“我走了。”祁贵走了出去。
天还是阴沉沉的,他戴好墨镜走出了环球别墅区后。正好一辆的士开了过来。到大什字红绿灯南头时,自己的坐车早已停在了那里。
“回家。”祁贵看了一下手表说:“回家睡一觉,下午三点来接我。”
祁贵的家在市委家属院。他住的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普通楼房,室内的装修也很一般。跟他在大会上大讲特讲反腐倡廉一样,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祁书记特廉洁,是一个言行一致的人。祁贵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论多忙,中午他都要按时回到家里,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也就像晚上跳舞,无论多迟、多晚,他总要回到家里睡觉。中午不睡午觉,下午就工作不好,晚上不跳舞,他就没有精神工作。这一切,跟他最近的人全是知道的。当然了,跟杨小平的来往属他的最高级绝密,他最亲近的人也是不会知道的。
“来呀,师傅,开饭了。”吴彦强见服务人员端来了丰盛的饭菜,对于波说:“我们大平县对客人是友好的,像你这样不明身份的人,我们也会热情招待的。”
于波收起文稿说:“我说吴彦强,你们究竟要把我关到啥时候?”
吴彦强哈哈笑着说:“谁关你了,你看你住的是高档房间,吃的是八菜一汤,这叫关吗?话不要说得太难听嘛。”
于波干着急、没办法,他知道自己碰上什么样的对手了。他又赌气打开了陈作家的笔记,看了起来。
二十
程忠和刘妍快步来到了车前,发现索玉和司机都睡着了,就叫醒了他们。上车后,程忠交待说:“回宾馆,犒劳你们!”
刘妍打电话到金桥大酒店,让准备晚饭。
程忠问索玉:“小索,‘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怎么解释?”
索玉说:“这是《荀子》劝学篇里的话,让刘经理说吧,我都没力气说话了。”
“好好好,人家说猫吃桨糊,整天在嘴上抓挠。小索一顿不吃就闹情绪了。”
刘妍替索玉解围说:“让索秘书休息一会儿,我替他答。”
“我都怀疑,”程忠看了一眼索玉说:“小索能不能答得出来。”
索玉见市长激将他,再不答就有点过分了,便说:“程市长,这‘跬’字是足字旁过来一个‘顷’字,指半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就是说你不迈出这开头半步,就不能到达千里之外;‘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这意思市长肯定懂。”
见程市长点了点头,索玉继续说:“后面的话是‘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意思是千里马跳跃一下,不能有十步远;驽马就是劣马,一驾是马拉车一天的路程。这句的意思是驽马只要不停地跑,也能赶上骐骥一跃。”
刘妍接上说:“接下来是‘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意思是拿快刀刻刻停停,烂木头也刻不断,一旦刻个不停,金刚石也能雕出花纹来。锲和镂两字都是雕刻之义。”
“好!好!有学问好呀,这古人的文章的确是好,你俩这一讲,就觉得很有说服力。”程忠由衷地说道:“今后我要好好向你们学习呀,不然就要落伍了。”
“程市长这样谦虚,真是难得。这对我教育很大。”刘妍说:“在程市长身边工作,是一种享受啊!”
“还真让刘经理给说准了,要是换上别的领导,别说我饿上一次肚子,就是饿上十次咱也不敢讲呀!”索玉说:“我感觉程市长在我的心中就像是一位大哥哥。”
“瞎说。”程忠嗔道:“咋说也是叔叔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
“程市长,你咋突然问这句话呢?”索玉问程忠:“不是才想起的吧?”
程忠说:“老部长家的客厅里有这样一条横幅。这‘跬步’的‘跬’还是小刘教我的呢,不然,我都不认识呢。”
“原来如此。”索玉说:“程市长的这种好学精神让我感动。同时,程市长对不知道的东西就敢说敢问,不像有些人,不懂还装懂。”
“那不叫装懂,他干脆就不说。”刘妍附和道。
“干啥呀?”程忠笑问道:“你们俩这样奉承我,是何居心?”“想让程市长提拔一下我呗!”刘妍一本正经地说。
索玉笑了。大家都笑了。谁都知道刘妍在开玩笑,你真给她个局长、处长什么的,人家还不干呢!
“程市长,我给你唱首歌吧。”索玉兴致勃勃地说。
“怎么,肚子不饿了?”程忠问:“还有劲唱歌?”
“索秘是跟你开玩笑呢,市长。哎,索秘,唱!”刘妍鼓励说。
索玉说:“我也是刚刚在报纸上看到的,是根据歌曲《常回家看看》改编的,叫《常下乡看看》。”
“噢?”程市长饶有兴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