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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红颜”云姬她的人也同样觉得万分意外,因为,燕翎雕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必去冒那个得罪整个武林同道的险了。
“铁血红颜”云姬脸上并没有半点喜悦之色,沉默了一阵,才道:“凤如仪会给你们安排住处。”
平静的话声,掩盖着她波涛起伏的心绪,谁又能看得到她此刻内心中的那份莫可名状的感激呢?
站起身来,燕翎雕道:“不过,云会主,明天中午之前,燕某要,到‘铁旗会’去走一趟,如果云会主能宽容半日的话,我们可以在明日午时过后动身。”
“铁血红颜”云姬略一思忖,道:“那就明天午时过后动身,燕当家的请吧。”
“天魁女”凤如仪内心的重压突然间消失了,虽然消失得太突然,消失得使她没有一点心理上的准备,但她仍然觉得有着说不出来的宽慰与轻松,因为,有燕翎雕相助,她深信了却“铁血红颜”云姬那件积压在心头多年的心愿,已不再是渺茫不可期的事情了,虽然,她明白“寒魄”金岳与他那一伙人个个皆非易与之辈。
以轻快的步伐,“天魁女”风如仪走到燕翎雕面前,领着燕翎雕等三人向室外走去。
目注燕翎雕等人的背影消失于门外,“铁血红颜”云姬忍不住喃喃自语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他知道了什么了?还是他不知道‘寒魄’金岳之能?”
她为燕翎雕的背去而心存感激,却又为了他肯去而自觉惭愧,因为,她深信燕翎雕以为他们要对付的只是中原来的那些意图截击的人而已。
马蹄踏在冰冻了的雪地上,蹄铁敲出声声清脆的响声,一声声的,划破几乎连空气都冻结了的冬夜寒空。
除了雪地上反射出肋微弱的光芒之外,几乎找不到一点光源。
带着“樵霸”柴洪与“双头龙”齐如飞,燕翎雕正向寒云庄外走,沿着他们来时的路往外走。
“樵霸”柴洪似乎永远战不过寂寞;他们才走到庄头,他已忍不住开口问道:“头儿,现在已经走到庄头了,俺可以问问一些问题了吗?”
淡淡地,燕翎雕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了,你要问的可是我们既有脱身的机会,却不脱身,偏要协助‘铁血会’去资助一个大奸巨恶之徒吗?”
“樵霸”柴洪咧咧嘴笑了一阵,道:“头儿,你这么说,倒省了俺多问一遍了。”
笑容一收,燕翎雕道:“理由很简单,我想到北海‘玄冰谷’去逛逛。”
这话听起来像开玩笑,但由燕翎雕脸上的神色,“樵霸”柴洪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但他却无法相信理由是这样的。
皱着浓眉,“樵霸”柴洪道:“头儿,就这么简单?”
燕翎雕郑重地道:“就是这么简单。”
满以为燕翎雕会加以解释,但“樵霸”柴洪等了好久,却没听到下文。
拢马向“双头龙”齐如飞身边靠近了些,轻轻地,“樵霸”柴洪道:“老齐,你懂不懂个中之味?”
“双头龙”齐如飞摇摇头。
“樵霸”柴洪低声道,“老齐,换你问问如何?”
“你自己不是有嘴吗?”
“樵霸”柴洪急道:“俺已经问过了,不好再问下去。难道说你就不想知道吗?”
“双头龙”齐加飞道:“这我怎么会不想知道!只是,事情因我而起,你不好问,我不是更不好问吗?”
这话很有道理,“樵霸”柴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没有再往下缠。
寂静的雪野里,又只剩下蹄声在与黑夜为伍了。
三骑走出了寒云庄,一直默默地往前不急不徐的走着。
终究还是忍不住,“樵霸”柴洪重又把马拢到燕翎雕身边,但是,没等他开口,燕翎雕已抡先道:“老柴。你还是觉得理由太简单?”
“嘿嘿”笑了一阵,“樵霸‘’柴洪拍拍自己的大脑袋,道:”头儿,说真格的,俺这颗脑袋虽然并不比你的小,但是,你是知道的,那里没有弯道,因此,嘿嘿。“点点头,燕翎雕问道,“据你们知道的,‘铁血红颜’云姬与她的‘铁血会’平日里的行径,是不是属于邪道上的?”
“樵霸”柴洪道:“不用说当然不是了,‘铁血会’是当今武林道上的有数的白道党派之一,谁不知道?”
“双头龙”齐如飞也接着插口道:“据说‘铁血红颜’云姬的武功与前年少林寺圆寂的‘天心’老和尚有渊源,如果此话不假,则云姬身分只怕与少林当今的掌门人是平行的,自然不可能是邪恶中人。”
燕翎雕满意地点点头道:“她不是亲口说‘寒魄’金岳是个巨邪恶霸吗?以他的为人行事,她有资助金岳的理由吗?”
“樵霸”柴洪精目突然一亮,脱口道:“头儿?你的意思是说云姬是想以资助为名,混进玄冰谷?”
燕翎雕笑道:“老柴,你脑袋中的那条路,也有弯道嘛。”
黑脸一红,“樵霸”柴洪道:“头儿,有弯也只这一个而己,再往里俺又不会转了,比方说,她为什么要往玄冰谷内混呢?”
燕翎雕道:“这个弯,我也转不过来,只有等云姬将来自己告诉我们了,不过,单只以上的理由,我们就足可走上一趟玄冰谷了。”
“双头龙”齐如飞道:“头儿的用心是要帮助她?”
燕翎雕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樵霸”柴洪不以为然地道:“头儿,咱们帮人也该帮在明处才是,像这样,咱们帮了她的忙,她不但不感谢,反而倒以为咱们理屈,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呢!”
燕翎雕正色道,“我正是要整个江湖同道都错以为我们是被迫协助‘铁血会’的,这样,谁也没有理由说咱们是过界开扒,违背江湖道义。”
“樵霸”柴洪皱着浓眉,道:“但是,头儿,最后咱们所换得的代价将是什么呢!”
燕翎雕想都不想、脱口而出:“消除一个日后可能威胁我们安全的大敌啊。”
“樵霸”柴洪道:“头儿,塌天有大家;何况,金岳那老小子,也不见得就敢来轻捋咱们‘邪剑七垦’的虎须啊,咱们忙什么?”
星目中冷光一闪,燕翎雕道:“老柴,咱们当年的誓言是什么?你真不知道咱们忙的是什么?”
“樵霸‘’柴洪头脑一清,恍然大悟,道:”不为名,不求利,不轻犯他人,不忍受欺侮,以正义为后盾,以血汗闯天燕翎雕点点头,问道:“老柴,你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故意被人牵着走了吗?”
“樵霸”柴洪道:“咱们不侵犯别人。”
燕翎雕道:“明白咱们为什么要么吗?”
“樵霸”柴洪庄声道:“咱们有天地般可靠的后盾。”
燕翎雕没有再往下问,“樵霸”柴洪也完全明白了。
空寂、寒冽的夜幕下,又只剩下铁蹄轻敲着脆声了。
这一次,是“双头龙”先打破了沉默,他道:“头儿,姓韩的还等在那里。”
燕翎雕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他还等在那里,所以才不急着赶来。”
“樵霸”柴供道:“莫非他们也知道咱们一定会来!”
“双头龙”齐如飞道:“他们当然知道咱们一定会来,因为,只凭他‘铁旗会’之名,他们知道‘邪剑七星’不可能为之怯步。”
“樵霸”柴洪道:“他又怎么知道咱们不会怯步呢?如果他早就知道咱们硬,不好吃,他们为什么又要找咱们去呢?”
“双头龙”齐如飞道:“血旗‘莫若愚派他旗下的三员大将前来,其目的就是要试试能不能把咱们吃下去的啊!。
“樵霸”柴洪道:“不用说,他们发觉咱们硬得像个铁鸟,吃不下去,那他们又为什么不溜,偏偏要硬等我们妮?”
“双头龙”齐如飞一呆,无法接下去了。
燕翎雕“哎”了一声道:“老柴分析得对,他们如果拿定了主意,跟咱们来硬的,绝不会还在这里等我们。
“双头龙”齐如飞道:“头儿,依你看怎样?不来硬的,他们又会使出什么软招儿来呢?”
燕翎雕笑道:“什么招法,只怕只有‘血旗’莫若愚自己知道,咱们用不着瞎猜,到时他会自己告诉咱们的,我们过去吧。”
牵着马缰,“双斧开天”韩奇与“意形剑”一边一个,站在路两旁,两人的手都冻得红红的,看情形,他们打燕翎雕走后就一直站在那里没动过。
燕翎雕等三骑停住在二人面前,“樵霸”柴洪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