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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不是自杀,那遗书也…。然后,就昏死过去了。”程卫东痛苦地答道。
“我们立即去他家。”陈灿亮急急地嚷道。
“先在这看看他吧。”程卫东伤心地说。
“但愿他没事。”符强丧气地说。然后,三人隔窗看着在手术室里忙碌的医生和护士。
但结果越来越让人心愁,心电图显示,病人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弱。陈灿亮着急地说:“医生,领导说了,只要能把病人的生命抢救过来,花多大代价都行。如果不行,就尽量延长他的生命,能清醒一会也好。”
没有医生答他,他们只顾忙他们的。
没多久,顾世华和陈锐清来到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年老一点的主任出来说:“我们无能为力了。凶手要把他置于死地,注射了致命的毒素。毒素已通过血管涌到了全身。最主要的是,我们不知道凶手给病人注射的是什么毒素,一时找不到对应的解决办法,想通过换血来给病人解毒,但来不及了。因为,病人的抵抗力非常弱,他昨晚中的毒素倘未从体内清除。心电图显示,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泪流满面,一种失职的愧疚,使他们抽搐不已。“我为什么要走呢?”陈灿亮哽咽着说。
“怪我们太大意了。”程卫东带着哭腔答道。
科主任同情地看着他们,小声问:“他的尸体如何处理?”
“请你们协助一下,直接送公安局法医室。”陈灿亮答道。
程卫东伤心地拍了拍刚到的顾世华和陈税清,难过地说:“他走了。”
“怎会这样呢?我跟钱队长通电话的时候,他说脱离危险了。”顾世华不解地问。
“他们把他杀了,在我们的眼皮底下。”程卫东掏出手机给高天峰打电话:“高局长。我很愧疚地告诉您:他已经去了。”
“什么?”高天峰异常震怒地骂道:“你们是一帮混蛋,三条堂堂的汉子,连一个病人也守不住。”
“您骂吧。您不骂我,我心里反倒难受。”
陈灿亮也拿着手机,打电话向领导汇报。“对不起,易局长。我们辜负您的期望了,没保护好他。他刚刚走了。”
“真不知你们是怎样办事的,简直是糊涂虫。”
“对不起。”陈灿亮哽咽说。
“说这些没用了。你们将功补过吧。”
“是。不破了此案,誓不为人。”陈灿亮小声而充满信心地答道。“局长,我建议把许宝贵的尸体交法医解剖。”
“我马上派人过去。”
“我想立即到许宝贵家的现场看看。”
“有利于破案的都可以做,不用问我。”
陈灿亮脸色苍白,见他掐断了信号,就收了手机。
“叫钱国明一起去。他到过现场,知道的具体情况比我们多。”程卫东道。
“快打电话叫他过来。”符强答道。
“世华,锐清,你们回去。这里没事了。”程卫东吩咐过后,又给钱国明打电话:“国明,你在哪?”
“刚从局长室出来,有什么事?”
“情况你都知道了?”程卫东脸红地问。
“想不到他还是被他们害了。”
“你开车过来。我们在大门口等你,一起去他家的现场看看。”程卫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好,我马上到。”
不一会,钱国明开着面包车在医院大门口停下。一行人上车后,朝中兴路急驰而去。
“他们怎么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得了手?”钱国明问。
“我们大意了,那家伙第一次来的时候,居然没去注意他的可疑之处。大白天,他戴着医生帽和口罩,本来就值得生疑。不做手术,那个医生戴帽子和口罩?我们没一个人注意到这个细节,结果让人钻了空子。”陈灿亮懊悔地答道。
“你们追下去有没找到线索?”程卫东问。
“有人看见穿着白大褂的一男一女飞快地下楼来到住院部下面的停车场,坐着一部有人接应的无牌照黑色轿车跑了。局里已布置人进行堵截,并派人调查去了。”符强答道。
“唉!我们太窝囊了。在眼皮底下,也让他们得手了,凶手居然从容地逃脱了。”程卫东感到无地自容。
“你们不要自责了,他们太狡猾。他们是怎么得手的?”钱国明急于了解事情的细节,不顾人家的隐痛,问。
程卫东尽管不乐,但还是把情况做了介绍。“当时,把你当兵出身的留下就好了,也许可以避免。”介绍完后,他懊悔地说。
“不一定,我也是个粗心人。”
说着,车子已在中兴路十一号楼前停下,但大门紧闭。
钱国明仔细看了一眼门,说:“门和我们走时一样,好像没人进去过。是了。灿亮,我们要不要马上通知他的家属?”
陈灿亮苦笑道:“等下再说,我们还没从失败中恢复常态呢!”
“哎!警察先生有没万能钥匙?如果没有,我只好又翻墙了。”
“有劳你兵大哥了。”符强朝他一摊手。
“没关系。”钱国明小心地把手伸到围墙上,用力一撑,脚踏墙头又飞身跃下,然后把门打开。
他们进去把门关上,沿着阶梯来到二楼,通过打烂的门进到屋里。陈灿亮和符强仔细察看了一番后,并没有找到可疑的线索。“现场昨晚被你们救人时破坏了。”陈灿亮遗憾地说。
“当时只想着救人,根本没有去想要保护现场。”
“不能怪你们,如果他没在我们眼皮底下遭遇毒手,就不用跑这趟。”符强叹气道。
“哎!他临死前不是说:‘他不是自杀,遗也’吗?‘遗也’的意思,是不是遗书也不是他写的?或者说还包含其它的意思?”程卫东提醒道。
陈灿亮兴奋地说:“这句话的完整表述应该是:我不是自杀,遗书也不是我写的,是他们写好让我照抄的。他在梦中不是说:‘不要杀我儿子吗?’就是说,如果他不听话,不按他们的意思去做,他们不但会杀了他,还威胁说要杀害他的儿子。我们仔细找找,看他有没有把遗书藏在什么地方。”
大家点头答道:“对,完全合符逻辑。”
然而,他们仔细查找了每一个角落,也没找到遗书的影子。
“我看他们捷足先登了。他们能想出绝妙的办法跑到医院下手,这样的细节应该不会漏掉的。”钱国明绷着脸说。
“他的家属不和他住在一起吗?”陈灿亮问。
“他妻子女儿在农村侍候老人,顺带种了一点田。他儿子住校读高中,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参加高考了。”钱国明答道。
“不知他生前对妻儿有过什么交代?嗯!我们直接去找他妻子问问,顺带把许宝贵被害的消息告诉她。”陈灿亮沉吟了片刻,说。
于是,一行人又直奔八角镇小溪村。
当他们一行出现在乡下许宝贵家时,许宝贵年过七十的父母,见如此多穿制服的人跑到家里来,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同志,我家宝贵犯什么事啦?”他老父恐惧地问。
“老伯。您宽心。他没犯事。你媳妇呢?”符强答道。
“他们娘俩到地里种菜去了。老婆子,你去叫她们回来。”
他们和老人闲聊着,说了些宽心话。没多久,许妻夏兰香与女儿许芸芸一起回来了。她们见这阵势,感到很紧张,不知说什么好。
钱国明勉强露出一点笑容,说:“你们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来问点事。然后,再告诉许经理的消息。”
“是不是宝贵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夏兰香胆怯地问。
“你知道他做过些什么事?”陈灿亮反问。
“他不是在市里开公司吗?”夏兰香看着他,不解地说。
“我是问你知不知道他具体做些什么?”
“我不识字,不过问他的事。他也不给我说,只是每个月回来一二趟,拿点钱回来。”
“他最后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符强问。
“有上十天了吧,什么时间我记不清了。”
“是这个月十一号。”许芸芸补充道。
“对你们交待过什么?”符强问。
“没有,他每次回来都是住一晚就走了。”
“你要讲真话,骗我们是没好处的。”陈灿亮强调道。
夏兰香惊慌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这次回来,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有反常的地方?小许。你有没有发现你爸爸与平时不对的地方?”陈灿亮问。
“他没往常开心,老是叹气。还有,他添了不少的白发。”
“有没问过他原因?”
许芸芸摇头答道:“没有,我从不敢问他。爸不喜欢我,老说我笨。”
“老伯、阿婆,宝贵有没向你们交待过什么?”陈灿亮侧过头,大声问。
两老只是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这两天,许经理有没有寄信或打电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