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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燕翎雕道:“我失明了这两年的唯一目的,就是要等这赤土坡一段。”
飞凤女突然忍不住插口道:“你有把握?”
摇摇头,燕翎雕道:“对付巴震宇,我始终没有把握,但我却必须对付他,因为,以他的武功,在没有阳光时,他可以逃得出我的手,而在有阳光时,我却无法不与他见面,如果在阳光下我仍然对付不了他,那我迟早都难免要亡在他手中的。”
燕翎雕说的是人人都能想通的事实,事实谁也不能否定,因此,事实也最残酷。
二三十个黑衣汉子背西面东的排成了一长排,静静地,严肃地站在这一片广达数十亩的赤土山坡上——赤土坡。
在这一排黑衣汉子前面,站着一个须发俱白,一身白袍的老者——“太阳叟”巴震宇,“太阳叟”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青袍的瘦小老者——“毒星子”齐古贤。
初升上没有多高的太阳强光照射在这块赤土上,也照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身上,但是,谁也没动一下,像是他们都没有察觉到那炎然的阳光照射在脸上所散发出来的炎热。
虽然是面像着阳光认物不明,但他们都看到了二十丈外那五条向他们走过来的人影,迎着阳光,他们看不清楚这五个人的面貌,但他们都知道这五个人是谁,他们也正在等着他们——燕翎雕等人。
在巴震宇面前一丈左右处,五条人影同时停了下来,没错,他们是燕翎雕一行五人。
向前面的“太阳叟”及他所率领来的人望了一眼,燕翎雕沉声道:“我这就过去了。”
柴洪急忙道:“头儿,你过去,那我们呢?”
燕翎雕道:“你还能动?老柴?”
一挺胸脯,“樵霸”柴洪说道:“头儿,笑话,别说姓巴的还没把俺这条腿切下来,就算他把俺这条腿切下来,俺柴洪也照样要捞够了本才算数,哼,他娘的,咱们‘邪剑七星’岂是白混出来的字号?”
“幻狐”边汉云也道:“对,老柴这一生只说了这一句俺觉得中听的人话,头儿,咱们都上了。”笑笑,燕翎雕道:“很好,很好,你们就看着办啦,不过,要在我与姓巴的搭上后你们才准行动。”
“飞狐”也道:“燕当家的,我老狐狸也算上一份。”
燕翎雕一呆,慢慢道:“你们父女是……”
“飞狐”截住道:“燕当家的,你要说我们父女是外人?”
“飞狐”的神情使燕翎雕觉得不应该再说些客套话了,朗声一笑道:“老狐狸,还好,我没那么说”,话落移步向前跨出去。
飞凤女突然焦急地插嘴道:“燕当家的,你真要去?”
微微一呆,燕翎雕强制着在内民主的那丝奇异的感触,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那声音使他可以想像得到,那张粉脸上的关怀表情,平和地,他道:“是的,我必须去。”话落大步向前走去。
在“太阳叟”巴震字面前五尺左右处,燕翎雕停住了脚步,伸出右手拉下剑鞘,顺手把剑鞘丢出八尺之外,冷漠沉稳地道:“巴震宇,来吧!”
他也拉出“九环刀”,也把刀鞘抛出八尺这外,“太阳叟”巴震宇抬起左手,解开白袍的衣扣,冷声道:“燕翎雕,我知道你会打此经过。”‘冷冷地,燕翎雕道:“你也知道我一看到你在这里就一定会来。”
森冷地,“太阳叟”巴震宇道:“不错,因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邪剑魔星’之名从此永远消失于江湖之上,否则,你就得来会我。”
燕翎雕冷声道:“巴震宇,你看得很准。”
“太阳叟”踞傲地道:“就因为是我看得准,因此,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多费唇舌的了!”
“了”字才一脱口,“太阳叟”巴震宇大臂猛然向外一挥,身子跟着一晃,身上白袍突向后空飞出去,白袍一去,一团刺眼的强烈光芒突然照向燕翎雕双目!
燕当家虽然早就知道他白袍底下有一身缀满镜片,可以反射任何角度的阳光的紧身依靠,但在强光突如其来的一照之下,心神仍不免为之一震。
“太阳叟”巴震宇所取色的就是这刹那间的先机,白袍一脱;“九环刀”已挟着一片刺耳响声攻了过来,势如奔雷紧屯。
燕翎雕怔怔中,闻声心神立时一惊,急忙飘身向后爱下五尺,行动虽快,胸前仍然被“太阳叟”用“九环刀”扫着了点边,鲜血登时向外喷射而出。
“太阳叟”巴震宇一招得手,信心大增,如影随形地二度追扑上来。
燕翎雕一招失机,步步都险,急忙闭上双目,以耳代眼,飘身向左飞出八尺,险险地避过了一刀。
似乎没有想到燕翎雕在强光封目的情况下仍能看清自己的招式,“太阳叟”一招落空,微微一稍微一缓,跟着转身追击而来。
“太阳叟”巴震宇一怔的空档,燕当家已缓过气来。
闪身避开“太阳叟”巴震宇三次攻上来的九刀,“邪剑”一挥扬出一片光芒,燕当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攻出了奇快无比的七剑。
“太阳叟”巴震宇第三次的九刀被燕当家晃身避过,心中已觉察事情并非偶然,脑海里思潮起伏,寻求答案。
就在“太阳叟”巴震宇突然到燕当家的有超人的听力的刹那间,燕当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来的七剑已然接近身了!
老脸一变,“九环刀”乃迎面而上,人也急忙向后退去。
燕翎雕攻的这七剑,乃是他“邪剑”少用的夺命扫式,又在“太阳叟”心高气傲的情况下,出其不意地攻出,“太阳叟”巴震宇的武功招式,本就比燕翎雕逊色些,因此,他行动虽快,仍然无法完全躲过。
低沉的厉哼声中,血光崩现,“太阳叟”一条右臂已齐被斩落地上。
一声欢呼,“樵霸”柴洪一马当先扑向“毒星子”齐古贤。
“幻狐”边汉云与“飞狐”父女也一齐扑向那些被突变情况骇得呆住了的黑衣汉子。
“太阳叟”巴震宇一招失手,失去一条膀子,理智却仍然十分清醒,大吼一声,狂虎般地迎着燕翎雕追击而来的剑招,连攻出三十六刀。
以耳代目,燕翎雕凌空飞射起三丈多高,远远地飘到“太阳叟”身后两丈之外,变成了背光的地位。
就怕燕翎雕向光,使他一身衣服失去功效,“太阳叟”大吼一声,舞起一片刀光,急追而至。
听到巴震宇的刀环之声一近身,燕翎雕又跃起飘向巴震宇身后三丈之外,落身在原先的位置上,“太阳叟”巴震宇只得再度转身追了下来。
这时,燕翎雕来回引着“太阳叟‘’追赶他,那边,”幻狐‘’等人又把二三十个失魂落魄的黑衣汉子杀得七零八落,除了发现捐早,逃走了七八个之外,全都做丁他们的刀下之鬼。
“幻狐”一收拾掉那些黑衣汉子,也不管“樵霸‘’柴洪反对,转身扑向”毒星子“齐古贤来。
“毒星子”齐古贤独力应付“樵霸”柴洪已觉得有些吃力,突见“幻狐”边汉云加入,心中一急,不顾死活的转身对准“幻狐‘’洒出一把”子母追魂弹“,”樵霸“柴洪一扁担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毒星子“脑门上,结束了这位太阳庄二庄主罪恶的一生,等”幻狐“边汉云避过暗器落回地面时,”毒星子‘’已停了尸了。
“太阳叟”巴震宇来回追赶了燕翎雕五六趟之后,突觉有些头昏,力道也有些软了,这才想到燕翎雕是存心要引他追赶,使他失血而亡。
心头一惊,“太阳叟”半途止住了追赶,燕翎雕竟如目睹一般地突然回身扑了过去。
“太阳叟”见状本能地举刀,去架燕翎雕凌厉的剑势,哪知道剑一触,竟然力不从心的被震了开去。
几乎连退避都来不及,“邪剑‘’的利刃已抵在”太阳叟‘’颈上丁。
这种局面,任何人都知道是无法挽回了,当然巴震宇也知道。
然而,他更知道有“邪剑魔星”之称的燕翎雕会怎么处置他,以报两年前他几乎灭了他全帮之恨,因此,他虽然明知连万一的机会也没有,但他却不得不挥刀扫向燕翎雕腿部。
一颗白发苍苍的人头,在燕翎雕飞射上去的同时,离开了太阳叟颈项,鲜血如柱般地标起四五尺高。
“太阳叟”巴震宇的无头尸仍然站在那里,手中也仍然握着那柄最后一击没有成功的“九环刀”。
他——巴震宇曾依恃着一身高强的武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