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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说,因为我喜欢单独和你在一起。
在潍坊吃饭是一大问题,为了避免再出现微山湖和食堂这样的问题,于万般无奈之下我们进了一家麦当劳。为什么说万般无奈,因为实在找不到好的餐馆,又因为我不喜欢吃西餐,尤其是汉堡。
祝愿说,我请你吧?
不要。
为什么?
不想别人说我傍富婆。
去死吧!祝愿打我一拳,那你请我?我巴不得!
也不要。因为我不想和你发生太多的关系。嘿嘿。
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我付了款,谁叫我们是男人呢!男人都是冤大头。
吃完饭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日用品,由于钱不多,祝愿抢着付了款。
在旅馆的门口恰好遇到小琼,为昨晚的事向她道歉,她仍然一副冷漠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就跑进了隔壁的网吧。祝愿哼了一句,说,管她干嘛!她以为她是谁啊!
我边上楼边想,这女生,咋就这么难懂呢!
二十九
4
原以为北京的夏天亮得很早,哪知潍坊的夏天亮得更早,突然想起潍坊在北京更东的地方自然要亮得早。手机闹铃定在六点半,五点钟我就醒了。旁边的小强竟然喜欢裸睡,半截屁股露在了外面,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正好应了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太阳照在屁股上啦!想再躺一会儿,又一想,还是起来吧,旅馆就两个厕所,凑在同一时间起床,弄不好就要憋屎憋尿。
洗漱完毕,才五点半,于是决定到外面走走。
潍坊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城市,高楼大厦夹着古老的四合院,来来往往的摩的叫醒着这座城市。路边的小吃摊早早的摆了出来,几张矮得不能再矮的桌子还有小马扎,吃的时候必须弯着腰,潍坊的老百姓将这称之为“吃马扎”。别看设施简陋,还有灰尘的侵袭和车辆的喧嚣,但人们并不计较这些。上班族们吃的满头大汗,烧饼、油条、豆腐脑等,看起来很能激发别人的食欲。因为便宜所以不计较,而到了馆子就不同了,稍微一点差池必将大动干戈。
我路过一个炸油条的,围了很多人,油条供不应求。我一问,又惊又喜,惊的是油条竟然论斤卖,喜的是比北京甚至比自己的家乡都便宜好多。这是潍坊给我的第一个惊喜。说实在的,对于一个陌生的城市,很多细节需要我们自己去发现,别人的道听途说只能蒙乱我们的视听。我一共买了五斤油条才花了十块钱,而今天的早餐就可以解决了。油条炸得不错,酥而不腻,我想同学们不会拒绝这样一顿美味吧。
可是我错了!拿回去的油条,女生们都摇摇头,她们说,这么热的天对油炸性食品不感兴趣,她们要喝粥。于是只好给钱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去喝粥,小琼没要我递给她的钱,独自跑下去了。祝愿这回很奇怪,吃了很多油条,我说,吃不下别撑着!她说,她天生就爱吃油炸性食品。男生们虽然不怎么挑剔,但我看得出来,吃得并不怎么高兴。祝愿说,以后别瞎操心,自己喜欢就买点得了。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吃油条啊,我不过是给你面子罢了。吃了这么多油条,我今天肯定便秘!
八点钟,我们整装待发,今天是我们实践的第一天,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今天还好,20个人,一个也不少。到了印刷厂,黄秘书要我们自愿结为小组,好分配到各个部门。祝愿一定要和我一组,没有人和小琼一组,于是我主动和小琼一组,小琼没有说话,默认了。祝愿撇了撇嘴,说我脑子有病,但还是愿意跟着我。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三个小冤家聚在了一起,我不信就解不开。
我们被分到了装订厂,图书最后的一道工序就是装订。带我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黄秘书要我们叫她胡师傅。胡师傅瓜子脸,眼睛边长了一颗黑痣,看起来很温柔,说起话来像母夜叉似的。祝愿起初不知其脾性,凑过去,显示很亲密的样子,说,阿姨,你一月拿多少钱啊?
胡师傅剜了祝愿一眼,祝愿七魂没了六魄,别叫阿姨,谁是你阿姨!叫师傅!
于是祝愿又说,师傅。
怎么啦?
你一月拿多少钱啊?
你老问这个干嘛!学校叫你来就是要你问我一月拿多少钱?学校叫你来是让你学习的!说完好自言自语了一句,说什么现在的大学生只知道钱,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祝愿很委屈,我以后也会从事印刷行业,所以问问师傅而已嘛。
接着,胡师傅把我们领到一架叫做骑马订的机器前,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们云里雾里,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祝愿问,什么叫骑马订?是边骑马边订吗?
我笑了出来,说,还亏你是印刷专业的学生呢!
祝愿辩解道,我还是大二的学生,很多专业课还没有开呢!说完,又小声对我耳语道,我就想气气这个母夜叉。不料,胡师傅是千里耳,竟然听到了,甩手就是一耳光,骂道,可恶的家伙,你骂谁是母夜叉?!祝愿平白无故的被扇了这一耳光,泼妇似的,豁出去了,和胡师傅对骂了起来。小琼见这情景,走到一边,无动于衷。我竭力劝阻祝愿也无济于事,祝愿越骂越起劲。
你就是母夜叉!你不是母夜叉怎么打我?!
是你骂我母夜叉先!
你就是母夜叉!你不是母夜叉怎么打人!
你再说,你再说,我还要打!
我告你,母夜叉,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我要去法院起诉你!
越说越离谱了,这时来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阻止了这场火药味十足的唇枪舌战。这个人先是批评了胡师傅,说这么大人了还跟学生一样不懂事。又说了祝愿一句,没大没小,她好歹是你的师傅!
三十
什么臭师傅!什么破印刷厂!我不稀罕!说完,祝愿跑出了装订厂。
我也没法呆了,跟着跑了出去。
祝愿和胡师傅吵架的事情很快传到了黄秘书的耳中,黄秘书打电话给了张老师,由于事情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张老师当晚就赶回了旅馆。
祝愿还在气头上,晚饭也没吃,还扬言马上要回学校。
张老师一回来就拿我撒气,秦文,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你当时在场就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你还有没有责任心啊!你当初怎么答应我来着,这倒好,才走一天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声誉,印刷厂有可能不和我们学校签约,有可能不再赞助我们学校的奖学金!
我听着,我除了听着,还能做什么呢?我早就说过,什么队长不队长的,队长就是用来挨骂的。
张老师又进去说祝愿,祝愿不理她,把被子蒙住头,一声不吭。张老师被气得想发作,但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忍住了。张老师说,秦文,祝愿这边你负责,印刷厂那边我负责,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掉。我点了点头,心想,这祝愿也太任性了。
晚上约祝愿出去散心,祝愿答应了。祝愿向我表示抱歉,说连累了我,挨了张老师的骂。我说没什么,当上这个队长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了。另外,我说,如果换做我被那母夜叉扇一耳光,我也会和她拼命的。胡师傅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风范,分到她那里算我们倒霉。说着说着,我完全忘记了我这个劝说者的身份了,完全站到了祝愿这一边,为她两勒插刀打抱不平。
祝愿也承认了自己多脾气暴躁,这是长期以来父母在家里纵容的,但祝愿一想起那一耳光就气不打一处来,对那个母夜叉恨得咬牙切齿。
我说,要怎么才让你消气呢?不如你打我吧。
祝愿扑哧一笑,你对人总是那么好吗?我打你做什么?我又不是疯子!
可是,张老师说要你向胡师傅道歉。
这句话又刺激到了祝愿,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是她打我还要我向她道歉,这简直没有天理了!
张老师说这关系到学校的声誉,是从大局着想。
放屁!我才没有那么伟大,牺牲我个人利益换取学校利益,门都没有!还有那个张老师,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什么破社会实践,钱交那么多还不说,还受这等气!我明天就回家。
气发完了,走了一会,祝愿突然说头好晕。我一摸她额头,烧得不轻,赶紧打车送了医院。这一回,祝愿真的是感冒了,医生说严重发烧,再晚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