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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没有,人家送上门的一般都没有。因为,进的数额不大,都是现金交易。
问:你的烟酒在哪进货?
答:好一点的大部是接以前老板的货,一些低档香烟是到本地烟草公司批发的。至于酒,因批发量不大,全是接了以前老板的。
问:你经销的酒,主要是些什么酒?有哪些品牌?
答:主要有白酒、红酒、啤酒,还有少量的进口葡萄酒。牌子有五粮春、X牌曲酒、泸州老窑、古井贡酒、茅台酒,国产啤酒和葡萄酒等,反正湖水市较为畅销的,基本都有。
问:有人举报你卖假酒,你承认吗?
答:这个我不清楚,真的。警察同志,请你们相信我。我的酒都是接了以前老板的。
问:你是说你并不知道你经销的酒是假的,对吗?
答:是的。
问:我提醒你一句:你不要撒谎,要实话实说,你说的话是负法律责任的。我再问你一次:你经销的酒,你并不知道是假酒,绝对肯定吗?
答:我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问:这个人你认识吗?(审问人出示了受害人景振兴的照片)
答:不认识。
问:真的不认识?你再仔细想想。
答:不认识。
问:你撒谎,有人举证,这人不久前在你店里买了好几箱X牌特曲酒。你还说不认识?
答:我实在没印象。你们去问问我妻子,也许她认识。我一天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店里。
问:你承认出售假酒了吗?
答:这个,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卖出去的是假酒。
问:人都毒死了,你还说不知道?抵赖得了吗?
答:都到这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真能证明酒是在我店里买的,我也没得说了。可我真的不知道是假酒呀!同志。
以下,是钱国明他们来了以后记录的。所以,他没有再翻下去,还给了符强,说:“这案子确实很复杂。从登记注册科查到的资料看,核准登记的负责人凌清真是安徽人,干了好几年了。能坚持几年,应该说生意过得去。怎么他突然之间不干了呢?这不令人费解吗?所以,我觉得要查清真正的造假者,得先查清楚凌清真是什么人,是否真的在我市做过生意,到底做了多久?然后再找邹老板,弄清了这两个人的真面目,就不难找到真凶了。”
符强笑着答道:“哎!这样说就不复杂了。我们有三条途径:一是到客户中去调查,他做了这么多年,肯定有许多老客户。二是直接到他的户籍所在地调查,应该不难找到他本人,一问不就清楚了吗?还有一条快捷的途径,就是去问左右店的邻居。他做了几年,左右邻店应该很熟悉的。”
“哎!那有没有全部是假的可能呢?”席菊花突然认真地问。
陈灿亮看着她,不解地问:“全部是假的?指什么?”
符强和钱国明也不解地看着她。
“我是说造假者要造假,肯定得迷惑人,那登记注册资料是不是和这酒一样,也是假的呢?”
“有道理。”陈灿亮点头答道。
符强有点不服气,说:“他们不可能想得那么周到吧?但不管它是真是假,查起来的时候,还得按我刚才说的方法去查。”
席菊花轻快地答道:“那当然。”
“好啦,我们谈到这里,反正抓到了卖假酒的人,算是有一个交待了。我们连续忙了几天,今晚该好好睡一觉了。你们说呢?”陈灿亮伸了一个懒腰。
钱国明耸了下肩,答道:“看到这么复杂的情况,又听了你们的分析,我反倒睡不着了,好像有很多东西牵连到我们工商部门来了。唉呀!好难呀!”
符强笑道:“人命都出了,我们还没说难呢?你难什么?胡思乱想。”
钱国明勉强一笑,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要去想。”
陈灿亮调侃道:“回去唱唱歌,抱一抱漂亮老婆,就什么也不会去想了。再见!”
钱国明笑道:“看来得照你说的去办,老婆都有意见了。不过,下次讲这些得注意点。你们还有漂亮的小妹在场呢。再见!”
符强答道:“没关系,连这也受不了,就别干公安了。是不是?小席。”
说话间,车已在公安局院内停下,钱国明下车后开着摩托回家了。然而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稳,他又想开了:这些情况领导是否知道呢?如果知道,又知道多少呢?我要不要向他们汇报?根据分析,领导肯定不知道详情。其实,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谁会知道这些?没想到出了一件事,带出了一大堆问题。这说明了什么呢?是工作问题,还是体制问题?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唉呀!地方远比部队要复杂。看来工商部门的领导实在难当,既要抓收入,几百人眼巴巴地看着你要饭吃。同时,还要查处各种违章违法案件,而查处违章违法案件,又会影响到收入的增加,真矛盾。但不管怎样,维护社会主义正常的市场经济秩序,是每个工商管理员应尽的责任。我相信多数工商人是这样想的,也是尽力去这样做的,只是在做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太多的艰难,有时不得不委曲求全。
“喂!你发什么呆?回来什么也不做,跟大老爷似的,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要懒得不像样了吧。”钱国明还要想下去,没想到刘梅不满地嚷开了。
钱国明一惊,不好意思地一笑,发牢骚道:“我这几天要做要想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他妈的,出了假酒中毒事件后,所看到的碰到的都是些负面的东西,实在烦人。”
刘梅白了他一眼,说:“有些事情不属你操心的,去想那么多干什么?这家是你的,还是多想想家里的事吧。工作吗?过得去就可以了,我不想你去当什么大官,也不想你去冒太多的风险。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我这些要求不过分吧?”
钱国明故意苦着脸,双手一摊,说:“亲爱的,我在部队是保卫祖国的战士,到了地方成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卫士。总之,都是卫士。你说,我该怎么办?想听听老婆的高论。”
刘梅一堵的嘴,说:“去,我不想听你讲大道理。”
“也罢,你做你该做的,我呢?也做我该做的。怎样?嘻!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找了一个通情达理的老婆。”他站起来把她搂到怀里,双手轻轻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讨厌,吃饱了就滚到一边去。”刘梅故意绷着脸,骂道。
“哎呀!老公好难当。我两天没动你,你又…,好!还是不说了。老婆大人有令,一定遵守。”钱国明嘻皮笑脸。
“少油腔滑调,我不吃这一套。”
钱国明摇了摇头,回到寝室去了。他想看看书,但刚一坐下就觉得眼皮打架,于是站起来走到床边一躺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五个小时,直到刘梅摇醒他,说:“国明,要睡就去洗了澡吃了饭来睡,洗了澡睡多香,饭菜还热着呢!”
钱国明揉了下惺忪的眼睛,问:“这么快就睡了几个小时?”
“自己去看钟吧,快点去洗了澡来睡,看你一身臭死了。”
钱国明爬起床来,刷了牙后匆匆扒了几口饭,洗了一个澡,感到舒服了不少。“啊哟!睡一觉,洗个澡,真的舒服多了。”
刘梅一笑,答道:“你老婆说的还有错吗?”
钱国明坐到床上,自语道:“好像不困了,不想睡了。唉!”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就现在了解到的情况向领导汇报,还早了点吧,还是等多了解些情况后再向他们汇报。是了。如果是有人故意栽赃的话,那兴盛批发商店应该还有一定数量的伪劣商品,得赶快去查。现在什么时候了?差不多半夜了,去打扰领导不好吧?明天吧,明天上午反映给局长,正好去查。
“哎!你在想什么?”刘梅伏在他的肩上小声问。
钱国明伸手揽着她的肩,说:“没什么,胡思乱想。”
刘梅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笑着问:“有没想我?”
“想了呀!亲爱的老婆,怎会不想呢?”
刘梅兴奋地说:“真的呀!不说假话吧?”说着,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裤衩,见那东西软绵绵的,不高兴地嚷道:“你这东西平时挺有精神挺有力气的,今天怎么一点精神也没有?还说想我,尽骗人。”
钱国明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对不起,老婆。”
“对不起个屁,都好几天了。结婚不到三年你就这样,过几年还了得。”
钱国明苦着脸答道:“不会的,我这几天确是太忙了。”
刘梅生气地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快速睡下并盖上被子,恼火地骂道:“见鬼去,去忙你的吧。”
钱国明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会,他也躺下,紧紧地抱住她。“老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