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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2005年第6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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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老弟,甭看了,”秦汉说:“这地方除了炒饼、炒饭、炒面,没别的,填饱肚子算数。” 
  “那就炒饼吧。” 
  秦汉把丁一拉到自己桌前坐下,点烟,倒茶,又要了一盘炒饼、两碟小菜,亲密得让丁一挺不自在。 
  “怎么着,这些年都在哪儿?” 
  “我们这种人还能在哪儿?地球上混呗。” 
  “哈,老弟幽默!”秦汉感到了历史遗留的距离。 
  “你呢?” 
  “一样,谁还能跑出地球去!哈哈哈……”他试图缩小距离。 
  “干什么呢?” 
  “咳!有人摆弄出一种东西,我负责找客户。” 
  “啥东西?” 
  “没用的东西。惟一的好处是给我这样的人分一碗饭。” 
  “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是啥样的人?” 
  “没出息呗。或者是,想入非非的一类。我父母在世时就总说我是梦不醒。” 
  我们发现此秦汉已非彼秦汉,谦恭有余,霸气全无,温文尔雅中甚至有些过分的纤柔。于是乎很快,那丁便放弃了进门前的誓言。 
  “怎么着老弟,不喝点儿?” 
  “行,喝点儿就喝点儿!”丁一来了精神。 
  我拦他:还喝哪哥们儿?咱可刚在外头闹了一宿! 
  “KAO你丫少管!”那丁竟说出声。 
  “没人管,”秦汉说:“咱随意。” 
  “哦,没说你。” 
  秦汉四下里看看,看不出另有什么碍事的人在。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所谓“相见恨晚”,那天丁一跟老同学秦汉从中午一直喝到傍晚。 
  也没什么好酒,二锅头呗。 
  俩人争着埋单时,女老板笑嘻嘻地走过来:“见回面不容易,哥儿俩干脆吃了晚饭再走吧。” 
  望望窗外,暮色已然苍茫。 
  “要不,上我那儿去?”秦汉的意思是上他家去接着喝。 
  “算了,”那丁展一展发僵的手指:“这两天实在是喝得忒多了。” 
  “我那儿还有点儿好的,嗯……反正是比这儿的棒。” 
  “棒也不喝了,下回吧。” 
  “对了,我那儿还有些录像,别处未必看得到。” 
  “都什么?” 
  “走吧哥们儿。全是朋友从国外带来的。” 
  “那种下等妓院里的东西我可是看够了。” 
  “哪能呢?保证一水儿的高档艺术片!” 
  “你妹呢?”酒壮人胆,那厮醉眼地问:“秦娥,秦娥她干吗呢?” 
  “演戏呗,”秦汉脚底下也没根儿了。“我看她也演……演不出个啥名堂。” 
  “京戏?”丁一记得秦娥以前唱过样板戏。 
  “话剧,电影,还有什么什么……哦,电视连续剧。” 
  “是吗!”那丁为之一振:“我咋不知道?” 
  哥们儿你又想啥呢?/KAO我不过问问,问问怎么啦? 
  我知道这小子又想什么了——娥是演员,他好歹也当过两天编剧,岂非殊途同归? 
  “她没名儿。”秦汉说:“走吧,上我那儿坐坐去。” 
  “噢,行……” 
  “甭光行,走哇?” 
  “那她,结婚了?”丁一早想问这句了。 
  “你说娥吗?没。” 
  那丁心里仿佛一松。 
  “没结倒……倒是没结,”不料秦汉又补上一句:“可是已经离了。” 
  那丁心里又一紧:“咋回事儿?” 
  秦汉摇摇头:“走吧,慢慢说。” 
  “你家还有谁?” 
  “我和我的影子。” 
  “娥不常来?” 
  我笑那丁:怎么着,这么会儿工夫就成“娥”啦? 
  秦汉说:“想让她来吗?” 
  那丁没吭声,没好意思。 
  那个夏夜,我随丁一去了秦汉家。挺大一套房子——据说是他父母留下的,里面除了酒瓶子就是录音带、录像带,和码到屋顶的书、报、杂志。 
  “哥们儿你这儿可够脏的!” 
  “肯定不脏,就是乱。我这人怕脏不怕乱。” 
  扒拉开一块地方,俩人接着喝。 
  正所谓始料未及,那天夜里,在秦汉家,我的“丁一之旅”因一部影片(录像)而生巨变。 
   
  84电影《性·谎言·录像带》 
  导演:索德伯格 
   
  全剧总共四个人物:詹和彼得是分别多年的老同学。彼得和安是夫妻。安是劳拉的姐姐。时间和地点都无所谓。故事很简单,但未必像想像的那么容易懂。我试着讲讲—— 
  安这阵子总为些小事担忧。心理医生问她:这情况是不是没让彼得知道?是。医生便又问起他们的夫妻关系。安说还不错,只是最近她不大想让彼得碰她。 
  “这之前呢,性生活还好吗?”医生问安。 
  安说挺好,“我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我从来不觉得那种事有多么了不起。” 
  漂泊多年詹回到故乡,来看彼得。只有安在家。闲谈中说起安和彼得的婚后生活,安说她现在更加看重安全感,何况又有这么好的房子,彼得的职位也不错。 
  接风晚宴上,彼得对詹的落魄深表吃惊。詹笑笑,不以为然。彼得问他:不想去看看伊莉莎白吗?詹迟疑了一会儿,未置可否。伊莉莎白是詹过去的情人。 
  彼得明显是个“花匠”,居然跟劳拉搞到一起。劳拉年轻,外向,在性方面不仅随便而且自命不凡。这天乘安不在家,彼得又约来劳拉,稍事挑逗即奔主题。 
  与此同时,安陪着詹租罢房子,在一家酒吧小憩。慢慢熟悉了,话题涉及到性。安认为人们过分地看重性了,其实女人想的就跟男人不一样。 
  詹说:“有人说过,男人学着爱上吸引他的女人,而女人是越来越被所爱的人吸引。” 
  安惊叹道:“哇,这话说得太棒了!” 
  谈话继续深入。詹坦言自己是性无能,一旦面对他人就不行。安说这让你很自卑吗?詹说不,又说可能是有点,但跟你不一样。安说你认为我很自卑?詹说就我观察,你很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安说:我正在看心理医生,你看吗?不,詹说他觉得人不能接受一个对自己没有深刻认识的人的忠告。安说,我跟我的医生互相是很了解的。詹问安,你们有过肌肤之亲?啊不不,安急忙说,那怎么会呢? 
  詹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只有有肉体关系的人才可能……” 
  安有点懂了:“你是说,否则,他就不可能给你什么有益的忠告?” 
  詹微笑着点点头。 
  劳拉好奇地向安打听詹。安冷冷地告诉她,詹与众不同。这更加激起了劳拉的兴趣。安劝她拉倒,说詹绝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人。劳拉嘲笑安低估了她。 
  某日,詹独自在看录像,似有快慰。荧屏上,一个陌生女人在讲述自己的自慰经历。这时安来了。詹慌忙关掉电视,穿起衣裳迎出来。安问桌上那些录像带都是什么?詹说都是些私人采访,我在做一项研究。怎么每盘磁带上都有个女人的名字呢?詹说我喜欢采访女人。安问他,能不能看看?詹说不行。詹说他答应过被采访者,除了他不能给别人看。安警惕起来,问詹都采访些什么?詹只好照实说:都是些关于性的问题。 
  “性的什么问题?” 
  “性的所有问题。” 
  “比如说?” 
  “她们都做过什么,想要又不肯说的是什么,总之我想到什么都可以问。” 
  安大惑不解,仓皇告辞。 
  劳拉再问起詹时,安的口气变了,说那是个怪人。劳拉更想去会会这个詹了。 
  劳拉来找詹,暗示说,录像带的事她都知道了。詹问她,你是来讨伐我吗?劳拉说不。劳拉说关于男人,她从来不信安的话。劳拉自信地说:能把安吓着的事一定跟性有关,你是不是在拍做爱的录像?詹说不,不完全是。劳拉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詹一下子解释不清。既然劳拉这么开放——显然跟安不一样,詹灵机一动道:“干吗不让我来给你录一下呢?” 
  果然劳拉并不拒绝,惊讶中露出兴奋,却又故作腼腆地问:“要我做什么?” 
  说话。说什么?你的性爱史,你的性癖好。劳拉有些犹豫:是不是只回答问题,没有别的?对,没有别的。你靠这种方法得到满足吗?詹不回答。这录像会不会有别人看到?绝对不会,詹说:除了我没有别人。 
  劳拉讲了她八岁时的一件事:邻居家一个也是八岁的男孩有天问她,能不能让我看你尿尿?劳拉说要是也让我看你,那就行。俩人跑到没人的地方,劳拉实践了诺言,可那男孩却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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