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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积银顺从地说:“晓得了妈妈,没事,我跟爸爸吹吹滇池。”
王积银说完走进自己那栋楼的大厅,拨通了妹妹嘉怡的手机:“嘉怡,以前你和林森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事他了解多少?”
电话里传来妹妹的声音:“一知半解的。怎么了哥,我给你惹麻烦了?”
“那就好,没事。”他放下电话,看着大厅里新挂上去的两张彩色画像。这是他特意花钱请人画的,一张是朱元璋,另一张是毛泽东。他把这两个不同时代人物的画像挂在一起,是勉励自己顽强拚搏,从一个农民起步一直向上攀升,直到身份接近这两个伟人。他初中时也学了一点中国历史,什么秦始皇,成吉思汗,奴尔哈赤等等,他都不是很钦佩。他最钦佩的就是朱元璋和毛泽东,因为他们是从当时社会的最下层,一步步上升到最高位置,而且他们的自身素质又好。他自己以前也是农村的,所以他要像两位伟人一样,一步步上升到最高位置。当然,他的最高位置不是主席,也不是总统,而是人人惧怕的黑社会的主宰者。
朱元璋和毛泽东的奋斗历程与他完全不同,他也不可能像他们那样推翻现政权。他要走自己的路,一点一点的瓦解现政权,从现政权中慢慢夺取一片属于他自己的天下。这片天下不是有形的,而是与现政权交错在一起的地下政权。他将要得到的天下,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权力却是至高无上的。他可以不听任何人的话,而不听他话的人将受到他的惩罚……
5
雨停了,但天空还是那么阴暗,随时有可能重新下起雨来。
林森的面包车驶出小区后,后面就跟上一辆白色桑塔那,而另一辆捷达车超过林森,停在了梁源邮电所门前,车里面下来一个人。林森下车投完信走后,捷达车下来的人马上坐在了信箱旁的椅子上。他简直就像个守门员,守门员是不让球进来,而他是怕那封信出去。他要等在这里,不惜重金买出那封信。
林森来到丰宁小区时,后面的桑塔那又超过他来到邮电所并下了一个人。林森毫无察觉地投了信,然后向春苑小区邮电所驶去……
梁源小区邮电所,一个职员打开了信箱。旁边那个像守门员一样的人,马上塞给他一万元说:“有一封信写错了地址,我要找出来,很重要。”
职员惊得快要把眼珠子瞪得掉了出来,迟疑片刻后,迅速接过钱装进衣兜,然后不放心地说:“不管能否找到,这钱……”他还没等说完,找信的人就点点头,意思是不管能否找到那封信,这一万元钱肯定是你的了。
不一会儿那封写有公安厅收的信件被找了出来,找信的人走时还道了声谢。职员显得很慌乱,他从未见过有人如此大方。同时他也怕那人返回来向他要回那一万元钱,他惊惶失措地逃回营业室,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在丰宁小区和春苑小区买信的人故伎重演,他们都说写错了地址,每人都花了一万元将信买出来。取信的职员,反应和梁源小区邮电所的一样。他们竟然不相信这是真的,竟然怀疑那些人会返回来将钱要回去,所以他们收到钱后都迅速躲藏起来。在他们心里,一封写错的信要找回来,虽然是不允许的,但也不至于给一万元啊。要给的话一百就可以搞定,最多也就是一千了,怎么可能给一万呢?他们不知道,那些人的一万元,就相当于他们的一百元。那些人是不会用一百元送礼的,他们不习惯。
林森和李若丹投了三封信后,给要买面包车的人打了电话,很快双方就在二手车市场见了面。那人掀开座椅,重新查看发动机并验证号码,然后踢了踢轮胎,就与林森办了手续。林森和李若丹最后围着爱车转了三圈,用手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车体。他们的车虽然不像轿车那么好,但它却像一匹能干的马,为他们出了不少力,给他们赚了许多钱。他们将卖车的钱存进一个邮政储蓄存折后,上面的余额增加到九万五千元。林森说:“这是我们全部资本了。”
“这已经很多了,即使是九千五百元也够用。”李若丹说。她认识林森以前从未拥有过九千元钱,别说是九万了。在她的心里,九千元也够生活很久,甚至可以生活几年。她还给林森那十万元钱,也被林森还给王嘉怡了。她生父给她的十万元钱,一直被妈妈保管着。这样一来,妈妈做手术的钱,实际上就是林森出的了,也就相当于她这个做女儿的出的钱。
妈妈曾让弟弟把她的生父给的十万元用兜子背去春城,想将钱还给林森。可林森坚决拒绝,并说如果想还可以,除非把他当成陌生人,爱财如命,见死不救的坏人。李若丹无奈,只好又将十万元钱让弟弟带回南方原始森林,交给妈妈保管。
二人打车来到春苑宾馆,开了一个二人房间休息。李若丹问:“你把那铀瓶处理好了吗?”
“在往东北寄衣服时,邮局检查完我就将它偷偷捆在包里寄走了。”
“不会被查出来吧?衣服还能穿吗?”
“没事,衣服到家再洗一遍。”林森自从买了铀以后,报复的欲望越来越强。通过对两位部长的反击,他意识到了先进武器的重要性。他知道,在信息化高科技时代,打打杀杀那一套已经吃不开了,他要更新观念,重新面对黑社会。他和李若丹都不愿意相信回去以后铀还能用得上,他们希望永远都不用那东西。他们希望从此不再有跟踪的人,从此过上坦荡无忧的生活。那种整天提心吊胆,草木皆兵防范被人暗害的生活实在不好过。
他们有点累了,轮换着到卫生间洗了澡。二人躺在床上,轻轻拥抱着,不敢用力,因为李若丹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忽然间李若丹好像又想起什么,不放心地问:“他们不会跟踪我们去东北吧?”
“这个不好说。”林森若有所思。他们不再拥抱,平躺着望着屋顶。他们沉默着,眼神迷惘似在看着天空。如果王积银的人跟踪到东北,那麻烦可就大了。从此以后,在辽阔的中国版图上,将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如果是那样,他们可真是变态了。”李若丹喃喃地说。
“王积银那么大的人物也能变态吗?”
“野心太大,过高地估计自己能力的人,和变态没多大区别。”
他转过身开始拥抱她,并低声感叹道:“哎,算我们倒霉,遇到小人了。”
李若丹缩在林森的怀中,她仿佛看到了魏聚宝和烟草局副局长的尸体。那尸体没有血,但却千疮百孔,那是被秘密武器伤害的。她感到窗子外有鬼影般的人在监视她,一双放着绿光的眼睛时隐时现。床的下面也有人在移动,那人像是人又像是蛇,他正将秘密武器对准上方,透过床铺向她和林森发射。还有暖瓶和杯子里也被投了毒药,屋子里被释放了毒气。那毒气是黑色的,像乌云一样飘浮在房间里。
她突然光着身子坐起来,惊恐地对林森说:“我们不要喝这里的水。”
林森将她按倒重新拥在怀里,轻声安慰:“我的宝贝儿,我们小心点儿就是了。”
6
王积银别墅,三楼休息室。老马双手将三封买回来的信放在王积银面前说:“老板,他只投了三封。”
王积银并不急于打开信,他瞟了一眼那三封信,吸了两口水烟,抬头问:“你和那个小军的飞机票买好了?”
“买好了,老板。”老马恭敬地说。
“你们是飞到北京吗?”王积银问。
“不,我们与林森和李若丹一同飞往沈阳。”
王积银将竹烟筒立在一边,拆开一封信仔细阅读了一遍,然后放下信对老马说:“他知道得太多了,叫他和李若丹病重,慢慢死去……一定要慢。”王积银停顿一下,用神秘的目光盯着老马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与法律相撞我们死定了,我们只能与法律擦肩而过。”他突然加快语气问:“烟草局那位副局长是怎么回事?他死得太急了,容易引起怀疑。”
老马起身弯了弯腰说:“老板,那个副局长太顽固,我手下的人实在等不及了,所以就攻击得猛了一点儿。”
“你难道忘了我们秘密武器的好处了?”王积银反问。
“没忘,是为了让死者像自然病死一样。”老马弯腰站着,以示后悔。别看老马桀骜不驯,他可不敢惹老板生气。那个烟草局的副局长也真是的,病得那么重还坚持上班,要不然他也不会下此毒手的。现在事情闹大了,惊动了自己的老板。
王积银并不轻易教训手下人,他只是做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