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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将目光转向大家,问道;“你们的意见呢?”
马小羽抢先说道;“处长,老范也不是有意犯下的过失,况且也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再说他既然都回来了,又何必非得撵他走呢?”
冯镇海说;“处长,原谅他一回吧?”
处长也哭笑不得地说;“算了,回就回来吧!”他又转向老范:“你若再拿战友的生命与战场纪律开玩笑?我饶了你,天都不饶你呀!你好自为之吧——!”
丁川松了口气,问道;“老范,你什么时候钻进来的?干嘛还装神弄鬼的?”
“算了。”处长挥了下手,说;“以后再叙旧吧。时间不多了,还是书归正转吧!另外。古墓外面负责警戒的人,显得太单薄了点。老范你和小马,分别配合小安子与叶成林,负责监视日本宪兵的动静。具体注意事项,周小双会告诉你的。”
范天华与小马,应声走了出去。
几根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这道“金券”石门。这是用整块红褐色玉石,雕琢成的两扇石门。门高7。1米、宽3。5米、厚0。25米。门的顶端砌有黄色琉璃瓦屋檐,整座大门镶嵌在呈“圭形”门券中。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烁着丝丝缕缕血痕般的光艳。虽历经千百年,仍光滑如镜艳丽如初。每扇门上有乳状门钉,纵横各九排,总计八十一枚。门面上雕有口衔圆环的兽头,人称“辅首”。门券上绘有彩色门神,均是“髡发”身穿契丹族圆领长袍的武士,手持金骨朵。表情严肃、形态逼真、栩栩如生。
大家愕然睁大了眼睛,又不由自主地伸了下舌头。兴奋掩饰了困惑。又在与生俱来的好奇与贪婪的欲望之中,滋生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与茫然。
丁川抚摸着红褐色的玉石门面,感叹道;“你们知道吗?这就是溶血玉呀!”
“溶血玉——?”丁秘书好奇地问,“什么叫溶血玉?”
“所谓的溶血玉。其实是将那种近乎透明的纯天然青白玉,(原产自新疆和田地区)置于许多具女人尸体之中,任其腐烂。也就是将玉石浸泡在鲜血中,使鲜血自然地渗入玉石的纹理中。数十年之后,原本清澈无暇的玉石,则变成内含丝丝血痕的溶血玉了。”
洛处长插话道;“我听说长白山出产一种极为稀少的红褐色玉石,就是指的这种玉吗?”
“不是!这两种玉从外貌上看极为相似。但溶血玉无论在任何环境下,它都是温润光滑,并有淡淡的清香。这是其它玉石不可能具备的。”
“那这两种玉的价值,相差很大吗?”
“远不在一个档次上!溶血玉是不可能再有的绝世之宝玉。而你说的那种玉,也只能是一种稀世珍宝,一种只需时日便可得的玉。”
“溶血玉是哪个朝代的?”
“据说西汉的吕后搞了几块。但玉尚未成,便因内乱而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后大辽王朝的萧太后,无意间在大宋朝一位被俘官员的家里,发现一块尚未成的溶血玉。经审讯,得知详情后。萧太后便将由俘虏或囚徒,改为用汉族年轻女子来炮制。也就是在巨大的石棺中。将这种青白玉放在底部,上面堆满刚杀死的汉族女子。封闭并埋入地下,数年后再取出,溶血玉即成。”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瞎想的吧?”丁秘书不相信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我在峨眉山学艺时,曾看过一本古书《玉石鉴》》,对这种溶血玉有详尽记述。后在河南洛阳的一所寺院的镇塔宝物中,曾见过用溶血玉雕琢成的玲珑杯。故有此印象。”
“你们快来看,”孙常发惊叫道;“这门前后不一样啊。”
“怎么了?”
“这道门横面成梯形。前面薄,后面厚。(也就是两扇大门的对接处)它们的比例竟然接近2:1。”
“这是怎么回事?”处长将目光转向丁川。
丁川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又思索了一会才说;“这样整扇门的重量,就全集聚在门轴上了。而石门上下的门轴,均呈圆球状。这样就减轻了门轴的摩擦力,开门、关门就省力多了。又使大门更牢固。”
“这就是说古人在那个时代,就懂得运用杠杆原理。”
“这是肯定的了。”
“天哪!古人无疑是比现代人,多长了颗脑袋。”
“准确地说,是现代人少长了颗干正事的脑袋!”
丁秘书着急了,说道;“快想办法把它打开呀,总不能只站在门外面吧?”
丁川挠着头说;“这样吧。孙常发、冯镇海、咱们三人背靠在门上,用千斤坠的功夫将门推开。”
冯镇海想了想说;“这怕不行,这门里面不可能没有门闩或机关!”
丁川说;“如果有,他们就不会将门设计成这种样子了。”
“就算没有。可千斤坠是向下用力,也不是向后用力呀。”
“瞧你那个笨哪,你就不会将受力点收拢在腰背处。并在瞬间向门猛然一撞,不就撞开门了吗!”
孙常发咧了咧嘴,说;“丁川,你可弄准了。老子可不想死在这鬼地方。”
“放心吧!”丁川不在意地说道;“但有一点要记住——两扇门只能各开1/3,千万不能全推开。尤其是靠咱们右手这扇门。”
孙常发咧了下嘴,嘟囔道;“闹了半天,还是有机关。”他摇了摇头;“丁川,你在右边,我得在左边,出事我好跑哇。”
丁川哭笑不得地骂道;“妈的,就你命值钱。”
“快点吧,时间不多了!”处长着急了。“也算我一个。”说罢,他便站在两扇门的对接处。
于是,他们四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嗯——!”了一声。气沉丹田、双腿微下蹲成盘马弯弓式,将腰背部猛然往石门上一靠。
顿时。那两扇沉甸甸的大门,微微晃动一下。旋即。门板与门轴之间,便发出几声沉闷悠长的“咯噔”声。接着整扇大门在缓缓移动着,不时发出“隆隆”的声响。就如同几辆载重卡车在地下玄宫里驶过。巨大的声浪在这极度缺少阴离子的墓道里滚动着,传递着、飘浮着。使墓道里的每个人,都在毛骨悚然的同时冷汗奔涌而出。
顺敞开的门缝,霎时间便冒出大量的有毒气体。摇摆不定的光线中,可以清晰地看到浓密的粉尘,散发出腐烂难闻的气味。即便都戴着防毒面具,也感到胸闷气喘。睁不开眼睛,成串的眼泪簌簌而落。
峡谷间,雨更急,风更狂。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峡谷里奔腾着,呼啸着、翻滚着、像是要把整个山体炸裂似的。滚滚而来的乌云,惊蛇似的闪电,疯狂地将整条峡谷抛入可怕的“地狱”之中。
雨在疯狂地向大地泼洒着,黑沉沉的天幕间不时划过几道金蛇似的闪电。黑暗裹挟着潮湿的夜气,从四面八方向古墓合拢过来。
马小羽和范天华,将潜伏哨位设在距古墓东面五十米处的一座向里凹陷的岩壁里。这里的观察视线极好,还具备天然避雨的功能。向东看。可隐隐约约地看到宪兵队那两座黑髽髽的帐篷,就像两座孤零零地坟头。向西看。古墓的洞口就像鳄鱼张开的大口。向北和南看。则是陡峭险峻的崖壁。无论从哪个方向接近古墓,他们在潜伏哨位上都可一目了然。
他倆将雨披铺展在身下,就像卧伏在射击台上似的。将冲锋枪握在手里,缴获的日本小型号军刀放在顺手处。不时将耳朵贴在地面,仔仔细细地倾听着地面传来的每一点音响。
已是午夜零时三十分了。处长他们仍没有从古墓里出来,雨渐渐地稀疏了。丛林间忽然升腾起浓浓的灰白色的雾气,在峡谷里翻滚着,盘旋着,迅即弥漫了整座峡谷。那一座座黑色的山峦,在这浓浓的雾气中慢慢地飘浮起来。
马小羽捅了一下不时在打盹的范天华。小声说;“喂!范大哥,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
“嗯——?”老范愣了一下,继尔,他恍然大悟。神情抑郁地嘟囔道;“妈的,我不是被洛处发配到齐齐哈尔去了吗。”
“拉倒吧!没人相信你会真的被发配,只是谁也不说就是了。”小羽撇了撇嘴。“你不会是在齐齐哈尔又闯祸了吧?”
“怎么会呢?”
小羽看着老范的脸说;“那你这五天是怎么过的?”
老范挠挠头,他不知应从哪讲起。他的眼神显得有点迷离恍惚,他的语气显得有点神不守舍。在他记忆的荧屏上,那些显得荒诞不经地零星片断,渐渐串联成一条完整清晰地曲线。
…
他喜欢齐齐哈尔,在他看来这是一座风格别致景色俱佳的城市。如果说上海的建筑特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