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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毒针。
矮小的身子向侧里一晃,“毒星子”齐古贤向右飘出去五尺,躲开了“九尾狐”的毒针。
看准了是个空隔,“九尾狐”莲足一点地面,飘身向前飞驰出去。
没有奉到“太阳叟”巴震宇的命令,二象虽然没有与“毒星子”齐古贤一同出手,但却没有再放弃严密的监视,见状同时冷喝一声,跟着追了出去。
“九尾狐”飞身跃出八尺,右足尖一沾地,还没来得及用力往下点,猛觉眼前白影一闪,芳心立时一沉,急忙沉气停身,抬掌护住胸前。
“‘九尾狐’,你还想走?”
向后急退了三大步,虽然只是声音,“九尾狐”已知道是谁阻住去路了,但双目仍然不听指挥地向发声的人望了过去。
不错,阻在她面前的正是“太阳叟”巴震宇。
冷冽如刃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目丁着“九尾狐”,“太阳叟”巴震宇阴冷地道:“拿出你的本事来吧。”
习惯地,“九尾狐”把双手交叉探入袖中,一双桃花眼紧盯着“太阳叟”那张阴沉森冷的多皱老脸,沉住气道:“巴震字,你不要*人走极端。”
“太阳叟”冷笑道:“你就走走极端我看看吧。”
这时,“毒星子”齐古贤也追了上来,他左手上扣住一柄带毒的柳叶刀,右手抓着三颗“子母追魂弹”,暴烈地冷喝一声道:“小娟妇,你接着。”
“住手!”声音缓慢而低沉,是发自“太阳叟”巴震宇口中的。
把伸出去的手,硬生生地收了回来,“毒星子”齐古贤恭驯地遭:“是,是。”
“太阳叟”巴震宇冰冷地道:“齐古贤,你以后说话可得思量着点。”
本能的错以为“九尾狐”所捏造的话生效了,“毒星子”齐古贤惶恐的说道:“庄主,你……”
看准了是个机会,“九尾狐”故示轻松地“嘻嘻”笑道:“齐老头,姑奶奶若是娼妇,你主子岂不成了绿头乌龟了。”
“了‘’字一出口,双臂齐扬,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对准”太阳叟“巴震宇洒出了两把毒针。
毒针一出手,‘九尾狐’‘看出没有看一眼。倏然转身中双手对准身后的二象一扬,喝道:“二位也尝尝姑***争针滋味吧。”
二象素知“九尾狐”毒针厉害,猛见她扬手,不由自主的一齐往两侧闪去,“九尾狐”
趁机腾身向前驰去。
恰在这时,“太阳叟”巴震宇全力挥出的两掌已把“九尾狐”
对他洒出的两把毒针*了回来,“九尾狐”一腾身,恰好迎上反折回来的毒针。
娇呼一声,“九尾狐”腾起的身子砰然一声大响声中,向前飞出七八尺远,噗地一声跌在地上。
实在是恨极了,“毒星子”齐古贤左手一扬,银光如虹一闪,那柄柳叶毒刀已“嘟”地一声插进满地乱滚的“九尾狐”背心窝上。
惨号了半声,“九尾狐”突然停止了滚动,伸了伸腿,便已了帐。
凭藉着自己的美色与那颗狠毒的心,“九尾狐”在江湖上确实也算得上是号人物,但最后下场,却是死于自己赖以打天下的阴毒暗器上,真个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九尾狐”一死,“毒星子”齐古贤心中恨怒一清,突然想到自己这么做,无疑杀人灭口,将更引起“太阳叟”巴震宇的猜疑,因此,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巴震宇望去。
“太阳叟”巴震宇心中确实有着极重的猜疑,但目下正是强敌压境,最得力的助手又不在的时候,他虽有猜疑,却不敢流露出来,朝齐古贤点了点头,“太阳叟”故示嘉词道:
“处理得好。”话落目光突然转向燕翎雕,冷声阴沉地道:“燕翎雕,你可要进庄一叙吗?”
冷冽地,燕翎雕道:“巴震宇,你我算得上是老朋友,但却不是那种叙旧谈天的朋友,对吗?”
以浓重的鼻音“噢”了一声,“太阳叟”巴震宇道:“燕翎雕,以你现下的情况,你除了能叙旧之外,还能做点什么?”话落率众向燕翎雕等人走了过去。
“樵霸”柴洪低声道:“俺与猴头去对付他就够了。”
“飞狐”道:“燕当家的,老夫可以对付齐古贤,小女可以对付得住黄虎,你就对付‘灵羊’吧?”
淡然一笑,燕翎雕摇摇头道:“老柴,你看走了眼了,巴震宇原以为‘九尾狐’伤的穴道未解,所以才全无防备的,在那么近的距离内,巴震宇能逃脱了性命,单只那种身手,就绝非你们能对抗得了。”
“幻狐”边汉云不服地道:“头儿,你未免也太长他人志气了。”
“樵霸”柴洪也道:“对啊,我与猴头看法都一样。”
燕翎雕沉声道:“不管如何,此人得由我来对付。”
“樵霸”柴洪道:“但是,你的伤……”
冷冷地,燕翎雕道:“不要再说了。”
彼此互望了一眼,“樵霸”柴洪与“幻狐”边汉云同时耸耸肩,“樵霸”柴洪绕过燕翎雕身后,走到“幻狐”边汉云身边。
这时,“太阳叟”巴震宇在燕翎雕身前七尺左右处,率众停了下来。
阴沉冷冽地望着燕翎雕,“太阳叟”巴震宇以他一惯的那种平稳缓慢的声音道:“燕翎雕,老夫知道你是报仇心切,片刻难挨,只是,你此刻敢到我太阳庄来,可真不是时候。”
燕翎雕知道“太阳叟”指的是什么,冷笑一声道:“巴震宇,你指的是燕某人的伤?”
阴冷地笑笑,“太阳叟”道:“燕翎雕,咱们是行家,你该不会想否认什么吧?”
森寒地露齿一笑,燕翎雕道:“不错,正因为我们都是行家,因此,我知道此刻我们是彼此彼此,‘九尾狐’那一掌,你姓巴的也不见得就能完全消受得了。”
以缓慢地动作,“太阳叟”巴震宇伸手抓向腰际的“九环刀”
刀柄。
用力一碰“幻狐”,“樵霸”柴洪大吼一声道:“姓巴的,你先吃你老子一扁担再说。”
声落赤铜扁担挟着一片呼轰雷鸣之声,一招“古树盘根”拦腰扫向“太阳叟”。
“樵霸”柴洪与“幻狐”原先就有了默契,“樵霸”柴洪一出手,“幻狐”也冷叱一声,凌空飞射而起,闪电掠向“太阳叟”头顶,右手一探,一式“万震奔腾”掌握的寒铁枪头,匹练似地当顶罩向“太阳叟”顶门。
两人一向配合得天衣无缝,此刻面对的是口外第一号凶险人物,自然出手就更加了三分小心与七分谨慎,因此,一上一下,硬软配合,真如狂风骤雨,惊雷奔电,声势之猛之狠,足能令人为之目眩神摇。
“太阳叟”巴震宇老脸倏然一沉,低沉雄浑地冷哼一声,抓向刀柄的右手一按一抬,一缕刺肤砭骨的寒虹,匹练般地暴射而起。
没有银网般的护身刀幕,也没有嘶叫的利刃破风之声,从下而上,白芒只绕着“太阳叟”
巴震宇的前半身,身子打了个转,立时响起两声“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声才完,紧跟着传来“幻狐”边汉云与“幻狐”边汉云的两声惊讶中带有受创剧痛的呼呼声。
如重石触水溅起的水花一般,在两声呼叫声中,“樵霸”柴洪与“幻狐”边汉云各自向后退出了五六步。
“樵霸”柴洪左大腿上有一道深可见半尺的刀痕,肉红骨白,状之恐怖,任何人一见那种声势都会想到“樵霸”柴洪是无法再动弹了。
飞身掠落在“太阳叟”身后的“幻狐”边汉云也比“樵霸”柴洪好不了多少,一条左臂被“太阳叟”的刀尖刺穿,顺划了四五寸长,几乎削去了半条膀子上的肉。
燕翎雕没有想到二人会突然出手,连出声阻止都来不及,等到他发现时,两人与“太阳叟”巴震宇第一回合已经结束了。
森沉冷酷地盯着燕翎雕,“太阳叟”巴震宇道:“燕翎雕,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倒替老夫省去了不少心事,说实在话,燕翎雕,他俩确实堪称当今武林之中的一等一的好手,老夫一直担心我那三个小属下应付不了他俩,这么一来,老夫倒是可以放心的把他俩交给他们了。”话落老脸一沉,道:“把他们给我拿下来。”
“毒星子”与二象都没有动,也许,他们三个以为此刻对付这俩个外伤极重的人,用不着他们了。
三人身后的壮汉,见在人没有动静,立时飞身纵出四个人,分成两组,如狼似地扑向“樵霸”柴洪与“幻狐”边汉云,那种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