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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笑了笑,云天岳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云某要索的是他欠云家的私仇,那些人,是玉佛帮之敌。”
朗笑了一声,“邪剑”道:“说得好,公归公,私归私,不过,你知道那齐飞会在那里呢?”
向有灯光的石堡扫了一眼,云天岳冷冷的道:“前八堡之失守他一定已知道,云某相信对这六堡,他不敢丝毫大意。”
“邪剑”笑道:“因此你预料他一定在那座没有关灯的石堡中是吗?”
云天岳笑了笑,反问道:“也许尊驾不那么想。”
“邪剑”哈哈一笑,道:“娃娃,这次你错了,老夫也相信他可能在那里,不过,在到达那里之前,老夫相信你得通过不少关卡。”
云天岳接道:“那是此处六堡的心脏?”
“邪剑”道:“老夫正要那么说。”
星目中寒芒一闪,云天岳道:“他们阻不了云某。”
“邪剑”道:“的确阻不了你,但是,万一惊动了‘血轮’齐飞,他要是发觉不敌,在夜间则会有较多的逃命机会,最好,能来个瓮中捉鳌的巧计。”
云天岳倒没有想到这一点,闻言不由一怔,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邪剑”笑了笑,道:“娃娃,老夫倒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老夫此时已想出一个巧计!”
云天岳脱口问道:“什么巧计?”
看看云天岳,“邪剑”笑道:“你我分头进堡,一明一暗,老夫走明的,尽找人多的地方闯,碰到就杀,遇到就打,这六堡中的人必然以为玉佛帮前来夜袭,而全力以对,这时,你由暗中进去,堡中道路你比较熟,然后看到‘血轮’由那里出来,你就进到那里去等他。”
云天岳淡淡的道:“他们人一多了,你就走,然后让‘血轮’齐飞再回去?”
云天岳说话时神情毫无变化,使“邪剑”易见心误以为自己的计策不好,一怔道:“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笑了笑,云天岳道:“的确是一条好计。”
“邪剑”又是一怔,道:“娃娃,你可是天生一张生铁脸?怎么就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呢?老夫还以为有什么不妥的呢?”
话落停了停,道:“那咱们就这么做了。”
云天岳道:“但云某却不想用这条计。”
“邪剑”一呆,道:“为什么?”
云天岳冷淡的道:“这不是云某想出来的,云某自己如果早想到了这一着,云某自己会带人来。”
“邪剑”明白了,大笑一声道:“老夫这次如果再帮助了你,那你又得欠老夫一笔了是吗?”
冷漠的点点头,云天岳道:“正是这么说。”
“邪剑”老脸一沉道:“娃娃,你可别自作多情,老夫助你,只是不希望他们宰了你而使老夫落了空,哼,你不这么做也行,咱们就在这里先较量吧。”
云天岳听得出“邪剑”说的理由很牵强,因为,这里实在没有人能困得住他。
心中虽然知道“邪剑”说得牵强,伹却没有时间与他辩驳,因为,“邪剑”又在那儿立势以待了。
冷淡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云某此时不想动手。”
想了想,“邪剑”道:“不动手也可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老夫就先下去宰了齐飞那小子。”话落转身就走。
这一来,云天岳可真急了,脱口道:“慢来。”
“邪剑”头也不回,仍然向下走。
打,此时又不愿跟他打,不打,又怕他真个杀了齐飞,使亲仇落了空。
猛然把心一横,云天岳道:“好了,就照你说的那么办了。”
这次停住脚步了,“邪剑”回头露牙一笑道:“嘿嘿,小子,这还像句人话。”
云天岳忍住心头之火,冷淡的道:“咱们怎么走?”
“邪剑”一怔道:“这里的路,你不是比我更熟吗?怎么倒问起我来了呢?”
云天岳道:“那云某就由这里下去了?”
“邪剑”点点头道:“好,老夫就由低的地方下去,那边防守的人一定多,娃娃,进堡的节目由老夫主持,你只要听到老夫这边一乱,你就向那边跑就对了。”
低声的,云天岳应道:“好,就这么办。”话落就要往下跳。
邪剑忙道:“明的是我,暗的是你,你忙什么?你听到了杀伐声再下去好了。”
想了想也对,云天岳没有再争论。
“邪剑”回身一跺脚,只两个起落,人已消失于夜幕中了。
望着“邪剑”的背影,云天岳自语道:“此人行事虽然怪异,但却不失为一条江湖好汉。”
不大工夫,只听底下传来一个尖锐的吆喝声,冷喝道:“那是谁?”
“邪剑”的声音道:“你不会过来看看?”
或许,“邪剑”的盘声与五岳帮中某个人的声音有点相似,只听先前那人语气一缓道:“可是老胡?”
“邪剑”闻言怒道:“老夫是你祖宗。”
那人道:“他娘的老胡,你留点口德……啊,你……你是谁?喂,有人闯进来了。”
接着就是一声惨号。
就在这时,云天岳纵身进了雁堡。
幼年,云天岳常随母亲到雁堡来玩,是以,堡中道路非常熟悉,沿着弯曲的街道墙角,云天岳闪过一批批向右面扑去的五岳帮帮众,不到顿饭工夫已到了右面有灯的石堡对面的一道屋荫下了。
这时,后面的杀伐之声更响了。
云天岳等了没有多久,石堡中匆匆的奔出一个年约八旬,黄袍白发,面如喷血,白眉鹰眼,蒜鼻海口的老者,只见他双手各持一个形如车轮直径有两尺左右的两个锯齿形像的圆轮,在八个四旬上下的武士护持下,直向右面奔去。
阴冷的笑了一声,云天岳等他走后,一闪进入堡中。
穿过底房的大堂,寻阶而上,云天岳登上了第二层,才跨完最后一层,突听身后有人冷喝道:“什么人?胆敢未经本师爷许可,擅闯齐堡主处理公事的青云堡?”
云天岳没有回头,轻快的向前跨出了五步。
背后响起一个轻微的声音,想是背后那人已跃了上来,只听他喝道:“常氏兄弟,与我挡住他。”
“于师爷放心,这小子交给咱们兄弟了。”
方圆足有十几丈的大厅中,有两排丁字形的长桌,想是“血轮”齐飞用来与手下议事用的,被称为常氏兄弟的二人就站在丁字形长桌的尽头,在二人右侧三尺左右处,就是登第三层的阶梯跨口。
向前走了几步,云天岳一偏腿坐在一张桌子角上,先打量了一胖一瘦,手握长鞭的常氏兄弟一眼,然后,转脸向来时的梯口望去。
只见,被称为于师爷的人,年约六旬上下,貌形三角脸,海下一撮山羊胡子,细眯眼,薄嘴唇,再加上两颗上唇掩不住的大门牙,生就的一副奸险相。
冷冷的笑了笑,云天岳斜眼盯着于师爷道:“是尊驾叫云某停下的吗?”
“嘿嘿”冷笑了一声,于师爷,道:“你是堡主的什么人?”
冷漠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尊驾所指的堡主,可是‘血轮’齐飞?”
一听云天岳直呼堡主名号,于师爷已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了,脸色一沉,冷喝道:“不是齐堡主,难道堡主会是你不成?”
冷漠的笑脸一收,云天岳冷冷的道:“尊驾说的一点也没错。”
向前走了两步,于师爷上下打量了云天岳一阵,大笑道:“哈哈……年轻人,蒙人蒙到我‘三心灵官’于心贤头上来你算是没长了眼睛了。”话落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
猛扭头盯住“三心灵官”的脸,云天岳冷冷的道:“多走一步,尊驾将少一份生机,于心贤,你该认清在下是谁才好。”
“三心灵官”于心贤冷森森的笑道:“小辈,别说大话了,今天,只怕你不拿出点东西来,嘿嘿,是不行了。”
云天岳冷冰冰的道:“在下再告诉你一次,姓于的,你已站得太近了。”
“近了?”于心贤突然大笑道:“哈哈……小辈,老夫年高听力差,站得太远了……怕听不清楚你说什么呀?”
话落细眯眼突然一瞪,拉下睑来冷喝道:“小辈你到底是谁?说点好听的吧,老夫没有时间与你扯淡。”
仍然冷冰冰的,云天岳道:“在下是此堡堡主,你不是已知道了吗?”
精眸中阴毒的冷芒一闪,“三心灵官”于心贤阴沉沉的道:“小辈,看来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