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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杨勇上殿参拜父皇。文帝怒道:“呔!大胆的杨勇,朕为江山大计,立你弟弟为太子,你怀恨在心,还想暗中加害,真是大胆!朕限你三天,收拾收拾离开京城,远去边陲,永远不许回京!”
杨勇要申辩,文帝说:“朕意已决,不必多言,下殿去吧!”
大殿下杨勇惊得浑身战栗,想争辩又不准,只好谢恩下去。回宫收拾金银细软,与萧妃、宫人离京去了。
杨勇一走,杨广去了一块大病,文武群臣看在眼里,但是谁也不敢多言。杨勇把萧妃带走了,杨广日夜思念,老想无论如何得把萧妃弄到手。
俗话说:饱暖生闲事。杨广闲着没事,想萧妃,萧妃走了。这天他想起一个人来,谁呀?仁寿宫的尉迟媛,心想:此人长得花容月貌,称得起天姿国色。想到此,信步来到仁寿宫,走进里边一看,宫内冷冷清清,不见了尉迟媛。找来宫人,问媛儿哪去了?宫人不得不实说:“启禀殿下,那日因老王仁寿宫驾幸媛儿,皇后恼怒,领着宫人将媛儿活活打死在宫中。”
杨广一听,啊,父皇也这样啊,他怎么还管着我呢?从此,杨广在宫中胆子越来越大,随意胡来,就背着文帝一人。杨广身边不管有多少美女宫妃,还是惦记张、尹二妃,同时还相中了陈氏夫人,但是不敢靠近,当着众人面还以姨母相称,只是在背地里多方勾引。
文帝虽然得到了随便,但还是不敢放肆。为了掩人耳目,在离长安不远的地方修下一座行宫,以养病为名,到这里吃喝玩乐。玩过几天之后再回长安办理朝政。
再表杨林,去霍州看望鱼俱罗受伤情况,谈起罗艺,都觉得他武艺高强,不能强取。而后杨林又去颍州城会见杨方,商讨如何收复罗艺。那杨方自从败阵之后,心里总是不服,提出愿意跟罗艺决一雌雄。杨林没说什么便反回京都长安。到京后得知京中的一切经过,杨林也没说
什么,因为杨林对杨广有好感,认为他能文能武,比他哥哥杨勇强。
在杨林心中,总觉着罗艺是块心病,天下都已经归隋,只有北平还在罗艺之手。强攻,他知道罗艺的厉害,宁肯战死也不会放弃北平。最后跟高颖商量,给罗艺写了一封信去,探探他的口气,有没有归降的意思。
话分两头,回头再说罗艺,自从粮草被劫,退兵回来之后,他心情非常沉重,夫人秦氏劝说:“大帅,依我之见,还是不打为上。”
罗艺说:“难道陈主被俘,秦兄丧命,就这样善罢甘休了吗?再者说,我不去打杨林,大隋也不会放弃北平几郡,早晚一定会来打我们,难道就等他来打我们吗!前两次伐隋,虽未成功,但是,象杨林之辈,我已经领教过了,料他们也未必胜我!”
罗艺决心发兵,再次攻隋。这次把幽燕四郡的兵全都调动起来,严格训练,从中选出精兵三十万,编成五千铁甲兵,三万弓箭手,一万藤牌手。终日排兵布阵,要再次进攻大隋,与杨林决一死战。
这天军兵来报:“报,隋朝杨林差人前来下书。”
“叫他进来!”
下书人来到王府大厅,双手将书信呈上。罗艺拆书一看,开头是向罗艺请安,后面是要求罗艺罢兵息战,弃陈归隋,如果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商讨。
罗艺看罢哈哈大笑,心想:这是杨林的软招子,他明知不知于我,不得不用此术。想到这告诉下书人:“你回去告诉杨林,要我罗艺投降不难,他交出陈后主,恢复江南领地,则罢;如若不然,我罗艺一定要决战到底!去吧。”
下书人退下返回长安不提。罗艺传令唐璧:“明日起兵,要做好准备。”
“是!”
第二天,三十万大兵点炮起兵,出北平,浩浩荡荡直奔长安。唐璧是先锋官,长驱直下,一路无阻。这天眼看来到西帕城,见前边有不少军兵,正在打仗。唐璧下令扎住,命探马前去打探。探马回来禀报说:“前边有四五十人围住一个人在打仗。里边这个人是个十七八岁的汉子,黑脸膛,手使一条镔铁枪。”
“再探!”
“是!”
书中交待:这个黑脸膛的人是谁呀?此人名叫来护儿,原籍山东人,逃荒到此。来护儿自幼喜爱使枪弄棒,性情粗鲁,膂力过人,村里人都叫他黑小子。他每日上山打柴,留点卖点,日子紧紧巴巴,和母亲相依为命。
这天,村中来位老者,遍体鳞伤,摔倒在地。众人围着看热闹,来护儿分开人群,走上前来问道:“老人家,你怎么了?为何落得这般光景?”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说:“唉,大侄子,真没人的活路啊!”
说着用手一指:“我家就这二亩地,紧靠前村老马家的地。老马家有财有势,西帕城的官马镇是他的族弟。他们仗势欺人,横行乡里,把我家这点地生给霸去半亩。我找他去讲理,他不但不讲理,还把我打了出来,这口气真是难以下咽哪!我一气之下到城里去告状,哪知,衙门口根本不准我进,硬是把我推了出来。后来有一个当差的是本地人,认识我,偷偷告诉我说:‘你这不是自找苦头吗,到衙门告大人的哥哥,自找无趣!’没办法,我只好回来。可我一家五口就靠这点地过活,这可怎么办呢?”
来护儿一听,气往上撞,这还了得!以官欺民,还有黎民百姓的活路吗!官府抓丁拉夫要苦役,害得百姓苦不堪言,有人为了逃命,东奔西逃,妻离子散,我自己不也是有家难回吗!想到这说:“老人家,我去给你报仇!”
老人说:“孩子啊,咱忍气吞声吧,惹不起他们哪!”
来护儿是个气粗的人,而且早就听说马家横行乡里,仗势欺人,他要除掉这个恶霸,说:“老人家,你先回家吧,我去给你报仇!”
老人怎么拦也没拦住,来护儿来到前村,打听马家住处。人们见他是个年轻人,手拎一条镔铁枪,以为和马才是一路货,所以人们都不告诉。来护儿心里纳闷儿,马才这样横行霸道,怎么谁也不知道他的住处呢?正这时来个老头,来护儿把情况一说,老头说:“他们以为你跟他是一伙的,所以不告诉,弄误会了,他家就在前趟街,你看哪家门口高大、气派,哪家就是。”
来护儿谢过老者,转到前街,一看,果然有一户与众不同,这家院墙高大,黑漆的大门,十分阔气。来护儿来到门外,扣打门环,不一会从里边走出一位老家人,开门问道:“你找谁呀?”
来护儿粗中有细,撒了个谎说:“老人家,我叫来护儿,来找马老爷。”
“啊,你有什么事?”
“我有一个紧急的事,特来向马老爷密报。”
“好,那你就进来吧。”
“不了,你请马老爷出来,一看便知。”
“那你等一下吧。”
老家人转回身去,来到上房向马老爷把详细情况一说。马才问:“他说有什么事?”
“说有紧急事向你密报。”
马才一听,什么来护儿,不认识,说:“好,我出去看看。”
这小子腆胸叠肚,信步来到门外。来护儿一见,知道他就是马才了。只见此人五十多岁,黑胡茬,一脸横肉,穿一件紫色的袍子,一步三摇。老家人赶忙上前介绍说:“这就是我家的马老爷。”
来护儿上前施礼,说:“马老爷,我有件急事,特来向你密报。”
马才说:“急事?”
来护儿说:“是啊!”
他说着瞅瞅老家人,马才会意,可能是老家人在场不好说,让家人退下。老家人走后,马才说:“有什么急事,说吧!”
来护儿说:“附耳过来。”
马才一探头,来护儿上去就是一枪,不偏不斜,正打在脑门上,立时脑浆迸裂,万朵桃花开。马才摔倒在地,来护儿提起大枪,撒腿就跑,跑出前村来到家下,老娘一见来护儿气喘吁吁,面色更变,问道:“儿呀,你怎么了?”
来护儿说:“妈,快别说了,收拾东西,咱们走!”
老娘说:“怎么了?”
来护儿说:“先走,有话出去说。”
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件破衣服,划拉一起包起来,娘俩跑到村外,老娘有些走不动了,来护儿说:“娘,我背着你老!”
来护儿说着背起老娘,跑出有十五里地,这才把老娘放下。老娘说:“孩子,你今日如此慌里慌张,到底出什么事了?咱们往哪去呀?”
来护儿这才说:“妈,说出来你不要怕,孩儿把马才打死了!”
老太太一听打死人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