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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猿”曹锡九道:“不错,那些事件确实都是本堡的人干的,但是,燕当家的,我得代表本堡堡主先声明一声,那些事件并不是为你安排的。”
“老猿”曹锡九的话,说得圆滑乖巧,既承认了那些事都是他们干的,却否认了是冲着燕翎雕干的。
当然,他知道燕翎雕心里的想法,同样的,他也知道燕翎雕没有证据。
燕翎雕深沉地道:“这么说,曹锡九,这些事件你们承认了是你们干的?”
“惊雷手”雷青峰笑道:“笑话,是我们干的又怎么样?姓燕的,我们在自己的地盘上—。什么,你管得着吗?”
“老猿”曹锡九笑道:“燕当家的,在关外的地面上,你们燕家庄的人干什么,别人不是也同样的管不着吗?”
燕翎雕笑笑,道:“在下只要证实这些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老猿”曹锡九言辞犀利地道:“那与我们的生与死,又有什么相干呢?”
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燕翎雕信手抛给“老猿。”曹锡九道:“曹锡九,你看看吧。”
对这个信封上的字体,“老猿”曹锡九很熟悉,但他却装做完全不认得。
以锐利的目光盯着燕翎雕毫无表情的脸,曹锡九郑重地道:“燕当家的,这是给你的。”
燕翎雕道:“在下叫你看。”
“老猿”曹锡九奸猾地道:“燕当家的虽然如此看得起老夫,但老夫仍怕宣扬开去,落人口实。”
燕翎雕道:“如果在下说这与三位命运有关呢?”
“老猿”曹锡九道:“这么说,老夫倒是不能不看了。”
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但是,他却一字一字地念了半天。
目光在三人脸上转动着,在“惊雷手”雷青峰与“活魔王”项横脸上,燕翎雕找不出丝毫不安与诧异之色,就像是他们早就知道这件事发生了似的。
燕翎雕深信他俩没有这份镇定的功夫,尤其“活魔王”项横。
把信收了起来,“老猿”曹锡九一脸惊异之色望着燕翎雕,道:“燕当家的,这件事既然发生在金龙堡地面上,我们金龙堡绝不会推委责任的。”
燕翎雕道:“尊驾的意思是什么?”
“老猿”曹锡九道:“老夫将回堡去禀明堡主,我相信我们堡主……”
燕翎雕道:“贵堡主将会协助我?”
“老猿”曹锡九道:“老夫说过,金龙堡将不会推托责任的。”
燕翎雕道:“曹锡九,在下拿这封信给你看的目的,并非要你金龙堡协助。”
‘老猿“曹锡九道:”那燕当家的意思是?“从怀中摸出了另一封信,燕翎雕抛给“老猿”曹锡九,道:“等驾再看看这一封如何?”
这封信,三人是完全陌生的。
“惊雷手”与“活魔王”脸上都流露出惊讶之色,不由自主地向“老猿”曹锡九移动过去,显然,他们想看看那里面的内容。
“老猿”曹锡九等三人在不自觉的行动中。流露出着急,因为,第一封信他们都没有争着想看。
急尽管急,曹锡九却不敢阻止或暗示二人,他唯一希望的是蒸翎雕没有留意他们两个。
燕翎雕的视线,此时就盯在三人身上。
故作冷静地,“老猿”曹锡九惊声道:“怎么还有一封?”
这一次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把信打开了。
“惊雷手”雷青峰与“活魔王”项横,神色间都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抬头望着燕翎雕,“老猿”曹锡九道:“燕当家的,这封信是‘血魑’金照金留下来的,燕当家的大概知道‘血魑’金照堂是哪里的人吧?”
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燕翎雕道:“飞虎岭的。”
“老猿”曹锡九思忖了一下,道:“燕当家的有这两封信,足可证明令属下与二位贵友都被飞虎岭请了去。”
燕翎雕道:“那上面是这么写的。”
猜不透蒸翎雕的意向,“老猿‘’曹锡九不敢妄言,以试探的口吻,沉声道:”那——
“
燕翎雕道:“在下想请尊驾看看这两封信有没有什么矛盾之处?”
“老猿”曹锡九道:“燕当家的是在请教于老夫?‘’燕翎雕道:”曹锡九,你知道那样说并不恰当。“
“老猿”曹锡九道:“这么说,与我等的命运有关联吗?”
冷冷地,燕翎雕道:“曹锡九,你达是多此一问了。”
“惊雷手”雷青峰忍不住怒声道:“姓燕的,你不要*人太甚,你以为你是谁?”
森冷地,燕翎雕道:“不要瞪眼睛,雷少堡主,你该知道,动武对你们绝没有好处。”
打个“哈哈”,“老猿”曹锡九阻住了雷青峰,转向燕翎雕道:“燕,当家的,依老夫的看法,‘血魑’金照堂是多写了后来这不必要的一封信了。”
燕翎雕冷漠地道:“以尊驾的机智,难道真会想得这般肤浅吗?”
“老狼”曹锡九反唇相讥道:“老夫想法一向如此肤浅。不知燕当家的又有什么高见?”
燕翎雕缓声道:“尊驾有没有想到‘嫁祸江东’这一筹?”
心,震动了一下,但未形之于色,“老猿”曹锡九话峰犀利地道:“莫非燕当家的有这个想法?”
燕翎雕深沉地点了点头。
“老猿”曹锡九道:“燕当家的既有此想法,为什么又来问老夫呢?”
燕创雕道:“因为这件事与贵堡有关,还有一点,在下需要更正,曹锡九,我不是来问你,而是来查证!”
猿猴脸突然一沉,“老猿”曹锡九道:“燕翎雕,你是说我金龙堡使‘嫁祸江东’之计?”
燕翎雕道:“在下是要这么说。”
老脸突然冷似寒铁,“老猿”曹锡九道:“燕当家的,你也是一方之主,老夫相信你一定知道诬蔑另一个帮派,你应该负些什么责任!”
燕翎雕淡漠地道:“不错,我知道。”
寒着脸,“老猿”曹锡九道:“证据呢?燕当家的。”
燕翎雕笑道:“河神庙内的几个女子,有两个是诈死的,在下的两位朋友,就是她们趁在下那两位朋友替她们查看伤势时下手制住他的。”
“老猿”曹锡九道:“你怎知不是‘血魑’金照堂制住的?”
燕翎雕道:“‘血魑’金照堂的武功在下试过,他不是云姬之敌。”
“老猿”冷笑道:“就算是那两个女子阴谋得手的,这又与我们金龙堡有什么相干的?”
燕翎雕道:“因为她们是金龙堡的要人。”
心头微微一震,“老猿”曹锡九道:“是她们告诉你的?”
缓慢地,燕翎雕道:“不是。”
“老猿”曹锡九紧跟著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本堡的,燕当家的,就凭你这么一句话吗?”
燕翎雕道:“雷少堡主的六金钗,在两河地带的武林中人,几乎全都见过她们,对吗?”
一提到六金钗,“惊雷手”雷青峰就忍不住心头火起,冷声喝叫道:“是又怎么样,姓燕的,你嫉妒?”
燕翎雕冷淡地道:“由那颗被切下来的脑袋看起来,她的确算得上是一代尤物,可惜的是,她们一死一断臂,燕某人纵然想嫉妒已师出无由了。”
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惊雷子”雷青峰大叫道:“是你杀的?”
心头猛然一沉,“老猿”曹锡九急忙抢口道:“少堡主,你那六金钗不是好端端的在家我里吗?何必计较燕当家的些玩笑性的咒语呢?何况,常言道,一咒三年旺,既不是事实,他说说又何妨。”
“老猿”曹锡九的话使“惊雷手”雷青峰惊觉到自己失态失言了,脸色立时一缓,道:
“她们与他无怨无仇,他凭什么这般信口开河的胡言乱语?”
燕翎雕道:“二位,你们心里明白,燕某并非胡言乱语,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有两个多更次的时间,燕某相信她是回去了,以后,三位知道事败了才来补上这一手暗袭的。”话落顿了一顿,道:“不过,三位这补上的一手,则道道地地的成功了,飞虎岭确实相信燕某与你们是联合起来了,因此,‘血魃’金照堂才没有跟在下一起过来。不过,三位应当知道,咱们是联合不起来的。”
“老猿”曹锡九镇定地道:“燕当家的,老夫很佩服你的想像力。”
凝重地,燕翎雕道:“曹锡九,你说错了,这不是想像,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