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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坐在竹制的摇椅上慢慢聊。”她自岿然不动,答道:“我终于发
现了你一个毛病,溜杆儿爬,给点好脸就找不着北,我说的对么?”
对她这个问题,我成竹于胸,换了种紫色的字写道:“也不尽然,但
凡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都会很自觉地发现生命中最美丽的一部
分,然后用尽全力去争取,你,就是我最新发现的一片风景,今有歌
云:站在美丽的山顶,你是我唯一要看的风景。”晴哈哈笑着:“宁,
知道我长什么样么,就这么美丽美丽的乱夸,怎么着,想看看我照片?”
我知道机会来了,准备先扛一把:“不,晴,你是我心中能够想象到
的最美丽的形象,我不希望任何外来的因素去干扰她,能允许我把现
在的你深埋心中么?”,她幽幽说道:“知道么,你在玩火呢,我想
在我们开始交往前,我有义务让你知道我长什么样。”接着她就把照
片的url 发在屏幕上了,我心里这叫一高兴,点了根烟,随手挥去,
鼠标过处,一个崭新的窗口弹将出来。见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浑身
一震,下意识用脚一蹬,连人带椅子退开一米多远。呵呵,那晚,晴
给我看的那张照片url 如下:nease/~duff/jb2ds/
smile。jpg, 看过其他故事的朋友应该对这张照片还记忆犹新吧。我
把窗口切换回安其大骂:”晴!!!我这里整幢楼就一个人,你发这
么恐怖的照片过来是想吓死我吗?“,我喘着粗气等着她的解释,过
了一会儿,她西西西地讪笑着:”宁,你是我这张照片的第一个受害
者,现在本记者实地采访一下,感觉如何啊?“,我选了个wingding
字体里面的骷髅贴在前面,恨恨地说:”有朝一日,我要报了这血海
深仇“。这时候我有点犯困,起身去泡了杯酽茶,回到电脑前,发现
她已经走了,屏幕上留了段言:“宁,人总有些机会去经历一些艰难
困苦的事,那些对你来说,只是一片乌云而已,处理得不好,会下雨,
会淋湿你,处理得好,她转眼就会放晴。今天我不多说了,我告诉过
你,第二次见面会把妹儿地址做礼物送给你的,我的地址如下……。”
我有点疑惑,心想:”这些废话我眼都不眨就能说一大堆,为什么这
个小女孩说了这么几句,我心里就会舒服很多呢?恩,外来的和尚会
念经,应该就是这个道理“,下网之前我给她写了封信,大致内容如
下:“晴,借你吉言,今天我估计能睡个好觉,希望明天一早起床的
时候天会放晴,你知道的,北京的天空永远都是万里无云的,希望我
的天空也是这样。下网之前最后说一句祝你快乐,网上见吧。”关了
电脑,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呼呼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人推我,痛苦地把眼睛睁开,Catherine
很关切地看着我:“宁,昨天你为什么不回家?我等了你整晚”,我
挣扎着坐起来,用手揉着眼睛,“Catherine ,昨天对不起,我脾气
不大好,喝了点酒有点累就没回去。对了,你怎么找到公司来了?”,
她一看我没什么事,就起身收拾包准备走:“今天你早点回家,晚上
要在家里开party ,Cavin 今天从欧洲回来,我们要招待他们”,我
把她送出门, 回到公司开始安排新一天的工作。
下了班,给她打电话:“我现在要回家了,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
西吗?”,她笑着:“准备好你的嘴就行啦”。心情好了很多,我踱
着方步往家里蹭。走到燕莎桥的时候,她给我打手机,哭了:“Cavin
坐的车失事了,刚接到的消息”,我心想这下坏了,急急忙忙跑过去,
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两眼红肿、泣不成声了。当时非常奇怪,我的
心情一平如镜,我非常诧异于自己不能溶入她那种悲怆中去,看着她
缩在沙发的小小一角,我竟然连走过去抱着她说声“没事”的心思也
没有,我木然地站了一会儿,跑到厨房里拿了包牛奶出来,坐在沙发
上,把电视打开,想看看新闻。她问我:“我悲伤难过的时候,为什
么你无动于衷?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皱着眉,沉默着,
用摇控器一个一个地换频道,她又说:“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不应该
去安慰他的爱人的吗?”,我站起身来说:“不是我不想安慰你,我
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话说,你这么难受,就一个人好好呆会儿,等到心
智正常些我们再交谈好吗?”,我走到房间里去,把门砰地关上了。
听见她在外面大哭起来,我的感觉非常怪,还是不想出去,我问
我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同情心到哪里去了?我对她的爱到哪
里去了?”。过了一会儿,我走了出去,她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我说:
“我们必须要坐下来谈谈了,我们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了”,她
的眼神很迷惘,“宁,我这次该不该来中国?”,我没说话,牵着她
的手走到客厅里,“Catherine ,每个人必须要面对自己的选择,我
没有权利说你是否该来的,如果你想留下,那我会尽力做得最好,如
果你想走,我也不会强留你”,她说要考虑一下,我说:“想好了就
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们没再说过一句话。《未完。待续》一觉醒
来,Catherine 在阳台上做运动,我睡眼朦胧地跟她问早安。坐在餐
桌上,我喝着一杯很烫的牛奶,她说:“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
早饭了”,我抬起头看着她:“想好了?真的准备分手了吗?”,她
说:“我们应该再给对方一些时间,其实我也处理不好这种事,现在
心里特别不舒服,老想牵挂些什么东西,但又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我说:“你那种感觉用北京话来说叫添堵”,擦了擦嘴我继续说:
“我给你添堵吗?以前可真不知道是这样的,不过也行,我先搬走吧,
多给些时间你考虑”。吃完早饭我们开始收拾我的行李,收拾两个人
的相片时我说:“这个先放你这儿吧,等你真决定要走的时候再细分”。
我从家里搬走了,搬到公司去住,这一住就住到现在。
有时我再想,如果前一天晚上我做的好一点,或者是那天夜里我
再好好劝劝她,和她沟通一下,那结局还是会象现在这样吗?
搬到公司以后,我开始通宵泡网,每天下午三四点才起床,和晴
的感情越来越好,而公司的经营业绩也开始慢慢滑坡。两个多月后的
某一天,我看着帐上只剩下两万块钱时,才想起来要奋进了。忙忙碌
碌中就再也没上过网,又过了一个多月,晴打了电话来,问我为什么
突然失踪了,我苦笑着告诉她:“我必须要生存啊”,那一天我才知
道,晴也是在欧洲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国,她说也许到年底就回来了,
心里开始打鼓,想着她来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去见见面,在那以前,我
从来没试过和这么一个感情甚笃但素未谋面的女孩儿面对面说过话。
有一天下午,正在开业务会的时候,Catherine 打了电话来,说
想见我,我说大概晚上有应酬,要请新的客户代表吃饭,她说:“你
必须得来,如果今天不来的话,你一辈子也见不到我了,我已经办好
了手续要回国了”,这倒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我
答应她了,本想回家去谈的,后来她说想喝茶,就约了在京城大厦后
面的紫云轩见面。夜幕降临,她穿着那件紫色的ESCADE风衣,在微风
中翩翩而来,我则缩在座位的一角,眼睛里满是廉价的伤感,她问: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我低着头,用手拨弄茶杯中的调竿儿,
她又问:“我们走到这一步,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些”,这时候,我
看到她的眼睛红了,我说:“也许是我,这我不很确定”,叫伙计添
水,我起身坐到她身边去,把她的手拿起来,缓缓道来:“Catherine,
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存在着太大的文化差异,就象在你看来非常正常的
要求,我却能把它看成一种苛求,我们彼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