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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说,废话。谁会把文章写在我的笔记本上啊。
我又逗她,不是抄来的吧?我好像在哪家杂志社看过。
祝愿说,秦文,请你不要拿我寻开心了,好不好?
好吧。我倒了一杯酒给祝愿,说道,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笑道,呵呵,我这人笨,猜不出来。
那你知道文中的她是谁吗?祝愿特意解释了是女子旁的那个她。
我说,知道。
祝愿又说,那个他,你知道是谁吗?
我说,好像是我,但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呵呵。真佩服祝愿,在食堂和祝愿遇见以及在图书馆给她借伞的事情我差不多已经忘记了,她竟然还记得。这样的事情,换作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做的。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难道,你一定要我说出口吗?
我继续刺激她,我真的不知道,你就说吧。我在对祝愿进行精神疗法,我以为只有把话说出来心里才不会憋屈。
好。那我现在就亲口告诉你,我,我——话到半空中,又停了。
说啊,再不说我就走了。夏天还在等我呢!
祝愿突然怒道,别在我这提夏天!
那你不说,那怎么办?
我不说了,你走吧。
真不说了?
不说了。
那我可走了啊。
走吧。
于是我出了餐厅。外面的雪花飘飘洒洒,我记起前几天我和夏天在雪地里玩耍,突然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那身材就知道是祝愿。比较搞笑的是,我看见她装淑女,她伸出双手,把一片片美丽的雪花轻轻地接住,捧在手心,然后凝视着手心里的雪花,看呆了,看傻了。似乎有很深的心事。
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发什么呆呢,过来和我们一起打雪仗吧。她答应了。我给她一些雪球,叫她扔我。她就拿着雪球用力掷过来,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部掷出来。我故意让她扔了个满脸开花,她笑了,笑得很放肆,也很痛快。一个人在疯狂的时候,会暂时忘记他心中的伤痛,然而疯狂之后伤痛也会更深了。那天,当祝愿停下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七十
我和夏天约好了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基督教堂里度过平安夜,于是我赶紧向教堂走去。远远的,我就看见夏天的背影,站在教堂的门口,一动也不动,像一尊雕像。我正要喊夏天的名字,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祝愿的短信。她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话,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把手机收好,叫了一声,夏天。
我快步奔过去,握住夏天的手,让你久等了!
夏天笑道,我也没等多久。
我说,你骗谁啊,看你的耳朵已经冻得通红。
夏天说,刚才祝愿打电话给我了。
我一惊,祝愿?她说什么了?
她说你不来了。
她怎么会这样说。
刚才你去见她了吧。
是的。
她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很喜欢你?
我笑道,呵呵。喜欢我的人多着呢。
夏天说,我知道喜欢你的人很多。那么,你呢?你对祝愿的态度怎么样?你也喜欢她吗?如果你也喜欢她,我就退出。
我说,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有来生也不可能!呵呵。
夏天被我逗笑了,于是我们牵着手走进了教堂。
2
从这以后我很少见到祝愿了,再也没收到她的短信,再也没接到她的电话。我想这样也好,时间是最好的疗伤方式,就让时间冲淡一切吧。
圣诞过后是元旦,元旦过后就是我们学校举办的毕业生双选会。柳奇处于考研的关键时刻,去不了双选会,于是托我为他投几份简历。最近一段日子,老有一个叫海燕的女孩打电话找柳奇。声音娇滴滴的,我一听就起鸡皮疙瘩。柳奇告诉我,她就是那个要他做她男朋友的女孩。她以为柳奇会答应她,结果柳奇拒绝了她。拒绝她后,她不死心,天天打电话。柳奇说,以后再打来,你就说我已经搬走了。
双选会那天学校突然冒出好多西装革履人士,你还别说,西装一穿,领带一打,皮鞋擦得可以当镜子照,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朕这回也惊心打扮了一番,老爸的西装,风哥的领带,头发喷了摩丝,一根一根的竖起。超级搞笑的是,朕竟然配了一身牛仔裤,和一双运动鞋。我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朕说,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和朕、国民、祥善四个人一起去本校的双选会。中午的时候,凌宇也会回来一趟,一个朋友过生日,晚上又要喝酒。经过两年的努力,凌宇已经是总经理助理了,可以说是我们系目前混得最好的一个人。出门的时候遇到风哥,我问他去不去,风哥说坚决不去,说双选会来的用人单位都是垃圾,怎么会有他的税务出版社好。国民就拿凌宇刺他,说单位好有啥用,有种像凌宇一样混个总经理助理当当。有一阵子,风哥老问我凌宇的一个月工资多少,我说你问这个干嘛,他说他想看看是他的工资高还是凌宇的工资高。你说说,你是什么人啊,比啥不好偏偏和人家比工资!
我们一行四人打了一个面的,才花八块钱,比摩的要便宜,摩的要两部,总共要十块钱。到了校门口,朕和祥善说还没打印简历,于是我们就陪他们到学校对面的书店去打印。这是一个小书店,以前冷冷清清的,这会儿都挤破了门槛,不用看,全是来打印简历的。朕和祥善在一旁排队,我和国民就在书店转悠。
一会儿,听见国民说,阿文,看,那不是你的书吗?
我一眼望去,果然是我的《爱在忧伤的日子》,七个烫金的大字闪闪发光。
一个女孩正在看我的书,听国民这一说,突然回过头来,满脸的惊喜,问,你就是这本书的作者?
我笑着点了点头。
七十一
女孩仍然不相信的样子,那你就是秦文?
我又点了点头。
女孩说,太好了!这本书在我们书店买得非常好!我也看过好几遍了!原来女孩是书店的老板。女孩叫我等一下,只见她飞快的跑进里屋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支签字笔和一本陈旧的《爱在忧伤的日子》,确实被翻了好几遍。女孩说,给我签个名吧!我说,没必要吧?女孩说,要的,要的。我推辞不过,只要给女孩签了。
签完后,女孩又问,你也是来打印的吗?
我说,不是,我是陪朋友来打印的。
女孩问,你朋友是谁?
我指了指朕和祥善。女孩快步走过去,对正在忙碌的打印员说,他们两个打印费不要付了。
国民在一旁小声的说,这女孩不错,有点像夏天,雷厉风行的。
打完简历出了书店,朕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天下真有免费的午餐?
国民说,你那免费的午餐是用阿文的签名换来的。
朕一拍脑门,我说呢,天底下哪有无缘无故的好事。随后,又鬼笑一声,阿文,那女孩长得挺漂亮的。你不要,介绍给我吧!
一路说笑着就到了学校的体育馆,双选会召开的地方。正门的保安不让我们进,非得要我们拿出本校的学生证,没有证就得买票。这下可好,我们四个人都没带证,学生证那么大谁有事没事带那个?多累啊!都怪风哥通知我们的时候没有说清楚。朕问我本校有没有低年级的熟人,借几个凑合凑合。我想到了祝愿,但又觉得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拨通了祝愿的电话,她接听后竟然问我是谁,这丫做的够绝的,连我的电话都删了!
我说,是我,秦文。想麻烦你一点事。
祝愿冷淡的说,说吧。
我说,能不能借四个学生证给我用一下,参加双选会。要男生的。
在体育馆门口等我吧。说完,就挂了。
十分钟后祝愿气喘吁吁的把学生证给了我,然后说,用完后给我发短信,还在这给我。
朕拿到学生证,兴奋的说,阿文,出了一本书真好!什么事情都有读者帮助你搞定!
我说,别瞎扯。她不是我读者,去潍坊认识的。
朕又说,我以为我够胖了,想不到还有比我更厉害的。不过,倒和我蛮相配的。呵呵。
我笑道,你怎么谁都想要啊!
国民插话,他饥渴得不得了!
进得体育馆,我倒抽一口冷气,人山人海啊!人头攒动啊!摩肩接踵啊!我敢保证,以前学校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