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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氏一听也非常高兴,说道:“圣上,原来你看不上广儿,现在怎么样?想不到广儿有这样的文韬武略,看来他比勇儿胜强百倍。那勇儿整天在东宫,不问政事,恐怕将来也难以执掌朝政。”
文帝说:“废长立幼,可不是件小事,这得与文武群臣蹉商。如今江南才平复,暂时不便考虑此事。”
独孤氏听了也没再往下说。文帝命人摆酒设宴,二人高兴地吃了喜宴,宫中人也都跟着高兴。
俗话说:饱暖生闲事。这一天,文帝杨坚见独孤氏偶染风寒,在宫中吃药歇息。他趁此时机,带着两个宫人,到宫中各处游玩一番。
书中暗表:皇后独孤氏在宫中最妒忌女色,对文帝严加看管,时刻不离。下令宫娥彩女丫鬟婆子,也不准在宫中随意往来走动。又有一些心腹,专门为她盯梢报信。
这回她病了,文帝想趁此机会各处走走。他在宫中一边走一边观望,见来往办事的宫娥彩女,一个个姿容秀丽,青春妙龄,不由得春心荡漾。平时,由于独孤皇后看管特严,只是看看,不敢接近,今日却产生了另一番心意。边走边看,不一会来到仁寿宫,见一名宫女正在那悬挂
珠帘,杨柳细腰,袅袅身形。偶一回头,又见她:花容月貌,秋波闪闪,面如桃花,香腮红润。朱唇点点,好一个妙龄女子!
这宫女见皇上来了,急忙上前跪倒叩头,口称:“万岁,奴婢磕头!”
文帝一听,说话燕语莺声,更加喜爱,忙说:“起来,起来!”
“谢万岁!”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复姓尉迟,名叫媛,父亲叫尉迟回。”
“什么时候进宫的?”
“回圣上,进宫一年多了。”
“为何不见你侍驾?”
“奉皇后娘旨意,叫奴婢在仁寿宫侍奉,不准随便出宫,故此奴婢不敢远离,未曾侍驾。今日万岁驾到,奴婢未能接驾,望万岁恕罪!”
“不必担心,孤家不怪!”
正说话间,有宫人前来启奏:“请驾回宫用膳。”
文帝说:“朕今闲游,有些劳累,把酒宴摆到仁寿宫来,朕在此用膳。”
“是!”
文帝进到仁寿宫,见宫内窗明几净,他坐在绣龙墩上,上下打量宫女媛儿,越看越喜爱。酒宴摆上之后,文帝叫宫人出去,命媛儿坐下陪他吃酒。媛儿不敢,文帝说:“不必拘束,只管坐下。”
媛儿说:“谢万岁!”
媛儿坐下之后,偷看文帝,暗送秋波。文帝斟了一杯酒说:“媛儿,你来陪我吃酒,朕今日高兴,来,把杯酒吃下。”
媛儿本来不会喝酒,万岁敬了酒,哪敢不喝,只好饮下。文帝说“:哈哈哈哈,好,好!来,再喝两杯!”
媛儿说:“万岁,你今日为何这般高兴?”
文帝说:“南陈已破,江南归服,天下江山一统,岂能不乐!”
两个人吃酒完毕,宫人将杯盘撤下。文帝告知宫人:“朕今夜就住在这儿了。媛儿,你来陪我。”
媛儿听罢,脸上立刻升起两朵红云,心里怦怦直跳,心想:自己被选入皇宫,如同蹲监住狱,言语行动不敢有一点过失,稍有不慎便棍棒加身,心中非常忧闷。今日圣上来了,对我又如此厚待,真是做梦也不敢想。今夜如能得到圣上的恩宠,也算有个出头之日了……想到这,说不出心里有多高兴!一夜之间,两个人情意绵绵,有说不尽的枕边话。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朝,文帝整装上朝,余兴未了,心中无限喜悦。但是也有不喜悦的,谁呀?独孤后,她虽然偶感风寒,躺在床上,可是对文帝总是放心不下。稍强之后,有心腹人告诉她,说圣上昨夜未回寝宫。独孤后一听火冒三丈,赶忙追根究底,宫人不敢撒谎,只好实话实说:“昨夜皇上夜宿仁寿宫,有媛儿陪驾。”
独孤后一听火更大了,啊!好啊,他趁我养病之机,竟敢出外胡闹,这还了得!她顾不得有病,带着十几个宫人来到仁寿宫。媛儿正在梳洗打扮,忽见皇后怒气冲冲带人闯了进来,情知不好,吓得深身战栗。独孤后没容分说,上前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骂道:“好哇!你这个小狐狸精,竟敢趁我有病之机勾引圣上,气死我也!来呀,给我打!”
媛儿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哆哆乱战,口呼“:皇后娘娘,奴婢罪该万死,奴婢有下情回禀:昨日奴婢在宫中,忽然万岁驾到,奴婢不敢不接驾。用膳之后,圣上不走,要奴婢陪驾,奴婢再三恳求,圣上执意不肯,奴婢不敢得罪圣上。我天胆也不敢勾引圣上,请皇后娘娘明察。皇后娘娘,请你开恩,饶了奴婢这条命吧!”
独孤后说:“好哇,分明是你勾引圣上,还敢抵赖,给我打,打死这个狐狸精!”
任凭媛儿如何苦苦求饶,独孤后半点不开情面,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怎架住宫人这顿毒打,不一会就被活活打死在仁寿宫。独孤后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怨气,命人将尸体抬出去埋了,然后带着宫人回到后宫等待圣驾。
再说文帝,早朝散后回到宫院,心中还在惦记着媛儿。他没有回后宫,又直接奔仁寿宫而
来。走进仁寿宫一看,宫内无人,鸦雀无声,问了一声:“啊,媛儿,媛儿?”
叫了半天无人回答,低头一看,“哎呀”一声,见地上还残留着刚刚收拾完的血迹,情知不好,急忙叫来宫人问道:“媛儿哪里去了?”
宫人回答说:“皇后娘娘今早到此,不知为何,命一群宫人将媛儿乱棍打死,埋在后边。”
文帝一听,好似泰山压顶,心似把抓,“啊”地一声就坐在了太师椅上,半天没说出话来。心中暗暗骂道:“这个狠毒的独孤氏,她竟如此心黑手狠!想起那美妙的媛儿,好不伤心!心说:这是我害了她,一夜之间就害了她一条小命,实是可怜!想到这,横下一条心,回去要跟独孤氏算帐!
走出仁寿宫没有几步,又一转念,独孤氏和自己是从小的恩爱夫妻,自从自己黄袍加身,她严正、大方,把宫中治理的井井有条,为我日夜操劳,出了不少的力,我不该不念旧情,得意忘形。如果真的闹出点事来,传扬出去,我是身败名裂。想这满朝的文武,哪个不是我的亲随,为建立大隋,他们东挡西杀,立下了汗马功劳,我做事也得对得起满朝的文臣武将啊!特别是我那三弟杨林,为国操劳,日夜不闲,带领千军万马,饥餐露宿,实非容易。国事未宁,他至今未娶,更何况至今在外未归。唉!我呀!我也只好忍气吞声了。常言道:能忍者自安,残暴者自亡,成大事不在小节。我呀我就忍了吧!想到这,他又去后宫,向独孤氏说了顿小话,娘娘才饶了他。一场风波就这样压了下去。
单表这一天,李渊押着陈后主陈叔宝以及家眷、宫妃彩女,风中还有张氏丽华、尹氏妃子等人回到京都。
书中交待:在建康临行,杨广叫他把张贵妃和尹贵妃两个美人留下,送到他那里。李渊知道杨广的心思,心想:陈后主荒淫女色失去了万里江山,你也如此而行,怎么得了!那张尹二美,乃是妖艳之辈,误国害民,我主岂能再受迷恋!因此他没把二美留下,和众人一起被赶到京城。
单说,李渊押解这些人回到京都,派人看管。自己上殿面君,呈上奏折奏明一切。文帝听罢大喜,命人将虏获的江南嫔妃留在宫中使用。将陈后主软禁起来,再行处理。
文帝认为李渊有功,嘉封为左指挥使,封为唐公。同时传下旨意,晓喻杨广,收复江南各地之后暂时镇守建康。命伍建章与邱瑞二人还朝。为此才给杨广造成了在建康吃喝玩乐的机会。
长话短说,这些大将奉命回朝之后,上殿面君。文帝龙颜大悦,嘉封高颖、韩擒虎、贺若弼为上柱国,封伍建章为忠孝王左班丞相,封宇文化及为左班丞相。后来又有一道旨意,说为了收降陈阳春,后主陈叔宝写了一道降旨,石龙夫人归降了,而后江南大地、岭南一带尽皆归降,因此,这些人各有府第。
书中单表邱瑞,由朝中回到府上,见了夫人宁氏,问道:“尚司朗的妻子和儿子来了吗?”
夫人宁氏说:“她们早来了,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书中交待:尚司朗把妻子和儿子送到邱瑞府,是因为尚司朗是宁禄臣的弟子。宁禄臣是宁氏夫人的父亲。
夫人宁氏问邱瑞:“你此去南陈,可见到了我那姐姐?”
邱瑞说:“我已多方打听寻找,都说不知下落。”
夫人宁氏听罢,落下了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