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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消费函数的形式问题,从而对波动的这个收入一支出解释所借以成立的经济中,波动的周期性特点等问题有着重要的说明.如前面第三部分中的k
点所示,永久性收入假说提出了一个总消费函数,在这一消费函数中,当前消费主要由过去收入所决定。人们并不一定要接受这一特殊形式;上述一般性结论完全可以从下述观点中导出:当前消费将按照长期收入状况的某些指标而调整,而不是由当前所得来决定。二者之间的差别几乎是确定的:在当前消费与长期收入状况相一致的情况下,当期收入的边际消费倾向的估计值较低,大大地低于从消费完全取决于当期收入的消费函数中求得的边际消费倾向的估计值。换而言之,当前消费与长期收入状况相一致意味着当前消费中的较大部分被认为是独立存在的,而较小部分被认为是取决于当前收入;从而、通过乘数效应,当前消费中的较小部分被认为是取决于投资。其结果导致了较小的投资乘数,及一更为稳定的内在循环体系。对于我们从数据中估算出来的这一特定的消费函数来说,个人可支配收入相对于独立存在支出的乘数仅约为1。4。而且这其中还没有考虑累进的个人税制、公司税及储蓄等的稳定作用。为了避免误解,我急需重申下列问影。上述观点并不是作为关于我们经济生活中的实际实证特点的论断而提出的;它们是有条件的论断,且其合理性取决于收入一支出理论作为经济波动的一种解释所业已得到的认可程度。
如果我们对认可一新假说所具有的深远意义加以例数的话,则永远没有穷尽的希望。的确,其深远意义之一就在于促进人们去思考新问题,探索新方法;而这些是无法事先预料的。尽管我在这一部分里所提到的许多问题远远超出了我的实证证据范围。超出了我个人的能力限度,然而我毫不怀疑,对于认可永久性收入假说所具有的最终意义来说,我所遗漏的要多于我所概括的。这既是使我们感到自豪的“纯”研究的感召力所在,也是其证明所在。
《弗里德曼文萃》
米尔顿。弗里德曼著
13.预期效用假说与效用的可测性
目前,人们又把注意力投向了关于风险之下选择问题的假说。这种假说是由加布里埃尔 · 克拉默及丹尼尔 · 伯努里首先提出的,后又为艾尔弗莱德 · 马歇尔所探讨。最近,在冯 · 纽曼及摩根斯坦的推动下,该假说又重新兴盛起来。这种假说是:在这样的风险情况下,个人所作出的选择就好象他们在追求某一数量的预期价值的最大化。如此定义的这一假设数量被称作(特别是在最近) “ 效用 ” 。如果这一假说在充分广泛的范围内有着适当的合理性的话,那么它对于经济理论的发展将具有深远的影响。该假说为两种经济行为提供了统一的解释,而在此之前,对这两种经济行为的说明一直是沿着两个不同的(基本上是不一致的)方向进行的。第一种行为,即在各种被认为是确定的事物之间进行选择,是通过议题中各种产品的一致性偏好而加以说明的,并通过最高偏好的精心选择而进行。第二种行为,即在各种存在风险的事物中进行选择,是通过定义拙劣的 “ 风险 ” 偏好或 “ 不确定性 ” 偏好而加以说明的。这些 “ 风险 ” 偏好或 “ 不确定性 ” 偏好通常被认为是 “ 非理性的 ” ,因为这些定义中不包含任何简单的、合理的、广泛性的描述,而只能由每一个体的特定情况所决定。此外,预期效用假说具有丰富的、潜在的实证内含。正如我们在别 处所证明的那样,对风险情况下的行为所作的几个简单的、广为接受的实证概括,可以被用来对这一假说加以限定,并足以使该假说对我们所要研究的现象具有重大意义,同时使该假说所具有的这些实证意义较少地受到偶然性实证观察的影响。依次地,这些预测将既作为该假说的成果而存在,同时又作为该假说的合理性的进一步验证而存在—— 如果只有当这些预测得到了实践的证明。
不幸的是,该假说的早期应用中存在的一个双方面的错误,极大地妨碍了人们对该假说的含义、相互关系及作用的一般性理解。第一方面的错误在于这样一种观点:单位的效用数值(坐标原点及单位除外)对于被认为是确定的事物的选择问题所作的分析来说是必要的。第二方面的错误在于这样一种看法:对上述可测效用的预期,必然同样地决定着存在风险的各种事物间的选择。然而,帕累托、斯卢斯基,及最近一些学者发现,这样一种数值效用对于无风险选择之分析来说并不是必要的,而且这一发现被正确地认为是一项重要的理论进步。但是,无风险选择中所推导出的效用测量方法,必然也适用于存在风险的事物之间的选择这一观点的存在,使得人们将注意力从下面这种可能性中转移开来:可能存在着某一函数(这一函数从无风险的选择中是推导不出来的),这一函数的预期值将决定着存在风险的事物间的选择。
基于上述情况,最近重新倡导并重新阐述该假说的学者们,应该努力做到正确、清楚地理解下述问题:该假说是在何种意义上证实了或容许了测量单值(坐标原点及单位除外)对产品及劳务偏好的这一说明。而且,这些重新倡导并重新阐述该假说的学者们还应该为这一计量对象起一个新的名称,以取代 “ 效用 ” 这一名称及这一名称所具有的各种复杂涵义。不幸的是,这些学者们在这两点上一无所为。冯 · 纽曼及摩根斯坦在重新倡导这一假说,并阐述他们对该假说所作的富有启发性的论证中,没能很好地防止误解,相反,其中的某些未加限定的评述,可能事实上促成了人们的误解。同样。我们自己对该假说与可得的实证证据之间关系的论证,也是不完善的,没能直接地涉及 “ 可测性 ” 问题;实践证明,我们对这一问题的附带说明也不够清楚,而且这些附带说明可能同样地促成了(而不是减少了)误解。
威廉 · 鲍莫尔最近在政治经济学杂志所作的说明,为通过某种方法来弥补我们早先的错误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条件.鲍莫尔的说明试图搞清对该假说的肯定或否定所需凭借的依据,及在何种意义上,对该假说的认可证实了或容许了将效用视为 “ 可测的 ” 这一作法。的莫尔的说明完全集中在这些问题上面,并清楚地阐明了对这一从早期关于 “ 可测性 ” 的讨论中自然地引发出来的假说所作的批评。
鲍莫尔对该假说的反对基于下述两个方面:(1)这一 “ 纽曼 …摩根斯坦效用结构与个人偏好尺度之间可能是不相容的” 。( 2)“ 纽曼 …摩根斯坦效用指标可能是“ 任意的 ” ,而且可能是 “ 毫无道理的 ” 。第一条反对意见提出了这样一种一般性问题:在哪些方面该假说应得到认可或受到否定(第一部分);第二条反对意见提出的问题是:在何种意义上该假说 “ 使得 ” 效用具有可测性 ” (第二部分)。
1。该假说得到承认的方面及受到否定的方面
科学的假说的作用就在于使我们得以对尚未观察到的现象加以 “ 预测 ” ,亦即对尚未观察到的现象加以评述。而这些评述( 1)是可能与实践相抵触的;(2)事实上却没有被实践所否定。如果对于某些尚未观察到的现象所作的这样评述是不可能与实践发生抵触的,那么这一假说势必空洞天物,从而失去了预测之功效。例如,某人将选择他所选择的东西,这一股说毫无疑问是“ 正确的 ” ,同样也毫无疑问地是 ‘ 空洞的 ” ,这是因为这一假说不可能与实践相抵触。如果对尚未观察到的现象所作的这种评述与实践发生了抵触(与其它假说所作的评述相比,这种评述与实践之间的抵触 “ 时常发生 ” ,或者说更为经常,更为明显地发生。),那么则说明该假说是错误的。可能与这种假说发生抵触的可观察现象的范围越广,该种假说的潜在成果也就越大。这是因为观察范围的愈加广泛等价干预测结果的更为精确。该假说成功地避免与实践相抵触的次数越多,范围越广,则该假说之合理性的可靠程度越大.我们迫切需要的是这样一种假说:它取得了高度精确的预测(亦即极容易出现错误的预测);它已经被用来作出了许多这样的预测。(亦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