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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善一看,心里非常生气,可又不敢表露出来。王氏见萧震两只眼睛盯住自己,急忙闪身躲到张善的身后。张善赶紧过来见礼,说:“国舅爷!”
萧震一看:“啊,是张指挥。怎么,你也逛庙会来了?”
这小子嘴里说着话,眼睛还盯着王氏不放。张善见问,只好说:“啊,小的为老娘烧香还愿来了!”
说着,回头对王氏说:“国舅爷驾到,还不赶快上前拜见。”
王氏低头来到萧震眼前,道了个万福。萧震忙说:“不必,不必!张指挥,你他妈好大福气呀,娶了这么个好媳妇!”
张善只好强做笑颜,说道:“嘿嘿,国舅爷夸奖!国舅爷,恕小的不陪了。”
张善说着领着王氏离开庙宇,光景也不看了,急忙回家。到家见到老母亲,把上庙烧香还愿之事说了一遍,老太太听了非常高兴,心想:自己摊了个孝顺的儿子和儿媳。
小夫妻回到自己房中,王氏说:“听说这个国舅爷不是好人,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张善说:“咳!谁知道他,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小夫妻说唠着,时间不早,也就歇息了,一夜无话。单说第二天,差人进来说:“张指挥,国舅爷请你到国舅府,有要事相商。”
张善心里犯合计,但又不敢不去。跟差人来到国舅府,进了客厅,张善上前拜见:“给国舅爷请安!”
萧震面带笑容,说道:“不必多礼,快请坐下
奴婢应声出来把茶献上。萧震说:“请喝茶,哎,到我这来不要受拘束!”
萧震越客气,张善越害怕,总觉得他是黄鼠狼给小鸡拜年──没安好下水!战战兢兢地问道:“国舅爷,找小的来,有何吩咐?”
萧震又笑着说:“没别的事,你做右指挥,这官是不是小了点?你是个才子,我很赞赏。等有机会,我跟家父说说,再给你提拔一下,哈哈,怎么样?”
张善说:“多谢国舅爷抬爱,多谢国舅爷提拔!”
萧震说:“来人哪!”
“在!”
“酒宴侍候!”
“是!”
不多时酒宴摆上,萧震笑嘻嘻地亲自给张善斟了一杯,说:“来,为你高升,先喝下这杯!”
萧震这一敬酒,更把张善弄糊涂了,一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国舅爷,小的有何能为,受国舅如此厚爱,折煞了!”
萧震说:“没什么,没什么!交个朋友嘛,来人哪!”
“在!”
“取五百两银子来!”
“是!”
差人取来五百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萧震说:“我看你是个孝子,俗话说:忠臣孝子人人敬。赏五百两银子回家孝敬你老娘。”
张善说:“让国舅爷破费,小的实不敢当!”
萧震说:“那有什么,小意思!张善哪,我有一事跟你商量,料你也不会推辞。”
张善说:“国舅爷有何用我之处,只管讲,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萧震说:“好,真是个直爽人,够朋友!那我就说了。”
“请讲!”
“张善哪,昨日在庙上,我看你的妻子王氏很好,有意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她让给国舅爷呀?等我把你提拔起来,再给你些银两,你小子可以挑那好的,娶上一个两个都行。啊,怎么样?”
萧震这句话,就象一把尖刀捅进了张善的心肺。哎呀!我觉得他不怀好意么!这个万恶的贼人,如此猖狂,竟敢当面夺人之妻,真是天理难容!这张善是火从心头起,怒自胆边升。常言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这口气他怎么能咽下!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把酒杯举起,对准萧震的脸就摔了过去。萧震躲闪不及,“叭喳”一声,正打在这小子的腮帮子上。不知劲大小,把酒杯打了个粉碎,萧震顺腮帮子往下流血。这小子用手摸了一把,骂道:“好小子!好言好语同你商量,你不识抬举,不知自爱!不给你点厉害的尝尝,你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来人哪!”
“在!”
“把他给我拿下去!”
“是!”
话音未了,从厅外闯进一群家丁恶奴,直奔张善。张善大骂:“萧震,你欺男霸女,衣冠禽兽,阎王爷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我……我今天跟你拼了!”
说着,张善直奔萧震打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众家丁恶奴围了上来,张善虽然有点能耐,可是好虎抵不过群狼,打了一阵,被家丁恶奴拿住,捆绑起来。萧震说:“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有多大本事!哼!跟你商量是看得起你,瞧你不错,若不然哪,来人哪!”
“在!”
“到他家,把那王氏美人给我抓来!”
“是!”
“慢着,小的们,你们去就这么这么说,明白吗!”
“小的们明白!”
书要简短,话说差人家奴来到张善家,上前一叫门,房中王氏心惊胆战。自从张善走后她就坐立不安,惦记张善被国舅爷找去干什么呢?恐怕是凶多吉少……正思念间,听外边急促地叫门,更加心惊肉跳。上前把门开开,差人恶奴闯进来,说道:“张指挥在国舅爷家吃醉了酒,请夫人去把他扶回来。”
王氏一听丈夫吃醉酒,心里就划魂儿,他知道张善从不多喝酒,也没醉过酒,今日到国舅家怎么还喝醉了?醉了为什么叫我去?王氏半信半疑跟婆母去说明。婆母问来人:“指挥醉的怎么样?”
来人说:“张指挥正在昏迷。”
老太太跟儿媳妇说:“那你就去吧。”
王氏这才更衣,与来人到了国舅府,一进大厅就觉得情况不对,只见丈夫手被绑,嘴被堵,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正这时萧震哈哈大笑,从屋里走出来:“哈哈哈哈,美人来了!”
王氏说:“国舅爷,这是为何?”
萧震嬉皮笑脸地说:“美人,为何?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我的了!”
王氏一听全明白了,不由分说,上去就给张善解绳子,张善又急又气,嘴说不出来话,只用鼻子哼哼。王氏说:“你们私设公堂,无故绑人,这是为什么?快把他放开!”
萧震说:“哈哈哈哈,好,要放开不难,你答应嫁给我,我马上就把他放开。”
王氏大骂道:“萧震,你这个恶贼,好生无礼,你还有王法吗?”
萧震说:“哈哈哈哈,美人,王法,你懂吗?什么叫王法?王法能管得了我吗?来人哪!”
“在!”
“把她也给我绑起来!”
“是!”
王氏再挣扎再反抗也无用,被差人家奴们捆绑起来,推到后屋。萧震又命几名丫鬟老妈前去劝说。
萧震对张善说:“怎么样?都看见了吧,我要杀你,哼一声就行了,可我这个人是佛心,从来有害人之意。来人哪,把张指挥给我松开!”
话音未落,上来两名家奴,把张善就给松开了。萧震又说:“回家吧,放你一条活命!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回去之后,不许再提此事,也不许来闹。再闹,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要去打官司告状,只管去,我擎着!哈哈哈哈,看他们哪个敢管我国舅爷!”
张善知道告状无门,谁不敢惹他。跟他拼命吧,家有高堂老母……想到这,他强压心头火,三步两脚就走出去了。萧震哈哈大笑说:“哈哈哈哈,这就对了!”
张善出了国舅府,身子象驾云一样,忽忽悠悠来到家下,见到老娘,实在憋不住了,扑在老娘身上,“呜呜呜呜”就哭了起来。
老太太一见大吃一惊:“儿呀,你怎么了?吃酒吃醉了?你媳妇呢?”
张善边哭边把详细经过说了一遍,老太太没等听完,“哎呀!”一声就背过了气去。张善赶忙上前扶住,连捶带叫:“娘啊,娘!”老太太醒来说:“天啊!老天爷怎这么不睁眼,叫我们遭这样的横祸!”
张善说:“娘,你儿媳一定遭了他们的毒手,我去跟他们拼命去!”
老太太说:“谁不知道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你去不也是白送命吗!”
张善说:“难道那王氏就白白地……”
老太太说:“孩儿,你去也救不了啦!他明着是把你放回来了,恐怕暗中不会饶你!”
张善说:“娘,我准备先为你老找个安身之处,再去救你的儿媳妇。”
老太太劝阻不住,便把细软之物包成个小包,叫家人看家。张善把老娘送出去,找了一座寒窑就住下了。张善刚一出窑,就见路上行人乱跑,不知出什么事了。就听有人说:“不好了,南陈的大兵来了!”
张善听说一愣:怎么?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