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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案件的调查上一片的空白？”瑞尔直白地问道。
“嗯？”语气上听得出副署长大感惊讶，他接着又说道：“副市长大人，难道你不知道？前副市长交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一切事情？哦，对了，他被宣判执行仪式，对于他来说交接也就无所谓了。所以没有告诉你……该死的，竟然捅了篓子！”副署长又嘀咕着什么，但是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说道：“副市长大人，请到我这里来！我会告诉你一切。”
瑞尔疑惑了，这个奇怪的副署长会告诉他什么事情呢？为什么要那么神秘，而且语气也有些奇怪，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瑞尔追问道。
副署长没有多说，而是严厉地说道：“你过来就是了！记住，必须赶快过来，否则你将会有危险！不单单是你，你的家人也会被你连累！”
啪！
副市长的电话竟然被副署长给盖了！
这时候的瑞尔震惊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这简直是对他的藐视！
啪！
瑞尔狠狠地盖上了电话，这时候的他真的气不打一处来。在工作中，即便是州长也对他和和气气的，这副署长竟然盖了他电话！而且说话的时候还带上了深深的威胁！
但是生气归生气，他绝对不会认为副署长会随随便便地盖他电话，也许其中真的有隐情。会是什么隐情呢？瑞尔带着好奇来到了警署，会见了副署长。
当他第一眼看到副署长后，他便皱了皱眉头，眼前的这个人双目凹陷，脸色苍白，简直是一副半生不死的样子。
他走进副署长的办公室，还没有坐下，便听到身后副署长谨慎地关上门，并把门给打上保险反锁上了。
瑞尔轻声笑道：“副署长，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暗杀在你的办公室中吧？我的司机和警卫都在外面的等着我呢。”
“你差点闯祸了！”副署长气急败坏地说道。
“哦？那我闯的又是什么祸事？”瑞尔调戏般问道。
“该死的！你知道你说的那个案件公布出来会在社会上产生多大的影响吗？我们已经把这件事平息了！所有相关人员都被我们封了口。你竟然拿它来质问我！”副署长已经不能保持自身的镇定，他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在另一方面说话的时候却显得有些粗暴。看样子他似乎恨不得把眼前的瑞尔暴打一顿。
“你们把事情平息了？”瑞尔深思着继续说道：“也就是说知情的人不仅仅是你一个，还有很多人。甚至说，这……件案子本身就是你们制造的？”他颤抖着声线，但却不是害怕，而是感到愤怒，非常的愤怒。
“对，就是我们制造的，我上任，十年以来每个月都会发生几单。”副署长说道，语气十分地平淡，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粗暴，表情变成了麻木了的扑克脸。
“每个月都会发生几单！”瑞尔蹦地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喊道：“我的天啊！你们这群恶魔！警署竟然成为了你们掩盖肮脏行径的屠宰场！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主人的话不能不听。否则死的就是我们。”副署长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到半点的悔意，似乎这就是制造凶案就是他的天职一样。
“你！”瑞尔暴怒了，他很想揍眼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副署长一顿，但是双肩却被人按住了，那是一双很有力的手。
（竟然有人在我背后我没有发觉！不对，刚刚我明明仔细观察了周围，根本不会有第三个人！怎么会有人按住我的肩膀！那人究竟是谁！）
瑞尔转头看去，那人他认识，竟然本州的副州长！
这位州长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瘦得有些过头了。他身边站着的副署长就已经瘦成了皮包骨的样子，而副州长则更显得稍胜一筹，他瘦得像是竹竿。
“副州长？”瑞尔问道。
“要叫副州长大人！”副署长很是不满地说道。
“副州长大人？”瑞尔接着疑惑地说道。
“没有想到，你竟然对我们的事情一无所知。”副州长冷冷地说道。
虽然瑞尔见过副州长几次，但平时看到的副州长都是一脸和气、脸带笑容的人，从来就没有让他想过，副州长说话也会这么冷酷。
“连你也参加了！”瑞尔大叫不好，他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还会有他所像不到的事情发生！
“要不然把他杀了，再提拔我当副市长吧！”副署长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他双目发光，看上去只要副州长一句命令必定毫不犹豫照办。
“放肆！决定人选的事情是我们能够插手的吗！”副州长暴怒地吼道，他放开了按住瑞尔的双手，指着副署长。
虽然瑞尔此时恢复了行动的自由，但是他却不敢动，一动生变，万一真有什么差池，他丝毫不怀疑会被眼前这两个杀人狂给灭口。况且按他们的对话内容看来，他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也没有必要犯险。
但到现在在为之，他都没有想过会成为他们的一员，并为他们所称的主人而低头。
第十三节 昨日的无奈
副州长走到了办公桌前，轻轻地拿起随便放在办公桌上的雪茄，点上，深深地抽了一口，然后烟气呼出。他凝重地看着眼前的烟气，仿佛这口烟气当中有什么画面展现出来让他陷入了沉思。
良久，雪茄燃尽，这时候，他才说道：“真相是残酷的。”
在瑞尔看来，眼前的这位副州长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一种压抑着的癫狂。瑞尔说道：“你们自首吧！事情很快就会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天网恢恢，你们不可能隐瞒一辈子！”
“自首？”副署长愣住了，忽而又发出了一阵爆笑，那笑声变得越来越尖细，到最后简直超过了正常人所能产生的程度。
瑞尔丝毫不怀疑，这尖细的声音能够将周围的玻璃给震碎。
瑞尔心中突然产生出了一种异样感觉，他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这两个人还是真正的人类吗？
对于这个想法，瑞尔感到十分的荒唐！
“我们代表了这个世界最大的势力。”副州长昂头低声说道，在语气中含着一种自豪。没错，是一种自豪。语气十分低调，但是却让人感觉到有些震撼。
“最大的势力？黑手党？”瑞尔试探地问道，这是他所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了。
“呵呵！愚蠢的人类……”副署长讽刺道。
“退下！”副州长终于斥责道。他老早就已经对副署长产生厌恶了，在他看来，不懂得收敛的人，就是让人笑话的蠢蛋。
副署长立马住口，悄悄地往后退去，背对着幽暗的墙面退后，退后……
瑞尔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老实说，他也被副州长的斥责给吓着了，那斥声责仿佛是一次袭击，深深地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怯意。一阵失神过后，他偷偷地往副署长的位置看去，忽然发现，在幽暗的墙那儿竟然看不见副署长了！
见鬼！他去哪里了！
目光快速地在办公室搜索，一眼掠过，幽暗的办公室仿佛真的只有瑞尔自己和副州长。这时候，瑞尔打心里感觉到，办公室越发越让人感到诡异了。
瑞尔的一举一动都被靠在办公桌坐着的副州长看在眼里。他说道：“不要怀疑自己的想法，的确，那就是真相。”
“你！你们！”瑞尔瞪大了双眼看着副州长，看着副州长脸上那凹陷下去的眼圈，那异常消瘦的身躯，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有怎么会有连自己都无法抵抗的威严之感！
“我们，是你们的主宰者。”副州长说着，双眼发出了幽幽的绿光，这两点绿光射在瑞尔的双眼上，开启了瑞尔对世界不为人知一面的触觉。
瑞尔看到，诡异的绿色幽光充满了整个办公室，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泛着幽幽的绿色。在这种色彩之下，他看到了，所有潜伏在黑暗的一切，副州长在人皮之下赤裸裸的骷髅真身，身后隐藏在墙壁中的副署长，他也是一具骷髅，只不过上面的肉渣还没有消磨尽。
“不！这不可能！你们这群恶魔！主会惩戒你们的！”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主，根本就没有你们所信奉的神或者上帝，有的只有你们所惧怕的东西。”副州长摇了摇头，又说道：“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我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瑞尔抓狂了，面对的事情已经不是他所能立即和承受的能力范围！他猛地站了起来，往办公室的门口冲去。就在他快要捉住那门把的时候，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竟然摔倒在地！
“你不能离开。”副州长的声音就在瑞尔的脑门后面传来，其中还带着一种逼人的寒气。
瑞尔先前长期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