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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25姜元/股的价格买入500股
总计买入1000股
总成本25520美元
我已获利10000美元。但是按照我的理论应该继续持有。这支股票看起来还会上涨。而且所有证据也都表明它还要上涨。
但是突然,我的电报出乎意料地开始出现不同声音。这支股票看起来好像失去了上涨的意愿,它最后的价格金字塔徘徊在反转的边缘,似乎就要下挫。为了不被困在跌势中,我决定将止损位提升到36。375美元,安全边际比往常收窄了很多。
到4月的第4周,与我预期相反的事情终于发生。大莱卡公司突破箱体的下轨开始掉头向下,我迅速将手中股票抛出,获利10328美元。
当我坐在东京的帝国饭店,手里的电报上称我已获利10000美元时,我第一次感到过去几年我所做的所有研究和担心都是值得的。我开始走向成功。
6周后,我得到消息说,美国运通公司公开宣布已决定启动信用卡业务,与大莱卡公司形成竞争,这让我比挣了10000美元还要高兴,因为它完全证实了我的技术分析方法是有效的。这正是大莱卡公司股价在36美元附近犹豫不前的原因。
有些人在运通公司公开发布消息前已得知这一消息,并抛售大莱卡公司的股票。我并不知道这一消息,但我也成为抛售者之一。
因为身处远东地区,我不可能知道任何竞争对手将要成立的消息。但是,我根据价格走势构建的投资系统的技术指标,已提醒我及时卖出。
当我在操作罗瑞拉德和大莱卡时,从未忘记关注《巴伦周刊》上其他股票的报价。一支名为布鲁斯的股票越来越值得关注,这是孟菲斯市的一家小公司。这支股票在美国股票交易所挂牌交易。我查阅资料了解到这家公司是做实木地板的。这绝对不符合我选股的基本面标准,但是公司股价的技术形态太有吸引力了,以致我很难不关注它。
布鲁斯通常一周的交易量不到5000股,然而现在却突然像睡醒了似的开始上涨。到1958年48的第2周,它的成交量放大到令人吃惊的19100股。之后每周的成交量攀升到41500股 — 54200股 — 76500股,股价平均每周上涨5~8美元,没有任何回调的迹象。
到5月初,布鲁斯已从2月份的18美元涨到了50美元,此时它才开始进入首次回调,回调到了43 。5美元。在我看来这次回调只是一次短暂的停顿,是空中加油。我认为它还要继续上涨。我没有找到公司股价上涨的基本面理由。而且,虽然是回调但成交量并没有缩小,价格走势没有破坏,上涨的节奏也还在。
我在去加尔各答的一路上都在思考布鲁斯的股价,不得其解。这家公司股价的波动范围比大多数股票都大,也比大多数股票活跃,我都无法给它划定一个明确的股价运行箱体。我决定破一次例。不管有没有基本面因素的支持,只要它的股价突破50美元我就大量买入。
但我需要资金。我抛出大莱卡公司后收回了一部分资金,但是这还不够。我也可以动用储蓄,但自打在Jones & Laughlin公司上栽了跟头后,我决定永远不再拿超出我承受能力的资金去冒险。结果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拿我的演出收入追加投入到股市。
惟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再看看我的老朋友罗瑞拉德的股价走势怎么样。它还是那么强势吗?
不是。现在它向上突破时并不是很坚决,回调也很深。我打算把我的资金从罗瑞拉德公司上抽回来,准备投入布鲁斯。我在5月的第2周以57。375美元的均价抛掉了1000股罗瑞拉德的股票,利润是21052美元。
这笔利润再加上我从大莱卡公司上赚得的10000美元的利润,意味着在5个月的时间里我的资金翻了1倍。
我为这次战斗做了精心的准备。经过罗瑞拉德的交易后,我总结出我的这一套办法是如此有效,因此不想把所有的交易都交给一家公司来做。我认为如果有人跟随我进行操作,将会使我陷入困境。因此我给纽约打电话,又在另外两家经纪公司开了两个账户。
到1958年5月的第3周,我给纽约发电报以50。75美元的价格,买入500股布鲁斯公司的股票,以自动停损买单的形式买。我把止损位设在48美元。
在随后的几天里,这支股票走势如此漂亮,因此我决定充分利用现有的50%保证金比例的有利条件。当我看到公司股价没有触及止损位后,我开始继续加仓,每一笔买单都附设了止损位,价格在47~48美元之间。
我购买布鲁斯公司股票的详细情况如下:
50。7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500股
51。12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500股
51。7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500股
52。7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500股
53。62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500股
总计买入2500股
总成本130687美元
我的时机把握得很好。布鲁斯真的开始攀升,就像受到某种磁力的吸引一样。观察它的走势,那种爆涨的架势太壮观了。
我刚在加尔各答的酒店坐下来看每天收到的报价,不久他们告诉我这支股票已经冲上了60美元。稍做迟疑后,它突然又一次爆发。到6月13日,它已涨到77美元。
即便在遥远的印度,我也能明显地感觉到,美国股票交易所必定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我不得不与自己做艰苦的斗争,以抵住给纽约打电话了解事情原由的冲动。每当我想给经纪人打电话时,我就对自己说,不,千万不能打,打了也只会听到谣言,继而让你犯糊涂。
这时,没有谁的决心和耐心比我受到的煎熬更严重。
几天后,来自纽约的一个电话让我备受考验的耐心变成了恐惧。这是我的一个经纪人打来的,他说:“他们已经暂停了布鲁斯在美国股票交易所的交易。”我惊恐万丈。布鲁斯停止交易!我在这家公司上投了60000多美元,全部资金都投进去了。这是不是说这些钱都会损失掉呢?几分钟后我才从恐惧中恢复过来听他还要说什么。
因为我几近疯狂,所以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明白这并不说我要破产,现在我可以以每股100美元的价格在柜台市场卖出布鲁斯。我被彻底搞昏了。100美元一股!这怎么回事?
当他告诉我整件事情的始末时,我直哆嗦。
原来是某些华尔街的交易员根据布鲁斯公司的基本面情况认为,布鲁斯的账面价值和盈利情况显示公司股价最多不会超过30美元一股。因此,他们开始在45~50美元之间卖空布鲁斯,还自信地认为他们可以以远低于30美元的价格买回来从而完成交割。
他们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有一点他们不知道。当时纽约一位名叫爱德华。吉尔伯特的制造商正想把布鲁斯家族赶出公司董事会。他和他的关联方想获得与布鲁斯家族相当的流通股数量,高达314600股。正是这一行动使公司股价急剧飙升。成交量大得惊人,在10周的时间内,布鲁斯的成交量达到275000股。
那些卖空的人对市场判断严重失误,现在不得不疯狂地争相买入布鲁斯的股票以保证履约,结果把它的股价推到了令人目眩的高度。这些人被这支股票神秘的上涨动能打得措手不及,慌乱之下他们在任何价位都买不到股票来履约。
最后,由于这支股票的交易已经疯狂,无法保证正常的市场秩序,美国股票交易所决定暂停交易。但这对那些绝望的空头来说没什么两样。他们还是得交割股票。现在他们愿意在柜台市场不惜一切代价来买进这支股票。
我茫然地听着这一切。我的经纪人问我,既然现在柜台市场的价格是每股100美元,我是否要让他以这一价格抛出。
我回想起每天的电报,它们是怎样开始为我描绘这幅惊心动魄的布鲁斯股价走势图的。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告诉自己不要打电话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所经受的严峻考验,因为我发誓再也不听信谣言。我回想起每天电报上的报价显示布鲁斯的股价在轰轰烈烈地上涨时,我是怎样克服种种冲动坚持持有的,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还要持有吗?我面临一个十分艰难的决策。这是一次巨大而诱人的获利机会。当我听经纪人说时强烈感受到卖出的冲动。毕竟,以100美元的价格卖出意味着我又能赚一大笔。
我边听边想,然后做出了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次决定。我说:“不,我不会以100美元的价格抛售。我没有理由卖出一支正在上涨的股票。我要继续持有。”
我确实是这么做的。这是一个伟大而艰难的决策,但事后证明这是一个正确的决策。在接下来的几周里,好几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