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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所有人分散下去,加强戒备,我去请一个人来帮忙。”曹宝现在迫不得已,只能让用金牛战士身份出现了。
“是!”
曹宝跑到那停了一堆的警车堆里,拉了一辆警察摩托,他还不会开车呢,摩托倒是会骑。
曹宝往来路走回了好远,他来回这儿两次,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个桥,桥附近的一撮竹子林里最适合他换身份。
片刻来到那片竹林边上,待几辆救护车走过之后,他便开着摩托车冲进了竹子林里,扔下了摩托车,然后按下了腕表上的水晶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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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宝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是一个杀人魔王,这身在太阳灯警车前灯还有警灯照射下美丽得眩目的战甲上将要染上很多人的鲜血。
他从那个因为刚才冲力太大而深深凹陷下去的坑里站了起来,周围扬起一尘粉却无法接近他分毫,随着他的走动,尘粉随着他的步伐被挤在离他两米的范围外,看上去像是一个半圆形的透明护罩跟着他在移动。
曹宝只带了两名记者,但警察却带来了许多的记者,他们一定没想到,这些本是来报导他们如何英勇的记者,全部变成了见证他们无能的见证人。
十几个镜头一起对着他,这一身穿着炫丽金色战甲的人更像是一个从神话国度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他们以前不相信神话,但眼前的镜头让他们相信现在,这里,正在发生神话。
无神论思想一朝被颠覆,每个人的心都会乱。
曹宝走得从容不迫,那步伐更像是在散步,也像是无视所谓的危险,这神态足够让所有花季男女痴迷了。
走到门口时,已经有十来颗狙击弹飞了过来。
子弹根本无法穿透那形成保护层,所有全部弹射开了,在周围打出了许多弹孔,把周围还在探头观看的人全部吓得缩加了身子。
安静片刻之后,人们又渐渐探出头来,但接下来的景像简直可以让他们头脑也当机。
曹宝那还在走动的身体就像空气一个慢慢的溶进了周围的空气里,变成空气的颜色——不见了。
接着仓库那边一声接一声的传来了凄惨的叫声,所有人都很想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但仓库前那十几具警察的尸体让他们望而却步。
惨叫声足足响了五六分钟,然后才看到有几个人从仓库那边狂叫着跑了出来,所有的镜头全部对上了跑出来的人的身上。
这几个人不是警察,那就是匪徒了,他们的衣服各不一样,但脸上全部是一至的惊恐与绝望,仿佛刚才的一刻看到了人间的修罗地狱一般,两只眼睛睁得滚大,脸上毫无血色,那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用哪国语言叫着什么。
记者们并不是站在同一个角度的,所以镜头能拍到的就不一样,在仓库大门两侧的镜头同时拍到了一段让他们永远也无法忘记的恶梦。
先后冲出来的七个匪徒,当最先那人快跑到仓库外的警车前时,从仓库内忽的闪出一道夹杂着淡红色的金光,那道金光速度非常快,一掠而过,终点止住在跑在最前头的那人。
金光停止时,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金光划出的轨迹上泛起了一片红色的血雾,七个匪徒已经被他切成无数的小块,血液也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全部被打成细细的颗粒形成了雾,一片血红的雾!
曹宝放下了最后一个动作,那是一个左手作剑掌前伸的动作,也正是这支手,在刚才的七分钟里,把刚才几个悍匪全部切成了血雾。
他的身上此时全部是血,模样说不出的狰狞,此时的他,没有人会把他跟神扯上关系,十几个镜头抓住了这一瞬间,以至于后来S城十年内再也没有出现过黑社会,因为这不是肉体能够抵挡的强大存在,这个杀人机器已经不是现有武器能够对付得了的“东西”了,脱去了人类可以依赖的兵器,他们发觉,原来人是如此的脆弱,就是一只在饿虎面前任人鱼肉的小羔羊。
如果前些时日出现的超人是救人于苦难的天使,那眼前的黄金圣斗士是终结黑暗势力的杀人机器,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有这个想法。
眼前这人如果真是像故事中的黄金圣斗士,那么,是不是还有其它圣斗士?因为完整的圣斗士传说有十二黄金座:白羊,处子,水瓶,摩羯……
那些把镜头锁在他满是血点脸上的记者突然看到他的眉头一皱,然后最开始见到的那个防护罩又出现了,把周围还未全部散去血雾逼开了两三米,他身上还有战甲上原本的血渍也全部被逼开了,战甲与他全部回复到最开始他们看到的状态,这是令人神奇的一面,他似乎并不介意这么多镜头对着他,只顾着自己的动作,做完这些后,只见他扫了一四周,那眼光看起来平淡无奇,但却让周围看着的人心里莫名的一阵莫名的惊悚,生怕刚才的事会不会发生到自己身上,没等众人从惊惧中反应回来,他的身影却慢慢的消失在夜色里,摄像机里的焦点处已没有任何东西,仿佛刚才对着的,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幻影一样。
手拿摄像机的人都明白今晚的这一段珍贵记录,将成为他们济身业界上游名记的资本,但有着职业天性的他们,马上明白自己立即要做的事——冲进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
当然里面的场面几时乎让他们放弃自己本要做的事,如果外面的那团血雾的恐怖等级是十级,那里面的场面可以称得上是一百,残肢断臂已不足以形容这一切,他们还看到有一些肢体完整的尸体上插上一把枪,他们不明白那么大一把枪是怎么倒着枪托插到身体里面去的,还有更可怕的一幕是一个尸体的一根肋骨被抽了出来,然后血淋淋的插在心脏位置上,比起这些来,那些被切断头颅的人算是死个痛快了,现在他们明白了,怪不得刚才那些跑出去的匪徒会有那样恐怖的表情,呕吐成了一半以上的记者随即反应,以至在此后很长一段日子,吊营养液成为了他们的主要就餐方式……
这些场面当然没有在电视公开来,生怕影响小孩,但却被放到了网络上,而造成的影响不比放电视上差多少,没人会认为这是电影,因为不可能同时几家电台同时有这么一段录影,而且是在不同的一个角度拍到的,有人说他是变态的杀人恶魔,但也有人说他是正义的使者,这世界本就这样,所做的事无论自己认为如何,在别人眼里总有对与错……
十号仓库的警察们也渐渐从仓库里走了出来,他们是被狙击手逼到十号仓库里去的,这里就是匪徒为他们设下的一个牢笼,看着前面那十几具尸体,有沉痛,有悲伤,有哭泣,有懊悔,有自责,有愧疚,有仇恨……
看到那些来回奔波拍摄的记者,他们知道,那些匪徒全部死了,虽然他们还不知道原因。
停在外面的部队没有动,因为长官没来,没有命令的他们,是不能乱动的,这是军队与警察的区别。
曹宝开着摩托车回来时,什么话也没说,只让几个队长整队回府。
“长官,刚才那个人就是您请来的朋友吗?”特种兵队长咽了口口水问道,他们没有进去看结果,但是他们想象中,里面的人不会比外面刚才那几个好多少。
“嗯。”曹宝低声的应了一句,颠簸的装甲车上几个队长都用一副炽热的眼神望着他。
“长官,他是我们军部的人吗?”特种兵队长问出了所有人写在脸上的问题,他知道自己应当不能问长官这方面的问题,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是军部的科研成果。”曹宝还未从刚才的杀戳中完全清醒过来。
“啊!”“啊!”“啊!”周围一齐发出了几声惊叹声。
“你们说我们这样杀人是对是错?”曹宝对自己刚才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屠杀那么多人而感到有些恐惧,他不是对那种场面恐惧,而是他对自己没有起到相应的人类情绪而恐惧,这绝对不正常。
“长官,我们是军队,军队的存在除了抵抗外敌队外就是镇压,说到底杀人本就是摆在金字塔顶端天职。”特种兵队长说着,“长官,您以后还会经常来部队吗?你的枪法很好,有机会能教教我们吗?”
今晚曹宝那近乎百发百中的神技够他们玄乎了,说这话也是情理中的事。
“恐怕最近一年可能没机会了,我要出国办事。”曹宝哪有什么经验能教他们。
几人脸上同时掠过失望神色,在特种兵里,如果能得到一个好的教练对于他们技能的提升那是无法估量的,同时他们的功绩也自然会跟着提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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