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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中尉,1904年,在回答历史学家赛勒斯·布拉迪的问题时,曾经这样说:“在那次战场上,我曾同该部队的大多数军官做过一两次交谈,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严厉的批评,表达了他们对雷奥的态度……”
雷奥少校不是唯一崩溃的人。本廷说,到了悬崖顶上,他看见默莱斯·莫兰,“那位勇敢的A连的骑兵小胡子上尉,竟像个褪袍中的婴儿似的哭喊着,眼泪顺着面颊流着。”
本廷接受了指挥权,至少做了!临时指挥。
虽然,只要提及小比格奥战役,人们就要对雷奥的行为做一番争论,但却很少对这位圆脸盘叼烟斗的南方人做争论。当然有一些,但不太多。一位芝加哥《时代》的记者对本廷的描述是:“他有一个稚气的脑袋,一张稚气的脸,一副特别有男子阳刚气魄的身子。细细端量,却可能会把他误认作一个发育过快的少年鼓手
他的像片没有一张看起来令人望而生畏,甚至也没有一点军人气质。乍看起来,显得温和,文静而慈祥,两片女人般的嘴唇,配之以一头少白发。只是当你对这张圆洞的脸凝视一会儿之后,你才会开始觉察出一些十分不随和的什么特征来。嵌在他那张多肉的脸上的,是一双凶手般呆板的玛瑙眼睛,你可能会把这双眼睛同约翰·韦斯利·哈丁在眼睛做比较,或者与稚童比利的眼睛相比。当然,这张缺乏表情而可恶的脸应当怪那双近视眼,是1868至1869年的俄克拉何马冬战之后,他的苦状。那时,他把眼镜借给了军团的一个外科医生。内战期间他的照片也几乎是这般模样。
他的家境被认为是富有的。18世纪,本廷家族从荷兰移居到美国,在巴尔的摩定居,但由于十分保守,美国革命丝毫未能动摇他们对王国的忠诚。他们的家族开始成为音乐出版商,斯蒂分·福斯特曾是他们的一个客商。1830年的某个时候,弗雷德利卡的父亲迁居弗吉尼亚。据1840年的人口普查,他在那儿拥有两个奴隶,也能为弗雷德支付在一家私人专科学院上学的费用。可是,所有这些事又十分使人困惑。长子本廷是房屋油漆工兼店员,出售玻璃,金属器皿及油漆。至于拥有奴隶之事,不足为奇,那时,拥有奴隶,在弗吉尼亚是很普遍的事。1849年,他搬到圣·路易斯,那大概是被加利福尼亚的淘金热所吸引。在圣·路易斯,年轻的弗雷德出去寻找工作,但可以料想,是油漆房屋与招牌的工作。
南北战争爆发之后,弗雷德同情美利坚合众国。从这个家族的南方世袭遗产看,这令人诧异。合乎自然的假定是,他可能痛恨奴隶制度。然而,南方政治家为他们个人利益而操纵的这场战争,显然也使他十分困恼。1897年,他对亚特兰大《日报》的记者说,奴隶制度不是一个问题。他继续说,他根本就不知道美利坚合众国军队中有任何废奴主义者。
来自费城的一位年轻女子凯瑟琳·诺曼——热烈的联合主义者,也必定是另一个因素。后来,她同他结了婚。
无论出自何种理性信念,他对北部联邦在斯普林·菲尔德附近的威尔逊湾的战败事件,十分敏感。他可能参加了这场战斗,也许仅仅是观望了这场战斗。后来,他声称,他当时是个观战者。这是不可能的,这场战斗发生在离城12英里的一片树林地带,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不会提着一个野餐蓝子,走入树林去观看一场战斗。几乎可以肯定,他同北部联邦成员一起,或作为一个市民,参加了这场战斗。查尔斯·K·米尔斯对这场战斗做了彻底的调查,他认为本廷可能加入了某纵队,该纵队被击溃逃跑,他也随他们逃走。事后,为了对这件不光彩的事寻找口实,他声称他没有参与这场战斗。要是这一情节属实的话,也是本廷历史上唯一的一次临战逃跑。因为,在他的存档材料中,附装的几乎全是由于作战勇敢而受到部队嘉奖的奖状。
他对美利坚合众国骑兵胆小地后撤一事的敏感性震动,好似超出了争论的范围。
1861年9月1日,他在鲍恩的大队接受了上尉职务,这支部队相继发展为密苏里第十兵团。这一背叛行为,使他父亲大怒,不但取消了这位逆子的继承权,并大声祈祷诅咒:但愿南方的一位忠实信徒把他杀死。这位老本廷断言:“愿上帝的第一颗子弹先击中你!”
这位顽固不妥协的老忠诚分子,前去密西西比河的“公平”号工作,这艘轮船为南部邦联提供物品。1862年8月18日,“公平”号被美利坚合众国的一个纵队捕获,该纵队包括鲍恩的两个密苏里连队,其中有弗雷德丽卡·本经上尉的连队。“公平”号上的平民船员都被遣送到海伦娜和阿肯色,在那里,他们被释放。但总工程师T·C本廷却除外,依旧被拘留着。
于是,就带来了为什么这位老本廷没有被释放的问题。
真是无独有偶,海伦那的军法官和监狱看守马歇尔两人都是小本廷的挚友。米尔斯认定,弗雷德·本廷同联邦当局私下协力共同保护他父亲在战争期间的安全。所以,长时期内,他们心领了要保护这个人的意图,极其小心谨慎的保护了这个有复杂关系的人物。在监禁中,这位老父亲应当是安全的。
小弗雷德在北方服役,荣获了大量的勋章。小规模战斗、大规模战斗、围攻战、袭击战、争夺战,等等,要是把所有他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战斗功绩列表的话,得用几英寸的磁带贮存了。什么博利瓦啦,皮里奇啦,贝茨维拉啦,基开普·伯托姆啦,米利肯的本德啦,普利斯坦·希尔啦,等等。自然还有利特尔·奥斯艾吉,蒙特瓦罗,格里维威尔,塞尔玛,哥伦布等战役。这些都证明他服役期间的英勇无畏。他一直稳定地平步青云。1865年6月6日,他被推荐为名誉晋级准将,然而这一推荐未被接受。接着,是同印第安人的战斗:萨莱纳、沃什他、小比格奥,还有同尼兹帕利斯人的战斗。
打从他同第七骑兵兵团发生联系的时刻起,他就不信任卡斯特,并对他产生了厌恶。他比卡斯特大五岁,谁也不愿意做比自己阅历浅的人的下级,然而还有另一些原因使本廷一直对卡斯特耿耿于怀。他极其崇拜第三骑兵兵团司令,可1864年,这位司令把他的师管区派给了卡斯特,这不足为奇,然而,这个部队统帅的历史性重大变动,对本廷来说,意义就非同小可了。从那时起,他就讨厌这位杰出的年轻将军。
他们是1867年1月29日在赖利堡认识的,他反感于卡斯特的矫饰。说他在各个时期的战场上接触过许多将军,但却从未在这样一个自吹自擂的人手下呆过。
第二天,卡斯特回邀他玩小赌注补克牌。五六名军官也被邀请前去参加这一友好的玩牌聚会。如同本廷后来给著名的摄影师D·F·巴里的信中所说,过了一会,“牌桌上所有的钱全到了卡斯特的手里。”伊丽莎白站在卡斯特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有时,“插到他的怀中”。显然,这里是说,她把手从他的紧身军服的扣缝里深进去。瞧着丈夫收取这些赌注的筹码,她柔声地申斥道:“你现在必须把钱退还给他们……”
她去睡觉,两名玩赌者也离开,卡斯特提出,把赌注筹码加大到2。5元。余下的人继续玩着,直到破晓。本廷也只得告退,因为这一天该他当职。他给巴巴里写信道,有好几次,卡斯特离开牌桌,去看他的妻子。“用军费赌博,在起床号响起时,所有的钱都到了我的手里……”
本廷不但把赌桌上所有的钱赢走,还侵吞了威尔上尉的150元借据。
抵达赖利堡三天之后,玩牌赢赌,使本廷没有赢得一个新朋友。无人会喜欢获胜者。此外,威尔是这位将军的一位至友,即所谓的一名卡斯特帮员。
本廷和雷奥上校也合不来,他把这归咎于发生在一个兵站商人宅区中的一次争吵。在那,为一个至今也没弄清的原因,他骂雷奥是奥婊子养的,并打了他耳光。基于这件事以及其它大量的争吵,埃德加·斯图尔特教授把本廷的卓越性格描述为“几乎妒忌仇恨每个人,每件事”。这一评论,使他成为人们不易忘却的人,当然,这也太简单化了;仅靠简单的一两笔生动的勾画,是难以勾勒出一个人的特征的。
E·A·加兰特将军当时曾是第七骑兵团的中尉,他把本廷说成是一个狂妄自大、国空一切的人。不是条果断、沉着、有酒量的汉子,而是偶尔饮几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