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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之子 作者:康奈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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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七骑兵团开始最终的进军时,“蝗虫”吉姆·布里斯宾登上“远西”号,他也喜欢舞文弄墨,而且很可能把下述信息投给了《先驱》的一个特约记者:

  在玫瑰花艺湾口,我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先驱》记者凯洛格先生,给他配备了一头骡子,鞍上搭着一对帆布褡裢,里面装有报纸、铅笔、白糖、咖啡,咸肉等足够15天的干粮。他坐在吉本将军的右边,凝望着河水。当他和卡斯特一同离开时,特里将军叫住他,并和他道别。部队开拔的前夜,我看见可怜的凯洛格坐在船上,一直埋头写作,直到午夜12点才完成他要发出的稿件,并打点好他的干粮。6月21日午夜过后,我走到甲板上抽烟,几分钟后凯洛格也跟出来。他说他已写好稿件,准备次日转发。他还谈了许多有关战役的情况,信心十足,说他们可能会在即将开始的行进中追上印第安人,好好打上一仗。

  在发往《Trib》的最新快迅中,凯洛格给路易斯巴里附了封短信:“我们将于明天离开玫瑰花苞湾,当这些快讯抵达你手中时,我们必定已经在迎战红魔,并见分晓了。我已经逐渐和卡斯特……”

  1877年,吉本在为《美国天主教季评》撰稿时说,在查看E连被歼灭的那条深谷时,他走到一具躺在一丛深草中的腐尸旁。尸体的衣服未被脱掉,但头皮已被揭掉,一只耳朵也被割掉了。“他穿的不是士兵制服,为了辨别尸体,我小心地割下他的一只靴子,想从长袜或内裤中找到姓名……”结果令人失望,不过那靴子补得很古怪:许是为了绑紧鞋面,它的主人把一条皮带子从中撕开,再把两个头绑在一起,我把它拿回营地,有人说那是记者凯洛格的。

  凯洛格是个不太起眼的人物,生前从来没有引起过人们的关注。他大约40岁,特别富有青春活力,只是戴眼镜,头发也已有些灰白了。他是个鳏夫,喜欢抽“布尔·达勒姆”,爱玩国际象棋。据说他在芝加哥有个兄弟,还有两位在明尼苏达北菲尔德学院上学的女儿。他好像还在一个酒鬼的葬礼上做过戒酒演说。

  同卡斯特一起阵亡使他赢得了一点不朽的声望。历史学家开始研究这个不起眼的人物,但没人能找到他那个远在芝加哥的弟弟,在北菲尔德学院1873—1876年注册的大学生中,也没有叫凯洛格的女子。据说,他给《哈珀周报》写过许多特写,但却查不出一篇来。7月9日纽约《先驱》上有一篇他的自传性的赞颂文章,说他曾在波特马军队任电报员,可国家档案馆里又没有为他付费的证据。

  他从林肯堡骑马离开时,带了一大捆粗劣的灰色报纸和一个日记本。有时,他就把它们放在麦克多尔的辎重车上。后来,一个小油布包和一个被水浸过的日记本被交给了卑斯麦的杂货店老板——此人是凯洛格的棋友。如今这些东西都存放在该州的历史协会。那个19世纪可折叠的油布包裹装了许多个人用品:金丝边眼镜,“布尔·达勒姆”香烟,烟袋,以及一件柔软的黑衬衫,这些便是凯洛格的私人遗产。

  他的札记记述了5月17日到6月9日从林肯堡至粉河期间所发生的一切。他记述了每日行程的里数,记述了风向、雨、云、雪以及货车的损坏情况,记述了羚羊和特里将军的急躁情绪。这些记述看不出他有什么远见卓识和洞察力,也没有什么值得记忆和能激起人们共鸣的东西。一切只不过是一个骑在骡子上的普通人的缺乏想象力而又平淡无奇的流水帐。

  不管他在6月10日到生命结束期间记述了什么,据说这些笔记的纸页散落在他尸体周围的草地上,这可能是真的,也可能不是。不管哪种情况,做为一名记者,凯洛格的价值仅可从那天午夜“远西”号上给他的上司撰写的电文和那封短信来评价。

  他要是和雷奥或本廷在一起的话,或许还可以逃生,我们也就可以得到足够的关于整个事件的描述了,尽管不一定是第一流的。从林肯堡出发后的一路上,他都没有选择具有启发性的情节。我们从他笔记本里得到的东西,还不如骑兵们偶遇的一些预示致命灾难的怪事生动。在即将陷入危机时,他所观察到的峡谷的形状、雷奥的指示和在山岭上卡斯特那些壮观的场面,应该能唤起他的激情,尽管在从卑斯麦到粉河途中,他的铅笔仅仅写了不到六行字。一个叫“杀鹰”的黑脚人说,当印第安人溅着水涉过小比格奥河时,他们好象炸开了窝的蜜蜂,可凯洛格永远不会作出这些生动形象的描述。

  查理·金上尉记述道,不管在战争中印第安人是怎样的装束打扮,但当这些被激怒的勇敢的斗士如激流般从村中涌出时,他们必定是用木炭,小牛血,颜料和羽毛装扮着自己。一个苏人裹着一张生熊皮,其余的斗士则赤裸躯体骑在矮种马上,皮肤上抹着巫术般的颜料。大约有十多个夏安人,四五十个苏人戴着拖有长长的飘带的战帽。“白麋”佩戴着一个出众的叔叔为他设计的头饰,上面缀有蜻蜓和蝴蝶,拖曳物两端的鹰绒羽中间还缝有一只叉尾燕子。“太阳熊”的战帽则呈退化的粗野状,前额还突出一只单角。

  “木腿”花了好长时间才准备好。第一天在峡谷里攻击雷奥上校时,他穿了件布衬衫,一双镶珠子的鹿皮鞋,以及一个苏人送给他的马裤。他用蓝黑色炭墨画了个大圈把脸圈住,中间染成红色和黄色,这是他从不更改的装扮——“是‘红毛熊’为我首次涂抹符咒标记时设计的”。父亲不停地催促他,而他则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他也梳理了头发。本应当给头上抹些油,编成辫子,可父亲仍然敦促着。“所以,我只用一条鹿皮皮带把头发束在脑后,任其松散地飘拂。”第二天,他觉得换一身不同的衣服会称心合意些,便同父亲商量。父亲建议他穿士兵服,虽然那衣服的袖子仅及手腕,裤脚也只吊在脚踝上。于是,他便穿起这身军服,戴上顶宽大的白帽(这是玫瑰花苞战役中他缴获的战利品),看看自己这副样子已不再是白人常见的那种模样了,他这才策马追赶困在悬崖上的雷奥的部队去了。

  两年之后,纳尔逊·迈尔斯将军行进到黄石河谷,检查计划中的电话线路。他在大比格奥河谷口看见了一个“乌鸦”人的营地。“乌鸦”人一直同白人保持着友好的往来。其时,白人又帮他们消灭了这一带的苏人,使他们感到十分高兴,就给他安排了一场参观。“我常常恨悔弗雷德里克·雷明顿未能和我在一起。这些印第安人用非常稀奇古怪的颜色涂染战马,还要给它们加上发光的金属、带色的马鬃和鹰羽作装饰品,这样,那些马就和它们的主人一样粗野。它们狂奔乱跑,前腿腾空跃起,但却被世界上最老练的马术家们驾驭。斗士们自己也要涂染全身,尽全力进行涂抹、打扮。你绝对找不出两个打扮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它们的战铠装饰着麋牙、银子、珍珠和豪猪刺。这些都要经过最稀有的手工、最浓艳的色彩而制出。有些人还戴着熊爪项链,矛尖上悬挂着一络带头皮的头发。同时,他们插着鹰羽的战帽在空中颤动……”所以,迈尔斯看得眼花缭乱,在相隔14年的两篇回忆录中,他都以同样的笔触强调说,自己从未见过这些壮观的场面。可是,若同野蛮、肆无忌惮的苏人和夏安人斗士相比,“乌鸦”人安排的这种阵势便相形见拙了。

  小比格奥的一些印第安人可能戴着银制徽章,那是1851年拉腊米会议的纪念童,分发对象是有影响的头领们。徽章的一面是米勒德·费尔莫总统的浮雕头像,另一面是象征双方和平而真诚的两只紧握的手。还有些人可能佩戴英国大奖章。这是以美国革命时期乔治三世的名义送给苏人的首领的。当然,它们都成了重要的传家宝,据悉,到1867年还有几枚被部落首领保存着。在“坐牛”越过国际边界线进入加拿大时,加拿大骑警队的巡警J·M沃尔什会见了他。当被问及来加拿大的原因时,“坐牛”捧着一枚或几枚这些古老的徽章说:、“我们是英国印第安人,我们的祖先生长在英国国土上。”所以,从这些人们对那些偶像的虔诚程度,我们可推测出,也许有六七枚乔治的银肖像在战斗中发挥了作用。

  对于被围困在一个弯曲的大圆圈里的卡斯特的骑兵这一奇观,可能犹如在给一些观众表演蛇头女妖美社莎缠绕她的头发。它不可能以其它方式结束,因为伟大的神灵同印第安人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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