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地下省委在活动 作者:[苏联] 阿·费多罗夫-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们没有一下子集合,三三两两地走进来。有些人认为必须装作看见灯光偶然走进来的。相反地,另一些人却带着故意引人注目的决心走了进来:坚定地迈着步子,直望着前方,不必要地高声说着话。

  姑娘们和大娘们在入口处  不前地站了好一阵,叽叽咕咕,偷眼往里瞧。叫她们进来,她们却回绝了。到后来,会开得正紧张时,她们才完全悄悄地走了进来。

  我们的政委雅列明科讲话了:“现在我请游击队司令员兼地下省委书记讲话……因为秘密活动的缘故,我不讲出名字了,换句话说,这是机密……”

  我站了起来,想开始讲话,但是大厅里却不知怎的发出了哧哧一笑,接着又是一声。有些人简直放声大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干么呀?

  “啊,原来是费多罗夫!”

  “对,正是费多罗夫。”

  “这是什么秘密呀?这是费多罗夫!”有人在后排喊了一声。

  雅列明科皱着眉头,我却笑出了声,而且顿时对这些人发生了亲切温暖之感。也许正因为是在此时、此地吧,可是我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变得平凡而真诚了。

  我简要地说明了游击队员是些什么人,他们怎样作战,为什么作战。我传达了最近的苏联情报部通报的内容。他们十分出神地听着。

  我一讲完,雅列明科便向出席的人们问道:“有问题吗?”

  第一个喊了一声的是一个坐在远远的角落里的年青小伙子:“费多罗夫同志,请您告诉我,您是怎样独自去参加普里蒲特尼的伪村长会议的?”

  “但是,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我们两个……你从谁那里听来的?”

  “这件事不仅我一个人知道。人们都在兴高采烈地谈着呢。听说您把伪市长本人和五个伪警都打死了。”

  关于游击队功绩的故事,在居民们中间传播得惊人的迅速。正如读者已经知道的,普里蒲特尼村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这件小小的事情传开了,人们的传说给夸大了。

  “不,”我说。“我们先不谈这些。”

  立刻就有好几个人支持我的意见:“难道费多罗夫同志是个演员,一定要讲给你听吗?”

  “咱们不是到这里来聊天!”

  “最好你讲一讲,你为什么不参加游击队……”

  小伙子们开始“嘘”了。

  他不好意思地坐了下去。然后大家开始提问题。这些问题都是重大的,我回答起来都感到吃力。有许多问题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些问题里包含了农民的一切期望和思想,而且提出来的时候是自然而然、诚心诚意的。我懂得他们不是对我个人而是对党提出的。

  一个高高的、外貌阴郁的、上了年纪的农民,这样说道:“费多罗夫同志,共产党对于其他的强国是怎样想法的?比方说,对于美国呢?美国的资产阶级是诚心诚意地在帮助我们,还是另外怀着鬼胎呢?日本会不会在远东对我们使用压力呢?”

  “你瞧,西多尔·卢基看得多远哇!”跟他坐在一条板凳上的人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开玩笑地说道。

  “不,这是正经事……这是个重要的问题。”

  “别打搅,费多罗夫同志会解释的。”

  “再说我们那边还有飞机吗?乌拉尔和西伯利亚还在开工吗?”

  “费多罗夫同志,还请您再记上一个问题:我们是有计划的撤退,还是一般的逃跑呢?”

  突然,一声尖细的童音冲破了不清晰的男子嗓音的嗡嗡声:“首长伯伯,我也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我今天十一岁,刚进三年纪。我们要进德国小学读书呢,还是跟在父亲们和游击队员们身边呢?”

  大家都哈哈大笑,但是小孩子好象给了我们一个信号:谈起了本村的生活问题。大家更挨近灯光,谈话也开始说得更轻了,仿佛是一些秘密会社的会员在开会。

  一个有胡须的、结实的老汉用几乎耳语的声音问道:“请您告诉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假定说,明天德寇来了,不是扫荡队便是食品采办队……而这些德寇中间就有一个指定要住在我家里。他知道我是个行为平和的人,根本不是游击队员,也不是共青团员,无非是个和平的老庄稼汉……”

  “斯捷潘,你快些说吧。”

  “别忙。这样一来,司令员同志,他待在我家里过夜,而且可能是两个。那么您给我一些毒药或者炸药,或是干脆让我趁他们做梦时拿斧头去劈吗?”

  我微微一笑,可以急忙忍住了。他的同村人都认为老汉的问题十分重大,而且希望得到认真的答复。

  “那得看情况来决定,”雅列明科答道。

  但是这个回答没有使到会的人满意,视线都转到我身上来了。我不得不动动脑筋。

  “炸药,说得正确些就是甲苯,我们不想把它给您去炸死两个德国鬼子。这东西我们没有多少。毒药也不能把他们全都毒死,况且,我们根本没有。可是要对付这样凶恶的敌人是任何武器都可利用的。首先,我们邀请每一个认真想要和敌人作战的人加入支队。其次,你们能在这里当场给我们以很大的支援:供给当前侦察的情报,在必要时掩护我们的通信员……如果我们必须在你们的村里消灭德寇的卫戌部队或者扫荡队……那么,希望你们会把斧头和石头通通应用起来。怎么样,同志们,你们会支持我们吗?”

  一阵普遍赞同的声音作了对我的问题的答复。

  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玛丽雅·哈芙捷依——集体农庄理事会的理事问道:“书记同志,在最近几年来,我们已经习惯了不是逐一地而是集体地决定了。我们的理事会现在还存在,集体农庄的粮食也还在。您不必担心,它已经安全地埋藏了。一个地窖里的是我们劳动日的报酬;另一个地窖里的是国家的粮食,我们应当按照供应方式把它缴出的,但是交给谁呢?你们自己,也就是说你们的经济工作人员们来收取呢,还是我们运去呢?德寇几乎把我们所有的马匹都抢走了……”

  “粮食应该分给居民。”

  “那我们清楚。我说的不是那种酬劳劳动日的粮食,我是说国家和红军应分获得的公粮。昨天我们理事会决定了这么办。今年的收成很好,每一个人用劳动日换取的粮食应该很多,把它卖给德寇吗?……这不是秘密,有些毫无心肝的人只要搞得到钱,卖给谁都可以。不过德寇是不会出钱买的。他们懂得自己的办法:拿冲锋枪冲着你的胸膛说:‘拿出来’,甚至会把我们的工资也夺去的。我们向哪里分发公粮呢?……所以我们决定:现在谁是我们的政府,谁是我们的国家,谁是我们的红军?很明显的,是游击队。这就是说,应该上缴国家的粮食是属于游击队的。”

  “你们不可惜粮食吗?”

  “不,这种粮食只是妨碍我们:它吸引德寇。一有人向他们报告,说是有人藏着余粮,敌人马上就会开来的。”

  这当然是对的。思想的发展也合乎逻辑,这种逻辑也是纯粹苏维埃的。虽然如此,一切都很清楚,劳动组合的管理处已为我们的来到这里准备了礼品。一种很宝贵的礼品。

  我们贮藏的粮食早晚是要用完的,有些支队里已经用完了。现在产生了一个严重而棘手的问题:到哪里拿粮食呢?当然,主要的来源应该是德寇的仓库和辎重队;但是需要时常会逼着我们向居民呼援。对农民来讲,就是对我们自己来讲也好,使这种援助具有合法的性质,是十分重要的。萨凡基农民的礼物特别使人高兴的是,它揭示了苏维埃农民的新的精神品质,社会主义的品质。”

  “我们不拒绝。”雅列明科说。“谢谢你们,怎样把粮食转交给我们,或是代游击队保管,我们会特别通知你们。但是你们应该把它保藏好,以便有了德寇袭击的危险时能够立刻把它烧掉。”

  这个会开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提出了各种各样、不胜枚举的问题,都是你传达不出来的。

  只有一个人想要干阴险的勾当。他是一个五十岁光景的老家伙,瘦骨嶙嶒,衣衫褴褛,目光敏锐,但并不老实。他用听来象是很友善的声音问道:“请问您是不是乌克兰人?”

  “问这个干么?”我警惕起来。

  “没有什么……您的姓是——费多罗夫,可是看样子象是我们的……”

  “我是俄罗斯人,”我说(虽然实际上我把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