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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战线拉得越来越长,资金链左支右绌,顾雏军终于没能将梦想延续到后来。因此,他的产业整合梦想,到最后,仍然只能是梦想。
“国有企业好进入,如果我不要的话,浪费也是浪费了。”
——在连续掀起收购风暴的时候,顾雏军这样说。从这样似曾相识的话里,也折射出了国企面临的困境。
“我并不需要向这个社会奉承什么,因为我是为这个社会创造财富的。在当地政府,我从来不请他们吃饭,我觉得应该你来请我吃饭才对啊!”
——不知大祸将至,顾雏军被捕前夕,有此一语。联系顾雏军的另一句话“做企业是我最大的长项,让我拍马屁,我干不了”,也可看出与当地政府已非“鱼水”关系。
温故之变:顾雏军语录解析温故之变:顾雏军语录解析(3)
“我觉得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我更希望最后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假的,有的东西必须有个结论。”
——这是在科龙20岁生日的前夕,顾雏军接受凤凰卫视主持人杨澜的访谈中的一句话。在郎咸平质疑顾雏军七板斧侵吞国企财富后,顾雏军一纸诉状将郎咸平告上法庭,该事引发所谓“主流经济学家”与“新左派”的论战,在网上舆论已经一边倒的情况下,正好迎来科龙电器的20岁生日,接受凤凰卫视采访,既是科龙20年庆典的内容之一,也可看作是顾雏军的一次公关活动。
“任何一个盗贼偷了东西被抓住以后,他本能的第一个辩解总是声称他得到了主人的允许而拿的,即使是被主人领人抓住的,他也会坚持这么说的。”
——2005年1月15日,新鸿基证券前股票经纪人宋秦为1053万港元的公关费在香港起诉顾雏军,指其在2001年年底曾通过新鸿基自行买卖科龙股票,邀请郎咸平捉刀为格林柯尔与科龙撰写正面文章,拉升上市公司股价。顾雏军及格林柯尔紧急召集媒体澄清事实,在通报会上,顾雏军罕见地对在座的媒体记者进行了反质疑。他认为事情已经昭然若揭:
这两天,香港媒体报道这件事的手法,对我本人及格林柯尔伤害很大,我很纳闷,在一个盗贼和一个受害人之间,难道盗贼可以逍遥而受害人还要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我看了一些报道的标题,《格林柯尔顾雏军遭索1050万》,《顾雏军遭入禀追讨1053。3万》。大家是否意识到,这是在报道一个贼在起诉受害人,企图想要拿回他在加拿大被冻结的赃款。昨天晚上,有人告诉我香港媒体对此事有所报道。我当时以为像宋秦这样嚣张的贼,香港媒体应该说对他口诛笔伐才对,最起码的标题也应该是“格林柯尔顾雏军流年不利,遭贼偷又遭贼咬”。但是从目前的报道的标题来看,为什么没有对宋秦的丝毫谴责意思呢?
这次通气会后,媒体对该事的报道始有改观。
“我希望科技界、新闻界、投资界对企业家们应该有一个宽容的气氛,不要在一个人失败的时候把他骂成狗屎,成功的时候又把他捧得好像是天才。实际上成功与失败就是一步之差,有很多未知的因素,不要把那个界限弄得那么大。我认为,成功和失败的差异个人的影响力不是太大。”
——顾雏军的由衷之语。他有过获得“2003CCTV年度经济人物”的至高荣誉,同时也经受过外界带给他的空前压力。受外界赞颂时,各种肉麻之语充斥于耳;被责难时,各种臆测之语也大有“文化大革命”余风。身处“天才”和“狗屎”之间,他的感触尤其深刻!这方面的话也抒发较多!
比如在被质疑和误解后,顾雏军禁不住为自己辩解:“对待自己国家企业和企业家,宽容一点,友善一点,不要把企业和企业家逼上绝路!”
再如,“我不是政治家,我只会做企业。家电是利润微薄的产业,需要你用100%的努力去做它才能做好,如果你再花50%的精力去干别的事,去防范本来不应该由我来防范的风险,那你就干不好这个企业。你不能要求一个画家同时又是一个科学家吧?你不能觉得一个画家画不好,就整死他,也许是我画的你看不懂罢了。”
“我不是骗子。”
——在2001年刚进入科龙时,顾雏军及格林柯尔遭遇到媒体暴风骤雨般的质疑。南方一家媒体以“格林柯尔是骗子?”为标题来组织专题,顾雏军急切地这样表白。
“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好的项目,我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我们从来不会用上市公司的钱来收购,那是违法的。我用的是我个人的钱,是格林柯尔集团内部的钱。”
——两句话都与钱有关。
前句话是欲盖弥彰之语。正是在其敏锐的商业嗅觉下,好项目越来越多,使顾雏军把许多短期流动资金都作了长期投资,导致资金链断裂。
后句话是言不由衷之语。没有人会主动承认自己挪用了上市公司的钱,即使在被拘捕后,顾雏军仍然固执地认为那是“拆借”,不是“挪用”。
但从某种程度上看,顾雏军的话语也折射出企业经营的中国特色。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向记者诉苦:“在国外,媒体总是把一个人先看成好人,不管你钱的来路,只问你现在用它做什么事,如果真的有证据证明你确实做了坏事再一棍子打死。而在中国,如果你不交代清楚自己的履历,媒体就总是先把你当骗子看,干什么事似乎都是不怀好意,而且会毫无顾忌地把难听的话直接骂到你的脸上来。”
“我不是一个把钱看得很重的人,但是很看重名誉。”
——作为企业家,“名誉”是顾雏军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正是在这样的意识下,在科龙遭遇危机的时候,他四处寻找融资方,力图把所有的欠债都还上。
“我做得非常简单,就是牛顿力学中的常识。中国企业家应该和整个世界抗争,不要在自己的圈子里窝里斗,那样不会有相煎太急的感觉吗?我们就不以中国企业为目标,我们要和国外一流企业竞争,争出个结论来,这辈子才值得。”
——在一些所谓的专家沉溺于一年年质疑中国家电企业没有核心制造能力时,在总是说中国家电企业不在高端和国外品牌相拼、却竞相打价格战时,他们却浑然不知,自己在干涉了企业的运作思路的同时,也远远脱离了市场实际。
顾雏军的这句话有着拨乱反正的意义。顾是最不屑于打价格战的,他在科龙的目标很清晰,就是要做世界主流家电制造商。正像他在科龙营销精英特训营上,对全体营销将士以特有的狂傲口气说的:“科龙将背负起更多的历史使命去抗争西门子、GE、惠而浦、伊莱克斯,从目前情况来看,科龙最大的对手是西门子。西门子花了九年亏损的代价打进中国、扎根中国,首先必须把西门子赶出农村县级市场,逼至一二级市场。要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康拜恩冰箱必须做到容声的2~3倍销量(在三四级市场)。这样,西门子及其他冰箱在三四级市场没有空间。然后,科龙冰箱在国外的研发中在着力提升科龙冰箱的内涵,用三年以上时间,花大量广告投入炒作科龙冰箱,血战西门子,从而将西门子赶出中国。”
“没想到我们将科龙做好了还有非议。”
温故之变:顾雏军语录解析温故之变:顾雏军语录解析(4)
——顾雏军的这一不解贯穿于他在科龙的始终。他曾经一再强调自己只是企业家,不是政治家,喜欢做的只是花出150%的精力把企业做好。但郎顾之争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也打乱了企业运营的步骤。他曾说:“国资流失是一个政治问题。我更愿意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这个话题。我觉得一个企业如果做得很好,对国家对社会都是有利的。作为企业家,我们希望凭自己的能力使公司的某一项甚至更多项在世界上有掌控力。我现在可以说,我能控制全世界150升以下的冰箱。”
“你们要记住,你们用的每一块钱里就有我的两毛钱。”
——这是顾雏军被全科龙人记住的一句名言,不加掩饰的资本气息。
顾雏军说这等赤裸裸的话,有着它的特定的背景。
格林柯尔收购科龙,标志着科龙电器第一次被外来资本所掌控。科龙要真正地为利润服务了,也就是从顾雏军进来后,科龙才真正回归到企业的本位:追求利润最大化。
科龙的员工也嗅到了这样的气息:“真正的资本家来了!”
“如果科龙电器年盈利不超过2亿元,我每月只拿1元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