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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龙变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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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份建议书,从而使收容遣送办法被废止;古先生所言英美法系国家的陪审团制度也是理性民意的很好体现,通常,陪审团由所在社区的12个普通公民组成,由当事人双方共同选定,以达到让公民有秩序地参与国家公共事务的管理的目的。但是,以此典型例子来笼统说明民意的重要作用,也正是没看到还有披着民意外衣的非理性“民意”!
    这种“民意”往往以头脑中的经验值为阐发点,以盲目的冲动、热情示人,对事情的结果不大关心,注重过程的情感宣泄。好比两个人打架,围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也有人拉架。同样是关注,民意就像其中的“拉架”,由于建设性、理性,于事态有益;非理性“民意”则好比“看热闹的”,于事态无补,只会留下些喧腾的气息。就前面所举孙志刚案来说,有别于许志永等三博士的,是大堆人耽留于对受害者同情、对收容站人员痛斥的层面,宣泄一下然后随着岁月流逝而烟消云散,只有以三博士为代表的理性民意,对最终废除不合理的法规起到了实质性的推动作用;再如陪审团制度的确立,也在于把隐身于网络、街巷的具有破坏力的激情民愤重塑为审慎的公民理性。所谓非理性“民意”,正是有悖于法治的理性,无形中成为潜在的一种汹涌暗流,因而需要区分,不宜倡导。
    探讨了民意与“民意”的区分后,平心静气的再来看郎顾公案中新浪网的调查何以被归入非理性“民意”中。自学者郎咸平抨击民企始,到格林柯尔老总顾雏军诉诸公堂,网站的大量文章从标题到内容几乎清一色郎的正面报道,然后在文后设置简单的“您如何看待郎咸平有关格林柯尔的文章?”调查,从传播学的角度讲,就是事先为大众设置好了议程,以引网友入毂,此为其一;其二,正如南方都市报《经济学家哪去了》一文所言“对于大众来说,自是不能对格林柯尔的操作进行权威评点,因为我们不懂。”郎所获的近90%的压倒性支持率有多少“不懂”的人的成分呢?结果不言自明。
    郎顾公案呼唤理性民意。经济学家已陆续对此公案做出了回应,如8月28日的中国企业家论坛深圳年会上,张维迎为目前中国企业面临的糟糕舆论环境而痛心,他对“民意”的另一番阐述是“多数人的情绪,多数人的意见不一定代表多数人的利益”。所言极是,毕竟许多时候,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郎顾公案需要的是对国资民企的出路做出建设性、理性的探讨,而非喋喋不休的意气宣泄,唯有如此,才能说是真正的公民意识的觉醒!
    这篇文章的发表,可以说,为公民的理性思考提供了自己的见解,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且,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共鸣,可见持相同意见者不在少数,以下这篇《90%网民等于人民吗》就是一位女性读者响应笔者观点的一篇短评:
    90%网民等于人民吗
    通读贵报刊登的《法治社会需要民意》文章,笔者认为该文偷换了“人民”与“多数人”这两个概念,导致“民意”被歪曲。
    作者认为“人民即多数人,多数人即人民”,而实际上“人民”与“多数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虽然其有相似的内涵,但是不能用来互相指代。新浪网上90%的网民无疑是该网网民中的多数人,但这90%能代表所有的网民吗?中国的网民占全国人口的比例又是多少呢?90%的网民就等于人民吗?
    如果网民投票真的能代表民意的话,我们不妨做以下假设:要对犯罪嫌疑人定罪量刑,只需在网站开辟投票栏,是判三年还是七年,全看投票率的多少就行了,无须法官参照刑法掂量斟酌了,倒大大节省了司法资源。这种逻辑我们能接受吗?
    建设法治社会,我们当然需要民意,但是正如李国华先生所倡导的,我们要的是理性民意,而不是那种不问事实就高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非理性民意;那样的话,很容易走向民主的反面,导致“多数人的暴政”。
    民意需要引导,理性民意更需要提倡。这次小小的论战,尚且可以影响舆论的走向,作为著名上市公司董事长的顾雏军,作为舆论漩涡中的主角,却坐视这一资源的浪费,患了“媒体恐惧症”,使得危机公关的一次次良机付诸流水。


郎顾之争:糟糕的危机公关顾雏军的“媒体恐惧症”

    这里涉及一个对待媒体、对待舆论的态度问题。笔者的评论文章发表后,有的经销商看到了,感觉说得有道理,专门给我打电话进行沟通,促进了双方的合作。可见媒体舆论对企业的生存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力。
    而对于科龙董事长顾雏军而言,在“郎顾之争”中,自始至终都不能直面媒体,从媒体窗口发出自己的呼喊,使己方声音缺位。更严重的错误是在给郎咸平的律师函中,明明是新浪、香港商报、东方早报等损害了自己的名誉,却刻意避开媒体,反而要求郎咸平将报道撤下并道歉,这显然是在自讨没趣。
    反观另一方——郎咸平,从发表演讲开始,就充分利用了媒体的舆论。无论是在电视上做节目,还是与主流经济学家的论战,还是将顾雏军的律师函当着媒体的面公开,然后以煽情的演讲作个人的回应,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媒体,舆论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以说,“郎顾之争”,顾雏军以糟糕的危机公关,早早的就在舆论面前败下阵来。越是掖着、捂着,媒体越是感兴趣,越是想方设法要揭开盖子,也就越是处于舆论的漩涡之中不能脱身。在这方面,最糟糕的一次,当属2004年8月17日取消的北京媒体见面会①。
    那次见面会没有开成,但个中细节却一波三折,颇为有趣。
    首先是各媒体得到确切消息,当日下午,科龙将在北京中国职工之家饭店召开记者见面会,就16日香港学者郎咸平对格林柯尔律师函的公开回应这一事件进行交流。然而,当中央电视台《中国证券》栏目、21世纪经济报道、上海证券报等多家媒体的十多名记者赶到后,却被告知,下午的媒体见面会只是和四家熟悉的媒体记者的私人聚会。接着,四家媒体记者又接到临时通知,改换了见面会场地,又过了一段时间,见面会干脆被取消。
    很快,许多新闻便爆出:本来准备召开的媒体见面会,是因为顾雏军临时指示对此事不要理会而取消的。
    这就显得不合常理了,作为多家上市公司的老板顾雏军,居然刻意和媒体保持距离。联想起那段时间,顾雏军经常和人说起,他接手科龙这几年来遭遇误解重重,“我被形容为玩空手道的资本高手,要么玩死科龙,要么捞一笔撒手就走。我是做实业的,但也得捍卫自己的荣誉,不能让误解一直延续下去”①。他要捍卫“实业家”的荣誉。既然要捍卫自身的荣誉,消除误解,媒体不就是最好的传声筒吗?
    对此,许多媒体理解为:科龙不惜退避三舍,是不是另有隐情,不方便说?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记者们更加疯狂地通过各种渠道深挖科龙的新闻了。
    作为深深吃过亏的上市公司老板,顾雏军大概忘了,2001年底刚进入科龙不久的时候,由于媒体及公众的不信任,产生了“格林柯尔是骗子”的猜疑,一下子令格林柯尔市值蒸发十亿元。当时,格林柯尔以及顾雏军召集记者召开媒体见面会,频频出面解释。此时此刻,难道是因为感觉自己在科龙已经立足稳了,已经像在“2003CCTV中国经济年度人物”颁奖中说的“2002年我只是科龙法律上的老总,但是此时此刻我是科龙全体员工的心目中的老总”了,而且扩张风头正劲,没必要理会?
    也许,顾雏军只是众多民营企业家当中患上“媒体恐惧症”的一个。但是,就像对待人一样,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媒体就像一面镜子,从媒体对你的态度中,可以反映出个人自身的缺陷。处于危机之中的顾雏军,在手中握有舆论发布权的记者面前,在首都这一京畿要地,在这一新闻媒体最发达的地方,临时取消媒体见面会,使其丧失了一个最好的解释和更正的机会,也使得媒体纷纷曝出了“科龙拒绝媒体”的说法。


风向之变:热炒作的冷转变风向之变:热炒作的冷转变

    “郎顾之争”转眼告一段落,顾雏军一段时间的刻意沉默,使得这场戏早早的凉了下来。进入10月,在国人的词典里,10月意味着丰收,生命延续的使命很大程度上是在10月完成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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