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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脸突然间更沉重了,“邪剑”冷冷的道:“是因为老夫曾救过你一次吗?”
淡漠的,云天岳道:“云某也许该说是两次!”
“邪剑”冷笑了一声道:“老夫好像解释过救你的理由。”
点点头,云天岳道:“不是关心云某,而是为了你自己的另一个目的——自由,但是……”
“邪剑”忙叫道:“那就是了,还但是什么?”
云天岳道:“但是,不管怎么样,尊驾却曾真的救过云某。”
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方法来否定云天岳说出的事实,“邪剑”易见心焦燥的道:“娃儿,你莫非想伸颈就戳?”
摇头缓慢的笑了笑,云天岳道:“那么云某用不着选这个地方?”
“邪剑”易见心更焦燥了,冷声道:“那你到底打算怎么样?娃儿?”
向四周扫了一眼,云天岳道:“你我既然都看好了这个地方,咱们就不敢让自己的理想落空,是吗?”
“邪剑”冷冷的点点头,道:“说下去。”
云天岳淡漠的道:“因此,你我之中,必须有一个人永留此地,这是咱们共同的想法。”
“邪剑”易见心冷笑道:“打,仍是要打,娃儿,你说了半天,话不是又说回头了吗?”
淡漠的点点头,云天岳道:“但这些话中,云某已说出自己欠了你些什么?拚,既然免不了,云某又不愿带着这笔债进黄泉,因此,必须有个妥善解决之法。”
“邪剑”易见心道:“那解决之法你可曾想出来?”
云天岳冷静的点点头,道:“在云某告诉你这些之始,便已想出来了。”
略一沉思,“邪剑”道:“让老夫几招可是?”
摇摇头,云天岳道:“天地间,只有人欠云某的让云某来讨回,云某决不愿欠别人的让别人来讨,因此,云某要让你的,不是几招,而是三次活命。”
“邪剑”一楞,道:“你是说在三次老夫无法自救时,收招不攻?”
点点头,云天岳郑重的道:“不错,只要确实到了那个关头,云某相信你自己也会承认。”
老脸一寒,“邪剑”易见心道:“你以为稳操胜券了吗?”
没有直接回答,云天岳道:“在这三次之前,任何一次过去后,你我都可以从此罢手不拚。”
“邪剑”寒着脸道:“只要老夫提议放弃争斗,是吗?”
只点了点头,云天岳没有开口。
“邪剑”易见心道:“你以为老夫会那么做吗?”
冷漠的,云天岳道:“云某相信生命重于一个人固执。”
老脸倏然一冷,“邪剑”燥声道:“娃儿,先前那句你没回答的话,老夫再说一遍,你以为稳操胜券了吗?”
落漠的,云天岳点点头道:“易见心,云某确实那么想,这些日子里,你该看得出,云某预料的事,没有不准确的。”
冷哼一声,“邪剑”大笑道:“哈哈……娃儿,老夫的绰号虽叫‘邪剑’,但老夫一生却从不信邪。”
冷漠的,云天岳道:“云某的话已经说完了。”
看看手中闪烁着寒芒的邪剑,易见心棱芒闪射的精目缓慢的移注到云天岳冷漠而平静的灯面上,道:“娃儿,话说完了,现在,该是你亮家伙的时候了。”
淡淡的摇摇头,云天岳道:“云某现在还不想动用兵器。”
老脸突然一沉,“邪剑”易见心嘴唇不停的颤抖着,任何人,只要看到他此时的表情,都会毫无疑问的相信他是震怒到了极点了,好一阵子,他才吐出一句狰狞的话,道:“娃儿,你,你可知道这句话的份量。”
淡漠的,云天岳道:“感恩图报,云某只希望那善意的份量更重些。”
近乎咆哮的,“邪剑”易见心焦躁的道:“老夫以为刚好相反。”
毫无怒意的扫了“邪剑”一眼,云天岳淡淡的道:“云某此心,唯天地可表。”
阴沉的冷笑了一声,“邪剑”易见心道:“你我所走的永远是个完全不同的极端,谁是谁非,只怕也只有天地知道,因此,娃儿,老夫以为你我之中只有一个人去问问他们才能知道,但是,老夫相信你我都不想去。”
淡漠而庄严的,云天岳道:“但你我之中却必须有一个去,是吗?”
盯着云天岳,“邪剑”道:“你我都想叫对方去,因此,你我之间不会有任何一个肯放弃尽自己力量的机会。”
点点头,云天岳凝重的道:“这说法云某完全同意。”
“邪剑”大声道:“那么老夫的意思你是知道了。”
深沉的点了点头,云天岳冷漠的道:“云某完全明白,易见心,云某套用一句你常用的话,云某是为自己着想而非为你。”
老脸上的怒意消失了少许,“邪剑”易见心点头连“嗯”了几声,道:“也许你又有理了,娃儿,现在没有什么好再耽误时间的了。”
看看天色,云天岳道:“天明之前,我们之中的一个将离开这里,另一个,永伴荒野。”
“邪剑”易见心冷哼了一声,道:“也许用不着拖到天明!”
话落朝云天岳一扬脸道:“娃儿,咱们谁先动手?”
云天岳向后微退了一步,表面上虽然仍如先前,但明眼一看可知,他已立桩运功以待了。
冷漠的,云天岳道:“谁也下会让谁先动手是吗?”
下盘一沉,“邪剑”道:“但总会有一个人先动。”
淡漠的“嗯”了一声,云天岳道:“也许阁下这么想着吧?”
精眸中奇异的光芒一闪,“邪剑”易见心冷然一笑,道:“假使老夫真个这么想着,你可有个准备了?”
淡漠的扫了“邪剑”一眼,云天岳道:“尊驾不是也在时时刻刻的防着云某吗?”
突然大笑了一声,“邪剑”易见心道:“哈哈……娃儿,你说的很有道理。”
话落剑尖微微轻抖了一下,冷喝一声,道:“那就由老夫开始吧。”
“吧”字不过才一脱口,“邪剑”易见心微抖的剑尖突然消失而化成一片爆裂的银芒,仅只那么一闪,已罩住了静立在他身前的云天岳,犹如起自脚边的雷电,虽然容易被人察觉,但却使人不知该如何闪避。
过去,云天岳曾见过“邪剑”的剑招与武功,但却从未见过他用如此迅捷多变的招式。
心头一震,一种潜在的反应,云天岳身子倏的向后一仰,以迅电突破漆黑的夜空,向后激射出三丈多远,本已聚满功力的双臂也在向后倒射的一瞬间抢到胸前。
如影附形,未见“邪剑”易见心怎么作式,身形犹如随同带起的一团磷火,紧跟着云天岳倒射出去的身体激射而至,闪烁刺眼的利剑,仍然闪出绵绵无尽的光幕,似永无枯竭之势,这种情形,实在大背一般武功招式的常理。
“邪剑”易见心的抢先机,紧追攻击,早已在云天岳预料之中了,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倒退之势,眼看着已经终止,“邪剑”易见心推剑的右手突然一沉,聚在右臂上的功力,透过剑身,骤然间增加了一倍以上的威力。
但是,有一件事却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在如此危机被动的情况下,云天岳的心思仍然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缜密。
就在“邪剑”易见心沉气扎桩停止追击的一瞬间,云天岳看来似已停止了退势的身体,骤然间又向后倒退出八尺,恰好脱出他剑气的包围之外。
老脸骤然间一变,几乎连想也没想,“邪剑”易见心冷喝一声道:“你还没脱出老夫的掌握。”
才一停的身子,好似倏然间又失去了重量,再度迅雷惊电般的逼向云天岳。
洁白加玉的牙齿在冷冽的冷哼声中一露,云天岳冷淡得出奇的道:“尊驾以为仍掌握着先机?”
就在这快捷而清晰的几个字中,云天岳才停住的身体,隐约中向前一倾,提举在胸前的双掌,就在这近乎虚幻的一倾之际推了出去。
漫天的掌影,挟带着一股奇大无比而使人觉得有些窒息压力的气流,正迎向迷蒙一片,浩无边际的剑幕,原先的一攻一退之势,也就在这短暂的一瞬间消失。
掌影,剑影,虽然都是虚多于实,肉掌与剑刃也从未真正接触,但是,当两片虚幻的影子相接触之际,却激起一片击打铜板似的“铮铮”鸣声。
老脸又为之一变,振剑的右臂向后微微一带,左手食中二指合并着一领剑路,冷叱声中,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