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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恩说,“当你拥有像惠普和麦当劳手中那样大量的货币选票时,人们十分想和你做生意,这时你便获得了为他们制定标准的权力,因为你可以用货币杠杆撬动他们,所以你有责任行使这个权利。”跨国公司为新兴市场制定标准还有另一个重要意义:在新兴市场中,机关地方政府也想在环保环境方面做出更多努力,因为从长远来看,这些努力十分重要,但由于就业的压力太大和财政预算的严重不足,政府对这些领域往往无暇顾及。邓恩说,像中国,那里的管理者和生产者没有动力为自己制定严格的标准,这就需要类似跨国公司联盟这样的外力对他们施加压力,以促使他们关注产品价值的同时也关注社会价值。在我写的《凌志车与橄榄树》这本书中,我把这种价值创造模式称为“合作革命”或突破性革命。
邓恩说:“我们以前经常说,期望有一天,生产者能够遵守政府制定的法律。
但是现在,各种权利的不平衡使得这种想法不切实际。“如果当地政府不干涉,沃尔玛和惠普可以为所欲为。就惠普的强大实力而言,其谈判桌上利用经济杠杆撬动当地法律的尊严是不道德的。。然而我们可以通过下游企业、雇员和消费者把含有新价值观念的生产标准在全球传播,这种做法有广泛的前景。
邓恩还说,在中国,本地公司为了能够拿到惠普、戴尔和沃尔玛的订单,在彼此之间会展开激烈竞争。尽管胜出的企业要按照跨国公司的严格标准进行生产,但大量的稳定的产品需求可以保证其在激烈的竞争中生存下来。结果,惠普利用手中的经济杠杆提高了中国制造商的生产标准,而中国制造商也愿意这样做,因为他们知道,一旦他们达到了惠普的要求,他们也就有能力从戴尔或索尼那里得到订单。
富有同情心的平坦主义的倡导者要让消费者知道,他们的购买决定和购买力具有政治意义。作为一个消费者,每当你作出一个决定,你实际上是在支持一系列的价值观念。你在对“到底是消除障碍与摩擦还是保护它们”进行投票。进步人士应该让消费者了解这些意义,从而使更多人投出正确的一票,支持全球合作。
抚养如果不讨论改善抚养方式的问题,那么关于有同情心的平坦主义的讨论就不完整。
帮助人们适应平坦的世界不仅是政府和公司的责任,也是为人父母者的责任。
他们需要知道自己的孩子成长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以及为了让孩子将来活得更好,他们应该做些什么。简而言之,我们要求新一代父母不再溺爱自己的孩子:现在不比从前了,你不能再让孩子疯玩,你应该关掉电视机,把MP3播放器扔到一边,让孩子好好学习。
那种认为权力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曾经在全球商业、地缘政治和奥运会篮球比赛中占绝对优势因而这种优势必将永存的想法,认为溺爱胜于打屁股的想法,认为孩子在学校时应该被保护在蜜罐里,任何困难、失望与紧张的情绪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对于美国社会来说都是正在扩散的癌细胞。如果我们不扭转这些观念,我们的孩子们将会在平坦的世界里遭到来自社会的巨大打击。政客们制定政策是必须的,但父母们也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
在本书初稿出来后不久,我的妻子(一位学校教师)交给我一封写给《纽约时报》(2005年9月1日)的信,这封信是对我的同事鲍勃。赫伯特写的关于美国教育的专栏的一个回应。这封信准确地表达了我的感受:“致编辑:鲍勃。赫伯特写道,‘我认为我们正目睹一场教育危机’……作为一名老资格的中学英语教师,我同意这种说法。但是我们在学校目睹的危机在美国家庭中能找到根源,这些家庭渐渐疏远了书籍和印刷品,孩子们沉溺于电视、计算机和娱乐性的电子游戏,并看到他们周围的成年人也是这么做的。对于许多学生来说,感官刺激取代了阅读。一个人若不成为合格的读者就不能具备扎实的写作技能;这些技能的欠缺导致他们在标准化考试中满盘皆输。
教育开始于家庭:家庭里的阅读是有价值和必需的;在这儿,父母鼓励孩子努力工作;在这儿,父母亲自参与学校的工作并对孩子的成功抱有极高的期望。
如果没有这些基础以及家庭的持续支持,教师发挥作用的范围只能局限在学校。
朱。安。普瑞斯,弗里霍尔德(Freehold),新泽西。“要想让你的孩子同全球脱颖而出的精英竞争,你应该做那些准备呢?获得诺贝尔奖的加州理工学院校长大卫。巴尔的摩很清楚。他告诉我,他很震惊地发现几乎所有来到加州理工学院的学生都来自于公立中小学而不是私立学校。因为在私立学校里,人们被灌输这样一种思想:因为你来到了这里,所以你是人上人。
“我注意到这些来到加州理工学院读书的孩子。他们的家庭鼓励他们努力工作,并告诉他们掌握知识才能成就大事。”巴尔的摩说,“我对这样的父母十分赞赏,因为孩子考入公立学校往往被人视为失败。而孩子真正的培养,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潜力。我想,在培养教育孩子方面,我们的国家需要一场革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移民到美国的父母们在这方面做得更好,“我们学校三分之一的学生有亚裔血统或是刚刚到美国的新移民。”巴尔的摩说。到加州理工学院就读工程学的学生大部分是在国外出生的,其他系里也有相当比例的学生来自国外。“在读生物学博士后的人中,中国学生占有绝对优势,”巴尔的摩说,难怪在今天所有的大型科学会议上,大多数有关生物科学最前沿领域的研究报告里至少会有一个中国作者。顺便提一下,入读麻省理工学院的孩子中有近90%是来自于双亲家庭,在这些家庭里父母双方都能够帮助引导孩子少走弯路。
2004年7月,喜剧演员比尔。科斯比借出席杰西。杰克逊的彩虹联盟和公民教育基金年会的机会指责美国黑人父母不教给孩子们正确的语法,指责黑人孩子不求上进。科斯比曾经声称:“所有人都知道说英语的重要性。嘴里说着一口烂英语,你是当不了医生的。”科斯比告诉那些不珍惜机会的黑人:“你应该停止殴打你的女人,因为你连一份工作也找不到,因为你不想接受教育,因为你只是在享受着政府补贴给你的最低工资保障。当初你上高中时应该多想想你的未来,因为那时你还有机会。”当科斯比的言论遭到大量的批评时,杰克逊教士为他辩护:“比尔是说,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哪里不足,然后有针对性地提高自己,使自己有能力参与到那场公平竞赛中去。
醉鬼不明白这个道理,无知的人也不会明白。“不错,美国应该逐渐地让所有的公民有能力参与到平等竞争中,但不是通过抑制先进,不是靠自暴自弃,而是靠激励后进者。科斯比的话不管是对黑人、白人、穷人还是富人都是发人深省的。教育,不管是来自父母的,还是来自学校的,都不应该仅仅是课本知识,还应该包括人格培养。因为父母、学校和文化确实能够塑造人。在我的生命里,除了家庭,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是我在高中时的新闻学老师哈蒂。M。斯坦伯格。她把新闻学的基本原理传授给学生,但绝不是简单地告诉你如何写一篇内容提要或抄写一段引语,而是教会你如何用专业的方式来思考,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教我课程并担任校报顾问是在20世纪60年代,那时她已经将近60岁了。她的形象并不“酷”,但是我们在教室里围绕着她,就好像是在麦芽店里围着“狼人杰克”。我们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但就是愿意听她高谈阔论地演说,愿意接受她的训练,愿意听她的教诲。她给人的感觉是那么清澈,充满原则。我笔直地坐着,头脑里想的全是她。我们的孩子将逐渐地与中国的、印度的和其他的亚洲孩子们开始近距离地竞争。对于像哈蒂那样塑造孩子人格的方法,亚洲孩子们的父母比美国父母们理解的更为透彻。我并不是建议开展军事化教育,但是我建议应该用更多方法把我们的年轻一代拉出安乐窝,去做他们应该做的事,现在的短痛可以换来长久的收获。
不幸的是,美国缺乏一个有远见的领导人,愿意号召我们的国家做一些艰苦的工作——放弃某些东西,而不仅仅是攫取;为了未来的国家利益牺牲一些,而不仅仅是为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