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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好久,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又觉得保安措施更严密了一些。”
“谢谢你,雷雁同志。你提供的情况,实在太宝贵了。”高天峰激动地说。
雷雁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答道:“是吗?这些情况如果对你们有所帮助的话,那我太高兴了。”
“你说的情况,对我们绝对有用,至少我们可以少走弯路。”章启明笑着说。
“我们要感谢雷雁同志雪中送炭。这样一来,我们要重新调整思路。对了,启明,侦查的事还是由你具体负责,重点放在已检查过的日用五金制品厂,其它都放到一边去,侦查的方法更要灵活多变。”高天峰吩咐道。
“程队长,你做些准备。具体参加人员,就我们几个,再加上陈锐清。”章启明交代说。
“高局长,干脆算上我吧。”雷雁道。
高天峰感到很意外,高兴地答道:“好呀!可是,你担负的是秘密使命。这样做妥不妥当?我看你向省局领导请示一下,好吗?”
“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秘密使命就完成了。我今天来向你们摊牌,是省纪委和省局领导同意了的。”
“非常欢迎你加入,我看你还是保持目前的秘密身份,至少在我们干部职工面前如此,好吗?”
“行。我一切听从你们的安排。”
“你住哪?”
“怡心宾馆。”
“从现在开始,你住到我们招待所来。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住在外面很不安全。”
“好,我听从您的安排。”
“好,就这样定下来了。启明、达成、雷雁,你们随我来一下。”高天峰站起来回到办公室。许达成、章启明、雷雁随即跟了进来。
“坐。”高天峰笑着对雷雁说。然后,他问许达成和章启明:“你们听了雷雁同志的情况介绍后,有什么想法?”
“我的第一反应是:在日用五金制品厂,有一个规模较大生产高档卷烟的地下厂。我们先前推测的有几个造假窝点的观点是错误的。窝点只有一个,而且是由赖海坤父子直接控制着,其他人都不知情。”章启明答道。
“他建一个规模较大的地下卷烟厂,得多大工程量?为什么没一点外表痕迹?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许达成问。
“达成,我看先不要探讨这些问题了。你是管企业登记注册的,先把这厂的前身及历任厂长的姓名,看是否还健在,查个水落石出。当然,赖海坤是什么时候接手的,也要弄清。启明,你亲自带执法队员和雷雁同志一起,到现场熟悉一下我们原来没有了解到的情况。有天兵助我们,事情就好办多了。是不是?雷雁同志。”高天峰交待道,然后开心地笑了。
雷雁笑笑,道:“您这比喻好像有点不妥当吧?”
“管它妥当不妥当,只要你不走就行。你们还有意见吗?”
许达成、章启明都摇了摇头。
“既然没意见了,就抓紧时间行动。形势紧迫,我们必须争分夺秒。达成,你查的资料必须在明天拿出来,除了我们几人之外,绝对不要让第三人知道。对档案管理员,也要交代她严格保密。”
“我们尽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办好。”许达成、章启明都表示道。然后,章启明对雷雁说:“雷雁同志,我们随你直接去看现场。”
雷雁开心地一笑,答道:“好嘞!”
于是,大家分头开始行动。
出了局长办公室,章启明笑着对雷雁说:“雷雁,你去把这身行头换了。等下电话联系,我们也要回去换便装。”
半小时后,他们在工商局大门口集中。此时,已是上午近十一时。上车后,章启明给雷雁打了一个电话:“你好,雷雁。你把房子退了,我们现在去接你。”
“我已经退了,在宾馆门口等你们。”
“好,我们马上到。”
接到雷雁后,他们开着车沿着公路,直到过了日用五金制品厂后,才把车停在一条小岔路上。
“我昨天到这山上看过。在山顶上,可以看工厂的全貌。”下车后,雷雁指着左手不到两百米高的小山说。
“我们以前侦查的时候也来过。只是不该去的人已逝去,重来此山,免不了让人伤感。”顾世华叹道。
“以前的辛劳和血的教训,让我们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只是这经验付出的代价太大。这次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彻底捣毁他的‘造假’老窝,把他送上人民的审判台。”章启明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一定会的。捕他的大网已经撒开了,邪不压正,这是永恒的真理。”雷雁笑道。
“那边上去比较隐蔽?”章启明问。
“我们不要往工厂那边上山了,干脆走那边,上到山梁后往工厂方向走。”程卫东转身往前一指。
“你在前面带路。”
但越往后走,山越高,坡也越陡。程卫东带着他们走了约两百米,有一条上山的小径。虽然山坡到处是密密匝匝的枞树和杂草,但小径因多人走的缘故,被踩得光溜溜的,因而往上爬时并不费力气。半小时不到,他们就到了山梁上。山梁也有条小径,比上山的小径宽了不少。站在山梁上,湖水市的景色尽收眼底。
雷雁看了一会,说:“嗨!湖水市的风景多美呀!你们看,面向平原,背靠青山,按古人的说法,是块风水宝地。”
“你还研究过我国的风水术?”章启明笑道。
“闲时没事,看过一本书玩而已。”
一行人边说边往下走,不一会来到了工厂后的山背。站在山上往下看,日用五金制品厂的全景尽收眼底。
“你们看,我们住的那栋楼在厂大门口左侧,每天七点左右上班,下班推迟半个小时,八九个女工,在一间一百七十多平方米的地下室里,只有一部抽风扇排气,简直闷死了。”雷雁边指边说。“还有几十个女工,住在那栋能看到顶的四层楼里,与我们相隔上百米远,但不知在哪里上班。如果不是有心来摸情况的话,谁也不会去注意那栋楼里还住有人。”她指的那栋楼,靠山这边,只是前面有栋楼把它拦住了,看不到全貌,离仓库有近百米远。“那栋楼的侧面,靠着围墙有一栋砖瓦房。我估计是厨房,饭菜应该是在哪里煮好,然后拿到女工住的宿舍楼下分发。女工宿舍的窗子,全部钉死了,站在这里看不到。如果要看的话,只有站到那边的楼顶上去了。”
“天哪!那么多女工,藏在哪里上班?难道藏在我们脚下的山肚子里不成?”顾世华嚷道。
“你开什么玩笑,把厂修到山肚子里,得多大工程?开出来的碎石往哪堆?”程卫东驳道。
“我们上次检查的时候,他把机器运走了,又把女工藏哪去了?一夜工夫,他要做不少的事。这个人,真的不可思议。”陈锐清叹道。
“这家伙正是运用我们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完成了他的一次‘壮举’。看来,我们得采用逆向思维才能跟得上形势发展的需要。”章启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
“厂里面有没有封得很密实的厂房?”顾世华问。
雷雁摇摇头,答道:“不清楚。”
章启明看了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从原路回去。下午上班后分两组,分别到那边找栋楼上到楼顶,看看里面的情况。”
“是了,章局长。这两天有没和公安局交换情报?上次抓的涉案人员,他们应该审问完了。从审问笔录里,我们有可能会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雷雁问。
“哪有时间去公安局?这几天一连串的事情,弄得我们焦头烂额。今天一早从湖东市赶回来,到现在还没歇气呢?”程卫东答道。
“现在打电话叫陈副队长和符强出来一起吃饭,边吃边聊,怎样?”顾世华提议道。
“可以,我们太需要和他们交换信息了。”章启明答道。
程卫东边走边给陈灿亮打电话:“你好!陈队长,忙什么?”
“伙计,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有什么好事?”
“你和符强出来,我们一起喝一杯,顺便交流下情况,好不好?”
“有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那快出来,我们马上去接你们。”
“也好。我们也有重要情况向你们通报。”
程卫东愣了一下,问:“重要情况?”
“是的。我等下告诉你吧。”
“他们又发现了重要情况。”程卫东傻愣愣地嚷道。
“哎!这是好事。你发什么傻?”章启明责怪道。
程卫东不好意思地一笑,答道:“我都反应迟钝了。”
“我有一种预感:很可能是王敏芳的消息。”顾世华急急地说。
“世华,你还在想着她?”陈锐清问。
“好歹同事一场,为什么不能互相关心一下?”顾世华不满地反问。
陈锐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