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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那机器夹在腋下向外走去,也怪,先的那奇怪力道也没了。出了地下室的门,外面那老学究在门口叫道:“你这人怎地凶巴巴的?郜老定不会认识你这样的人,你从地下室里拿了些什么东西快快放下。”邹临同将他往旁边一推道:“少罗嗦,郜万状这老东西欠我一身赌债,现在是拿他的宝贝做抵押。”那老学究绝不相信同屋的会去赌博,兀自在嘴里喋喋不休的争辩,争得急了几乎要动手打他。邹临同年青力壮,哪里把他放眼里?慢跑几步笑道:“老子是文明人,不与你这老家伙一般见识。”身后那老学究顿时没了声音,邹临同以为他是气得出不了声,回头笑道:“少气些……”真是叫人惊讶,只见那老学究如中了魔法一般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连身上的长袍也不见摆一摆的。邹临同又吓得一跳,叫道:“怎么回事?”向那老学究靠近几步,只见那老学究又动起来道:“再不放下休怪我不是君子了。”邹临同哈哈大笑道:“你这老东西到会骗我,这难道是君子作为吗?”又往后退几步,那老学究又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了。邹临同觉得有些不对劲,轻声道:“喂,你不要做这怪的动作骗我;好罢,就看你大把年纪可以这般站立多久。”
他与那老学究隔了十来步对持多时,那老学究真是了得,摆的姿势比之模特还要长久稳当。邹临同忽的记起前不久武汉三镇发生的那些怪事,又记起自己也曾做过一次失败的实验,心中一跳,惊道:“难道姓郜的方才开动了机器将这世界定住不成?我腋下夹的这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对了,他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要寻到这玩意儿,更早还说有些东西要便宜给我。”这一想有些事情隐隐约约明白一半,知道手中拿的机器是个可以叫人在当下的世界中能活动的宝贝。那个日本人找郜万状要钥匙,郜万状知道迟早会让他们翻出来,决心去哄骗他们启动机器干脆大家定到一起,这叫做宁可便宜了下三滥也不去屈从东洋人。他四下里看了一下,见找不到什么顺手的东西,把一只脚上的皮鞋脱下向大门外扔去。那只皮鞋在空中飞了十数步便定住了,也不见落到地下。邹临同往那边挪了几步,估计是有什么东西影响到那鞋子,那皮鞋又向前继续飞了一、二尺。邹临同大悟,这世界果然是被机器定住了,手中拿的小机器是个可以发出力量改变那大机器的影响力的,在这力量的范围内原先如何运行的事物照样运行,并不损及半点规律。
邹临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笑自己方失一宝又得一珍。当下的东西虽与自己先的那时光机器有所不同,然而也是威力巨大的。试想自己去除异己份子时这世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动,那便是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从从容容为之。且不说使用刀斧,拿一把手枪先跑到那被定住的异己份子面前开一枪,叫那子弹正好停在那人的脑袋上面,自己跑到远处将手那机器一关,世上的万物照常运作,这时便出稀奇事了,那异己份子会莫名其妙的叫空气中变出来的一丸弹子击中脑壳打死,这种法子真可谓叫神奇。邹临同越想越得意,心中记起自己蒙受的不白之冤,顿时火往上撞,喃喃骂道:“有了这个宝贝,老子去将那些通缉我的王八蛋杀个一干二净,什么狗屁警察局长的位置,不如去坐武汉市长的宝座。”决心既下,首要的便是寻到那正在启动中的大机器,想必郜万状等人也在;郜万状年老体弱还容易对付,那个日本人与他的几个手下不好办,他们手中又有枪,只要自己离他们近一点那些人便可以活动,见势不妙时抬手一枪就可以将自己小命送掉。邹临同将那机器拿在手上看了看,上面还有几根皮带,看样子是早设计好要背在背上的。反手往背上一套,果然是,并有铁扣可以扣紧。
邹临同穿戴好那机器又轻轻跳了两跳,并不十分重,跑的距离远时虽然还是会累的,但用步行就没什么大问题。他知道郜万状常去的那栋小楼,猜到此刻那些人还在那里。出门去追空中的那只皮鞋,只怪他方才扔的力气大了一点,那皮鞋一旦受了背上小机器的影响便依旧会在空气中向前飞;追了近十丈的路程那只皮鞋才从空中掉下来,扑的一声落在草丛里。邹临同光着一只脚跑去捡来穿上,他做斧头帮老大许多年,身体养得娇贵了,脚上没半点老茧,黑夜里走在地上不免磕磕碰碰,捡到皮鞋时脚上还扎了一根木刺,脚指甲也被地上的石块撞翻,他知道此时天底下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动能听,疼痛之下干脆放声大吼道:“哎呀哎呀我的妈呀!”那声音并不能传出多远,只在近处回荡,如同置身一间狭窄的房间。邹临同又猜到身上的机器也只能影响这点儿距离,再远一点的世界就连空气也是不动的,心中又暗道:“这样的话在同一个地方可不能逗留过久,自己还要呼吸空气,待久了只好吸些二手的废气,用不多长时间就会憋死。”穿好鞋子选准方向一路磨磨蹭蹭的向那小楼摸过去。
摸了近一个钟头才看到那小楼,大门是紧闭的,走近了一推,里面却没上锁,那门哗然打开,过一客厅便是一条直路通向前面。走了几丈又是一道厚重的铁门,那铁门也没从里面栓上,下去是一条十数尺的通道,行大约半分钟的样子看见前面虚掩着第二道铁门,门外一个见过的中国汉子手里捏着短枪正要往外走。邹临同暗想:“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这人就可以活动,他手上拿着把短枪,给我一下岂不糟糕?须得想办法解决掉他。”左右看了一下,空荡荡的,只好又转身跑了出去,在外面地上捡了三数枚坚硬的石块返回来。先将这些石块对准那人扔过去,待石块跑过一段距离定在那人面前时又仔细看了一下,其中有一枚石块是要打到他额头,一枚石块要击他鼻子,第三枚石块当中他胸口,还有一枚停在那人裤裆中间要害处。这枚石块长相清奇,骨骼怪异,若是捱上一下,那裤裆里面的玩意儿怕是有些危险。邹临同想了一下尤嫌不够毒辣,又出去在地上抓了一大把沙土、几支枯掉的树枝回来满天星的扔过去叫道:“给你来个障眼法。”脚步向前移动几尺,那空中的一大堆石块沙土树枝噼里啪啦的砸到那人身上,那人只叫了一声便倒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捂着住裤裆呻吟不止,又因头上、胸腹也痛,硬挺了一下就晕死过去了。
邹临同喜出望外的过去先从他手上把短枪夺过来,那短枪的枪管上包着厚厚一层棉布可减少手枪打响时的噪音;又看了看弹匣,里面的弹丸尚是满的;重又装好短枪要推开那铁门进去,里面忽的冲出一个人将他手上的短枪打到远处,又将他拦腰抱住扭打在一起。邹临同吓了一跳,拼命挣扎。待打了一会发觉正是那个日本人,其他几个并没有追出来帮忙,急切间略一思索便即明白,知道这日本人正好是在门后站着,自己去推门时他在里面立刻就能动,看见较远的人是定住的,马上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能猜到外面有人在偷袭,一声不吭的冲出来要制服来的人。
邹临同怕打斗时无意中把背后小机器上的白色按键按动,他再傻也能知道白色按键里有文章,搞不好是用来关掉这小机器的,若是身上的这个机器一停那便大势去矣,天晓得这世界要被定住多久?但他又不会说日本话,法语和英语到很流利。便分换了法语、英语请求停战。那日本人身上没有背东西,灵活过他,将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两记嘴巴说道:“你,输的;我,胜利的。你不可以说,我可以说。”邹临同气喘吁吁的将眼睛一闭,头歪到一边道:“你说。”把扭住他的两只手放开,那日本人坐在他身上道:“停战!”邹临同点头应道:“停战。”那日本人这才滚到一边呼呼的大喘起来。邹临同翻身爬起来,那日本人见他背上背的机器不禁哈哈大笑道:“你,乌龟。”邹临同盘腿坐在他对面骂道:“乌你大爷的龟。”那日本人愣道:“乌你大爷的龟?不,是你大爷的乌龟。”邹临同哈哈大笑道:“我大爷的乌龟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此刻却见到对面有个王八。”那日本人观他脸色猜到邹临同是在骂他,蹲起身子又要与他扭打。邹临同一侧身,将背上的机器亮给他看,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那白色按键吓唬他道:“停止!”那日本人道:“停战。”邹临同摇摇另一只手指了指铁门里面道:“停,止。”那日本这才点点头道:“停止!”
邹临同暗里又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