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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者点点头,道:“也可以那么说。”
松手放下了手中墨龙鞭鞭身,燕寄云冰冷的道:“咱们之间。话就到此为止了,是你先出手,还是燕某先出手?”
白发老音笑了笑,道:“燕娃儿,老夫倒以为咱们有再谈谈的必要。比方说,打起来的话,你自信能是老夫之敌吗?”
冷冷的笑了一声,燕寄云道:“燕寄云却想试上一试。”
白发老者笑道:“带著内伤?”
心头微微一震,燕寄云道:“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白发老者依然温和的道:“的确算不了什么,但是,高手过招。毫发之差。就足以丧命,娃儿,老夫可与鹅峰堡的那两个小子不同。”
冷笑一声,燕寄云轻蔑的道:“同是供人驱使之辈,燕某倒看不出你们有什么不同之处。”
瘦骨嶙峋的老脸突然一沉,白发老者冷声道:“你说什么?”
燕寄云毫无惧色的冷笑道:“我说你们同是供人驱使。替人卖命之辈。”
精目中突然爆射出骇人的冷芒,脸上的暴唳之气也显得更加浓厚。
白发老者盯视了燕寄云良久,突然抟身冷喝一声,挥手向右後方一棵双臂合围的大枫树上劈出一掌。掌出才冷声道:“小于。你睁眼看看!。”
白发老者话才说完,那棵大枫树已狭著风声,向坡外倒去。
未见凌厉的掌风,也没看见树干著掌时震动过,白发老者出掌之快及掌劲之猛。实在已达骇人听闻的程度了。
俊脸微微变了变。但在刹那间便又平复了。
淡淡的,燕寄云道:“好掌力,好工夫,”
怪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白发老者道:“你自信此时此地。能敌得住吗?”
淡漠的笑了笑。燕寄云道:“燕某此刻的确敌不住。”
怪脸一沉,白发老者冷声道:“那你说话最好小心点。”
冷冷的,燕寄云道:“尊驾以为可能吗?”
白发老者冷笑道:“除非你不要那条命了。”
突然豪放的朗声大笑了一阵,燕寄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燕寄云既然道进了江湖的是非圈中,就得凭本事保住自己这条命,如果燕某的本事不足以保命,横尸乃是迟早的事,燕某又何必珍惜这片刻的生存而寄於他人手中呢?”
呆了一呆,白发老者上下打量了燕寄云一阵,撇撇嘴道:娃儿,想不到你还有几两硬骨头呢?你可要明白。老夫可不是那种舍不得杀生的善人。”
冷冷的笑了一声,燕寄云道:“尊驾就是不说。单由你那份长像,燕某也看得出你是那一种人,哼!尊驾用不著威胁,”提到长像二字,燕寄云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丝灵光,但却又捕捉不住。
这次白发老者好像真个动了肝火了。气得大叫一声。道:“嘿!老夫活劈了你这小辈。”话落猛然扬起右掌,作势欲攻。左掌迅捷的护住胸口,右手墨龙鞭上己贯注上内力,准备攻击。
白发老者见状突然叉缓和了下来,冷声道:“你真要打?”
燕寄云冷声道:“摆在你我面前的,除了打这条路可走,朋友,你还犹疑什么?”
白发老者冷声道:“小于,你这不是自己往死路上闯吗?”
冷笑了一声,燕寄云道:“燕某这条命还用不著你来担心,朋友,你可是要燕某先下手?”
放下举在胸前的手臂,白发老者突然长叹一声,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娃儿,老夫算是服了你了,好吧!咱们不打了,不过,有一件事,你却必须依老夫的意思去做。”
燕寄云一怔,道:“尊驾以为燕某可能依随你吗?”
白发老者没有立刻开口,探手人怀镆出一块黄绫,小心的打开後,平托於右掌上,道:
“我想你必须那么做,姓儿,把这个服下去。”
目光在老者掌上打了个抟,燕寄云看到他掌中托著一颗血红色,龙眼大小的红色丹丸,冷笑了一声,道:“假使燕寄云不服它呢?”
白发老者道:“那将有人会非常得意?”
燕寄云一怔,道:“你?”
摇摇头,老者道:“既不是我,也不是你,娃儿,你该知道有些人不希望你再去。”
燕寄云更迷惑了,望著那张古怪的老脸,他道:“你是说那送血剑令与你的人?”
白发老者道:“或许老夫该说是还给老失信物的人。”
燕寄云有点明白了。略一思忖道:“尊驾欠了他的什么?”
白发老者有点感慨的道:“老夫一生,就只有这一件信物给错了人。也只有这一件没有收回。娃儿。你明白了吧?”
燕寄云点点头,冷漠的道:“因此尊驾必须替他办妥这件事,对吗?”
白发老者道:“正是这么说的,因此,老夫希望你能将此药服下去。”
冷冷的笑了一声。燕寄云道:“用燕寄云这条命,完成尊驾末了的心愿,是吗?朋本,说实话,燕某此时的功力,只有六成左右,决非你之敌,你又何必求之於我呢?下手解决,不是更乾脆些吗?”
白发老者冷静的道:“老夫如果那么做。正是他们所期望的,因此,老夫说你不服此药,他们将很得意。”
燕寄云冷笑道:“这么说,尊驾倒像是为了燕寄云而这么做的了,是吗?话意含有讽刺意味。
白发老者并不生气,只沉重的道:“娃儿,世间的事,往往不能凭一己之主观判定,人间尽多魔面佛心之人。”
心头猛然一动,脑海中那丝灵光突然又出现了,这一次,燕寄云捕捉住二望著白发老者。他惊异的道:“魔面佛是你?”老者点点头,苦笑道:“娃儿,这是老夫有生之年所做的一件,唯一不是出自自己所愿的事呢,”
黯然长叹一声。燕寄云道:“我早该想到是你才对,看来,他们真的是拾下了燕寄云了。”
愧疚的扫了燕寄云一眼,魔面佛沉声道:“娃儿,那倒也不见得,他们也许没有料到你真会驯服的把药服下去?”
心中掠过一丝亮光,燕寄云道:“前辈是说这药不会伤害我?”
没有直接回答燕寄云的话,魔面佛道:“燕娃儿,你听说过魔火回天丹之名吗?”
燕寄云摇摇头,道:“没说过。”
魔面佛道:“此丹普天之下只有三粒。据传说是昔年一个功高莫测的魔火道人所留下的,由于其人以功高无敌留名武林。故武林中人一直以为他留下的丹药必是奇珍异宝。竞相探寻,二十年前,此丹被昆仑山,昆仑子所得,但只服下一粒,便因魔火内焚,无法压制而送了命,昆仑子一死,魔火回天丹又落人长命鬼丐手中,长命鬼丐也因此送了命,这一粒,则不知落人谁手中,竟然送到我手中,叫我给你服下。”
苦笑了一阵,燕寄云道:“前辈能确定此丹就是魔火回天丹吗?”
魔面佛道:“老夫出道以济世为本意。药性也懂得些,送丹与我之人,虽然说此丹能助功延年,但却瞒不过老夫这双眼睛,老夫虽未见过魔火回天丹。但此丹的记述却曾见过,丹上这三棵白点,是任何制开药之人都无法伪造上去的。”
燕寄云淡漠的道:“既有两个先例摆在眼前,燕寄云服下此丹,又何能例外,燕某这条命既然操在前辈手中,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魔面佛凝重的道:“娃儿,老夫的想法却与你不同,此丹既称之为魔火回天丹。必属药性极强丹药,昆仑子与长命鬼丐具非童子之身,自身功力基础又不够浑厚,因此,服下此丹。无法导至于正途。反受魔火攻心之害,而你,却没有他们那些缺点。”
燕寄云道:“这只是猜测?”
魔面佛点点头,道:“确实全是猜测,不过。并非完全没有根据,火水之力无穷,若不擅导之於正途,有大用之物,亦将有大害,此丹就是如此,因此,无人敢服。”
燕寄云暗自一叹,道:“前辈仍要燕某一试吗?”
歉疚的轻叹一声,魔面佛道:“娃儿,这是你我目前唯一可走的一条路。”
燕寄云道:“也许该说是燕寄云唯一可走的一条路才是。”
魔面佛沉重的道:“娃儿,老夫并没有说错。确实是你我。
或许,你会奇怪老夫既然有魔面佛之号,何以借大年纪,尚且如此贪生,唉!老夫曾说过送那信物是老夫一生中唯一的一件错事。因为,那是本门的令符,先师留下的唯一令符,这是老夫不得不逼迫你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