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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叹了口气说:“连秘密通道的影子也没有。”珍妮没回答,她只是睁大
着眼睛盯着她看。安惊奇地问:“你看什么?”珍妮激动得声音都变了:“看
你后面。”安转过身,顿时张大了嘴巴。壁炉就像一扇安在一个中心绞链上
的门一样,旋转起来——里面是一段通到下面的楼梯。
珍妮拿起电筒,俩人犹犹豫豫地边往下爬,边伸长脖子朝下探望着。楼
梯是潮湿的,通道里充满了霉味。她们顺着通道,摸索着,一步步向下走去。
突然,她们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尖尖的角落里,一道淡淡的白光出现在
她们的前头。
那是一扇门。在门的上端有一块小小的镶板,珍妮踮起脚,小心地把它
移动了一下,露出了两个小洞。安轻声地说:“这是探视孔,快朝里面看。”
安拿着电筒,珍妮朝洞里张望。她回过头呼吸急促地对安说:“克莱彼
尔、乔丹和哈佛都在里面。桌子上有一只口袋,他们正围着一堆闪闪发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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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那些肯定是偷来的钻石。”安说:“把我抱起来,让我看看。”珍妮
说:“你会弄出声音来的。”安说:“不会的,把我抱起来吧!”
珍妮吃力地把她抱起来。“高一点,我看不见。”安说着,挺了挺身子
想使自己变得更高些,珍妮突然感到有点支撑不住了,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安赶紧伸出手臂想抓住什么,免得掉下去,但慌忙中手里的电筒哗啦一声掉
下地;珍妮也终于精疲力尽,于是,姐妹俩一起摔倒在地上。
响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人,他们顿时乱作一团。克莱彼尔吼道:“有人在
秘密通道里,快追!”
墙后,珍妮和安正在爬起来。珍妮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他们发现我
们了,他们走过来了……”这时安已经找到电筒,并把它拧亮了,光柱直射
向右边她们刚才没有发现的一条地道。珍妮急切地说:“从那条路出去!如
果我们回去,就会被抓住,他们会开枪打死我们的。”两个人在地道中奔跑
着,不时互相撞着对方,险些儿摔倒。
恐惧使她们没命地跑啊,跑啊,跑啊……忽然,前面隐约出现了在月光
下轻轻摇曳的树枝,啊!她们终于跑到了地道的出口,一股寒冷、新鲜的空
气扑面而来。地道口隐蔽在灌木丛中,姐妹俩在那丛丛的荆棘中,拼命地往
外钻,衣服都挂破了。可是她们到底还是出来了!绿塔就在离她们几码远的
地方挺立着,显得阴森又可怕。珍妮气喘吁吁地说:“我们得到村子里去。
去告诉警察……”
但是,从这儿到村子里有一英里多路,而且是又狭窄、又弯曲的黑洞洞
的小巷子。她俩顺着车道继续向前奔跑。突然,后面传来了叫喊声,过了一
会儿,又响起了汽车马达声,紧接着汽车追上来了,雪亮的车灯光柱射到了
她俩的身上。安叫道:“快!到田里去!”
“她们越过树篱笆,进入杂草丛生的田野,发狂似地奔着,摔倒了,爬
起来;又摔倒了,再爬起来……姐妹俩不时地被高低不平的小土堆绊倒,脚
下的烂泥被踩得吱吱作响,泥浆陷进了鞋子,可是谁也顾不上这些,只是没
命地向前奔跑。突然,头顶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安屏着呼吸,问:“那是
什么声音?”珍妮叫道:“子——子弹!他们开枪打我们了。”毫无疑问,
克莱彼尔他们已经逼近了,乔丹在后面大声吼道:“站住!你们逃不了了,
那边是悬崖!”
珍妮喘着气说:“别听他的!他们在吓唬我们!”她们仍然一个劲儿跑
着。几分钟后,她们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脚下的地面越来越陡,形成了一
堵悬崖。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明镜似的大海,海水在月光下闪烁着。她们果然
来到了悬崖边上。
珍妮恐惧地望着悬崖说:“我们要被抓住了!”她们朝后望去,那三个
人分成三路朝她俩逼来。——她们的退路被切断了!
没有选择,他们只能从悬崖上爬下去!
姐妹俩毫不犹豫地向下爬去,开始是一段斜坡,可是越往下越陡,她们
冒着危险,用手指紧紧地扳着岩石边,脚尖艰难地插进岩石缝,慢慢地挪动
着身子……碎石、泥土在她们身边掉下去,在悬崖下面发出哗啦啦的回响。
爬着……爬着……突然,她们发现自己的脚落在一条岩礁上,岩礁迂回地向
下延伸。她们顺着岩礁爬下去,最后,终于稳稳地站在银色的沙滩上。
十分钟后,她们踏上了威尔士村的鹅卵石路。一口气跑到了警察所。警
察所的警察吃惊地听着她们的叙述,要不是看到她们满身烂泥和被撕破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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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他简直不相信她们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当她们提到逃犯哈佛的名
字后,那个警察赶忙拿起电话向上面汇报。片刻,他放下听筒微笑着说:“我
们会抓住那些家伙的,你们最好洗个澡,然后睡一觉,你们真的累坏了。”
很快,珍妮和安洗过澡,被安置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不一会,她俩都
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姐妹俩几乎同时醒来了。阳光已经照进了窗户。床边,警
察局局长正微笑着望着她们呢。警察局长告诉她们,三个坏蛋都被抓住了,
亨利舅舅也被从绿塔下救出来了。正在这时,她们的真亨利舅舅走进了房间,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衣服,头发刚刚理过。他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报纸,
说:我要感谢你们俩。现在,先看看这个。”
珍妮和安从床上坐起来,接过报纸,只见一行醒目的粗体字,两个勇敢
的姑娘智胜盗窃钻石的强盗……在黑暗中爬下悬崖……
安高兴地说:“对我们的假日来说,这个开头真不错。”珍妮问亨利舅
舅:“我可以在绿塔别墅里度过假期吗?”亨利勇舅笑着说:“当然!你们
可以在这里痛痛快快地玩,再也没有鬼来吓唬你们了。”安的眼睛里闪着快
活的光彩;说:“我好像觉得,有时候有鬼的事情也许会更有趣。”
(刘健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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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余生
巴乌里今年十三岁,长得耳机灵又结实。走路时,胸脯隆得高高,有些
人看到他,都忍不住“咚咚咚”敲敲他的胸脯,赞叹道:“小家伙,真棒!”
别看巴乌里年纪小,可他进印度科伯特国家公园做象童已有三年了。三
年里,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和母象贝娜形影不离,亲如家人。白天,他骑
着大象到处转悠,吹着口琴指挥贝娜跳舞;晚上,象背就像巴乌里的小床,
他能一觉睡到天亮。贝娜喜欢吃香蕉,巴乌里常省下零钱,买来香蕉一根根
喂它;巴乌里喜欢洗澡,大象也通人性,它常到小河边猛汲一口水,哗地一
下子喷在巴乌里身上,让小主人痛痛快快洗个淋浴。
一天,公园里传来一个吓人的消息:工作人员马德一夜未归。大家估计
凶多吉少,公园密林深处有四十多只老虎,弄不好,可怜的马德已葬身虎腹
了。巴乌里和马德是好朋友,活不见人,死要见尸,他决定冒险到林子里找
一趟。他想,只要骑着贝娜去,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清晨,巴乌里骑着大象出发了。鸟儿欢快地歌唱,松鼠在树梢上跳跃,
野兔在草地上戏耍,一点看不到有老虎为害的迹象。巴乌里向林子深处走了
一个多小时,发觉情况有些不对了,老树上缠着枯藤,光线越来越暗,偶尔
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使周围增添了恐怖的气氛。巴乌里忽然发现前面有件
衣服,他忙从象腿滑下来,仔细地辨认了一下,不错,这正是马德穿的上装,
已被撕得破破烂烂,还沾满了斑斑血迹。再朝旁边草丛里一看,几根白骨横
七坚八搁在那里。巴乌里一阵心酸,唉,马德肯定惨遭不幸了,他知道老虎
总是吃不完一个人的,周围还会留下一些残肢断腿,他想找一些带回去,就
绕过灌木丛,朝前走去。
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