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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萧并未开颜,依旧冷着一张脸凝视着梅灵消失的方向,剑眉纠结,看不清心中所想。龙腾渊见状摇摇头,悄悄离去。
除夕之夜,不知龙腾渊哪来的烟花,噗哧噗哧,幻化出瑰丽的色彩,映照半个天空。两个老人,一放完烟火就溜走玩去了。
瞅着梅灵淡淡的样子,龙萧暗伤:“若是往年,灵儿看到烟火定会缠着自己又叫又跳,笑个不停。为何现在不笑了呢?为何现在离得自己远远的,难道怕了自己不成?”
梅灵默默想着心事:现在伤已养好,功夫也练得差不多了,也该出谷了吧!既然已知父母讯息就该查实身份,早日承欢膝下,以尽孝道!他族中事务繁杂自己跟着他也会拖累他,武林大会将近,出谷之后还是独自上路方好!只是世事难料,今后能否这般如闲云野鹤的生活就不得而知了!当下主意已定,心中一时失落,也不愿多说话了。
而龙萧见她垂头不语,以为她还在生气,心想,灵儿还小,多一点时间和空间,她应会理解自己所做的一切的!他会一直等下去,因为她永远都是他的灵儿!当下,也一言不发。
摇曳的烛火,明灭两人的心思,彼此没有说话,陌生和疏远如烛火中升腾的青烟越发浓黑,严冬的寒气此时方才狰狞上场。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肺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装作毫不在意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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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才露尖尖角:第二十一章 凤二]
正月十五,扬州城内,瑞雪覆地,街上店铺林立,人流不断,红艳的对联灯笼与皑皑白雪相映成辉,越发显出节日的喜庆。
扬州城内最大的“同福客栈”门前一绝美少年正背负双手高声念着门框两边的红纸金字对联:“世事如棋让一着何亏于我,心田似海纳百川方见容人。好联!”
胖掌柜何金田一大清早就听到有人夸他的对联,乐颠颠跑出来,一见这等标致人物更是眼睛一亮,喜道:“公子爷好眼力啊!来来来,我请你喝酒!”拽着对方衣袖往里拖,一边叫道:“热两壶上好的竹叶青来!我要与这位公子好好叙叙。”
绝美少年眉头只微微一皱立马舒容笑道:“好好!谢何掌柜盛情,请请!”
两人缘梯而上,至二楼择一雅间坐下,须臾,小二送上酒菜,掩门而出。
何金田弯腰给绝美少年斟上一杯温酒,笑吟吟道:“公子俊雅神秀,来到小店真让小店蓬荜生辉啊!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也让我今后好吹嘘吹嘘!”
绝美少年微微一笑:“在下凤二。”
“原来是凤公子啊!哈哈,久仰久仰!凤公子丰神俊秀真似神人啦!”何金田打着哈哈笑道,“来来,我敬公子一杯!”将杯中酒仰脖喝干。
凤二也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干,面色微红,道:“好酒!”
何金田项上一堆肥肉之中透出两点精光,问道:“凤公子可是本地人?”
“不是,游玩至此。”
“那公子可要多玩几天。公子可曾听说过‘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虽是白雪绵绵,但瘦西湖的景致也是十分动人!公子一定要去游览一番,也不枉此行啊!”何金田竭力奉劝。
“只是,我没打算逗留啊!真是遗憾啦!下次来一定多呆几日。”
何金田立马听出他的意思,嘿嘿笑道:“我与公子很是投缘,公子不必担心其他,这几日的一应开销,皆有我承担,可否?”
“这,这如何是好?”凤二虽是推却,脸上却已微露出兴奋之情。
“公子不必介意,这点钱在下还是出的起的,难得是交了如公子这般风雅之人做朋友,是我的荣幸啊!公子就不必推辞了。若看得起我就且在本店住下吧!好让小店也蓬荜生辉嘛!”
“何掌柜如此慷慨,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好,爽快,喝酒,喝酒!”
当下,两人相聊甚欢,推杯换盏。
日头正中时,二人已醉倒于桌。
不久,一辆马车从“同福客栈”的后门迅疾驶出,径直奔向城外全国最大帮派“白沙帮”的总舵。
巨大的房间气派豪华,奢靡耀眼,一黑衣青年男子探了探床上熟睡之人,面露喜色:“何掌柜,这次干得不错!模样挺俊的,叫什么来着?”
跪在地上的何金田这才大起胆子抬起头来道:“禀帮主,他叫凤二。”
“凤二,凤二。。。。。。”黑衣男子伸手用食指在凤二的脸上轻轻刮了刮,见他皮肤柔嫩细滑,唇红齿白,眼角的笑意更浓:“下去领赏吧!这一年的保护费就免了吧。”
“谢帮主,谢帮主!”何金田叩头如捣蒜,一溜烟跑了出去,当然没忘记关上房门。
黑衣男子往巨大的铺满锦缎貂裘的躺椅上一躺,将脚搁上矮凳,脸色刷的冷了下来,语含讥讽道:“怎么?阁下爱上本帮主的床了?”
凤二忽地从床上跃起,笑道:“白沙帮白帮主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的小伎俩让帮主见笑了。”
“说吧,这么急着出卖色相找本帮主,到底有何贵干?”语气很是鄙夷。
“哎呀,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白沙帮帮主喜爱美少年,不出此下策,又岂能这么容易找到你?”凤二顿了顿,凑上前去,轻声道:“二月十八京城很是热闹,我想去玩玩。”
“你想要武林大会的邀请函?”
“正是此意。”
“哦,那张破函我是不稀罕。不过,那毕竟也是二十年一遇的盛事,总不能就这样白白给人吧?我是生意人,凡事得讲个物有所值,你若是。。。。。。”眯起眼盯着凤二,色迷迷道,“若是能让本帮主快活,我便送了你又如何!”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凤二俯下身子,修长玉指摸上他结实的胸膛,能感到他的胸一紧,柔声道:“白帮主绝世武功还害怕我这等无名小卒吗?”
许是过于相信自己的武功,许是被眼前这美少年的媚眼给迷惑了,白石的胸部肌肉明显舒缓下来。享受着那荡漾心胸的温拂。凤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柔软手指缓缓覆上他的饱满丰润的嘴唇,白石一阵轻颤,一把搂住凤二。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凤二的手指向白沙帮帮主口中弹进一粒淡蓝色药丸,迅疾撤身。
“你,你。。。。。。”几乎同时,白石跳了起来,出手如电,一把匕首流星般射向凤二。
凤二并不闪身,右手轻轻一夹,那把寒光耀眼的利器便乖巧的躺在他的手中。
白石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一手捏着嗓子不停的呕着,一手指着凤二说不出话来。
凤二躺倒在白石方才躺过的椅子上,把玩着匕首,淡淡道:“白帮主不用怕,‘蚀心丸’一时半会还不会发作。等我的事办完,就会马上给你解药。解药嘛,我有很多不稀罕,不过得物有所值啊!”
白石一听自己服下的是“蚀心丸”呕得更厉害了,后听说会给他解药,便停止呕了,又听到“物有所值”不禁苦笑,想自己也是闯荡江湖的老手,一向思虑缜密,行事狠辣,这会竟让一乳臭未干的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很是气馁!
“你到底想怎么样?”老半天忍不住问道。
“放心,你还是白沙帮的老大。我只不过暂借一下白帮主的威严罢了。明天召集大伙开个会吧!”凤二扔过匕首向床上走去,和衣躺下,冲呆愣的白石笑道,“白帮主打算站一夜?”
这灿然一笑让白石竟恍惚起来,情不自禁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