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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努力奋斗,早晚会见到的。像那种大人物,他肯见我们就说明要重用我们了。”小军这样说着,把目光甩向了老吴,心想我这几句话说得怎么样?
老吴觉得小军这几句话说得确实不错,但他不想夸他,以免他产生骄傲情绪。他想说点更神秘的事,他说:“听说老板的老板认识缅甸的大毒枭,那人自己有军队哩。”
“那么老板的老板就更伟大了!”小军痴迷地说。
小军是遭同人,因一次抢劫未遂被判了几年刑,出狱后他在北站附近一个朋友引见下认识了老吴。老吴曾小批量贩毒,并经常指挥帮派械斗,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小军已跟老吴很久了,他知道老吴的上司是阿利,可是这个阿利他从未见过,更别说见王积银了。黑社会也是有地位之别的,小流氓很难成大气候。他只知道自己是老吴的人,而老吴是阿利的人。阿利是老吴的老板,老吴老板的老板才是王积银。
老吴曾经在阿利的指挥下,将缅甸大量的毒品运往广州、香港等地,然后销往国内外。小军也曾跟随老吴运过毒,但他对内幕知道得不多。王积银王国里面就是这样,都是像间谍一样单线联系。小军没见过阿利,老吴没见过王积银。哪个环节出事哪个环节倒霉,不会牵连别人。王积银之所以能成功,主要就是靠这种等级制度。
“吴哥,老板的老板是怎么控制全国地下烟厂的?”小军又一次提出疑问,他觉得老吴比自己知道得多,何不趁机多问一些,也好当成以后的本钱。
老吴干脆进了他的面包车,反问道:“中国哪的香烟最好?”
“当然是云烟最好了。”小军说着拿出两支红塔烟,递给老吴一支并为之点燃。他自己也点燃香烟吸了起来。
老吴吸了几口神秘地说:“这香烟就是假的,味道不是很浓。”
“是有点不一样。”小军掏出烟盒仔细研究。
老吴笑着说:“别研究了,与真的完全一样。要是你做假烟你做哪的牌子?”
小军将烟盒装进兜里,吸了口烟说:“一定是做假云烟。”
“这就对了,全国的地下烟厂都想做假云烟,那么他们就一定要想办法弄到烟叶,没有西南烟叶他们做的烟就没人抽,没人抽就卖不出去。”
“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来收烟叶?”
“他们来过,但都被我们打回去了。有时他们收的烟叶也被我们举报,全被烟草专卖局没收了。为了嫌钱,他们只好出钱花高价买我们的烟叶。”
“利润很大吗?”
“当然,我们从烟农手中用略高于烟厂的价格收购烟叶,然后用三倍的价格卖给地下烟厂。他们只在假烟中放少量的西南烟叶调味,其它都是劣质烟叶,再加点大烟壳就可以了。”老吴说着将烟在烟灰缸中按灭。
小军也本能地将烟按灭,他问:“他们的利润大吗?”
“因为他们只放一点点西南烟叶调味,再加上他们是逃税的,所以利润巨大。”
这时王部长和张部长下楼出来了,可能是要去吃饭,或者是去存钱。从她们的表情上看,她们春风得意,竭力抑制兴奋。同时她们也有点紧张,紧张的表情倒是浮现在脸上,没有丝毫的掩盖。看她们的架式,也许是即要存钱,又要去酒店吃饭。因为她们有钱了,财大气也就粗了,气粗了胃口肯定也大了。老吴对小军说:“跟上她们。”
小军起动了汽车问:“有必要跟她们吗?”
“与林森有关的人我们都要跟踪。”老吴这点倒挺像王积银的,他在为这个集团工作中,渐渐养成了穷追猛打的习惯。他们为什么都会有穷追猛打的习惯?很简单,他们伤害的对象都不知道遇到了伤害自己的人,即使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连对方的影子也看不见。另外他们伤害人往往都是用秘密武器,为防止引起怀疑一般进展都很慢。所以他们要有耐心,要有穷追不舍的精神。
待王部长和张部长走过后,老吴又驾着本田车驶回了林森所在的办事处附近。小军则一直跟踪那两位部长。小军见她们走进一家银行,每人将刚才老吴给的五千元钱汇回了东北。她们不再犹豫,这么容易到手的钱,为什么不要呢?等事情办完了,还有另外五千也将汇回东北。每人意外收入一万元钱,回东北后可以消费好一阵呢。
汇完钱后她们来到宾馆的餐厅,点了六个好菜,要了几瓶啤酒痛饮起来。她们是北方妇女,酒量很大,往往是越喝越有情绪。王部长干了一杯后,大声说:“今天我请客,我太高兴了!林森这小子,忘恩负义,不识抬举!”
“他怎么惹你了?”张部长不解地问,同时她也奇怪王部长今天怎么声称请客了,她是从来不请客的,每次去酒店都是别人买单。
“算了,不说了。来,再干一杯!”向林森骗取两万元钱失败的事她羞于启齿。
她们像男人一样,你一杯我一杯,互不相让,最后终于喝醉了。王部长还是“忘了”买单,最后还是张部长买了单。她们互相搀扶着回到房间,各自躺在床上兴奋地说着醉话。
“要是有个小帅哥陪陪我们就好了。”王部长说。
“一定要林森那样的才行。”
“他算个什么东西?”
“怎么?难道他真的来了你会拒绝?”
“不会,他如果属于我,我就幸福死了。”
4
老天这几天心情又不好了,总是阴沉着脸,那天还愤怒地打了个冬雷,后来就气得哭哭啼啼,下起连绵的雨雪,搞得春城水漉漉的,也把人们的心弄得凄惨郁闷……
烟草局的副局长是主管缉查的,他是第二任,第一任已经在去年病死了,据说是得了一种怪病。现在的局长也得了那种怪病,嗝气,恶心,后背紧迫。有时也有耳鸣,头部沙沙响,发烧并且头痛,有的时候突然嗓子沙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下午下班时,副局长冒着小雨向门外走去,他的轿车就停在前面。想到前任和他的病一样,他知道遇到了危险。他每次上下班都格外小心,尽量在外面快走,他认为进到轿车里就安全了。
他来到轿车旁,迅速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他开车向家里驶去,不一会又开始嗝气,并伴有恶心和后背紧迫。没发现可疑人物啊,想起来了,可能是刚才他的车旁停着的那几辆车,那里面肯定有人,只是车窗是茶色的,他看不见。他猜对了,他刚开车离开,旁边的两辆车也离开了,跟在他的后面,一直到他家的楼下不远处。
副局长在自家楼下停好车,然后向楼道走去。有两个中年妇女正在等人,肩上挎着漂亮的皮包。当他从她们身边经过时,那两个中年妇女暗中将包角对准了他。
中年妇女上了那两辆跟踪的车,汽车驶向大街,钻入眼花缭乱的车的河流中……
但是还没完,小区的大门外有辆面包车,那里的人是专门监视副局长的。在副局长家的楼对面,有人正透过窗子的玻璃用望远镜向他屋里窥探。这位可怜的副局长,由于有了前任去世的经验,他明明知道有人害自己,却不知道周围茫茫人海中哪一个是害他的人。他看谁都像坏人,又都不像坏人。他预感已被二十四小时监视,又觉得没有被监视,可能是自己太多心了。他也想报案,可他无任何理由报案。到了公安局,向警察说什么?说是怀疑有人用秘密武器害自己?笑话,秘密武器是什么样子,你看见过吗?没有,不过凭他的知识,他知道那有可能是放射元素,次声波或微波。但你去公安局怎么报案,谁会相信你说的这些科幻小说中的武器?不会的,他知道大多数警察是不会相信的。人家可能会以为他得了神经方面的疾病,想得太多了,疑心太重……
5
雨时停时下,风时刮时静,老天就像一个被错怪的孩子,用风雨的呜咽述说他的委曲。省公安厅的办公室里,公雪梅正在翻看着最近几天的晚报。她用笔在几个有关怪病的报导上圈了一下,然后拿着报纸向柴锐的办公桌走去。柴锐正在电脑前敲击键盘,公雪梅将报纸递给他说:“你看看这些怪病,太神秘了,我怀疑是人为的。”
公雪梅说完坐在旁边等候,柴锐仔细阅读晚报。渐渐的,他的眉头皱起,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放下报纸,凝视着公雪梅说:“如果是人为的,那么这些人一定是间谍。”
“可是这些公务员并不涉及国家机密啊,这不应该是安全厅管的,应该由我们来侦察。”公雪梅分析道。
柴锐说:“现在已知得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