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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怒火一扫而空,江学礼敬重地望着燕翎雕,道:“燕当家的,你对我们二当家的这份信任,使在下觉得荣幸无比,虽然你们目下是站在敌对立场,但在下仍要说一句内心的话,燕当家的,你是个值得道上朋友敬重的人物。”
仅只淡漠地笑了笑,燕翎雕移步向桌面上的那两封信件定了过去。
燕翎雕首先拆开“桃花儿”所留下的那一封,只见上面简单地写着:面呈燕当家翎雕足下:为尽地主之义,聊表寸心,现接贵友来飞底岭暂住,燕当家的芳能视兄弟为友,尚希提雷震宇之首级相见,在您来到之日,兄弟当待二位责友如上宾。
龙天豪拜上略一思忖,燕翎雕把信折好套入信封中,拆开了第二封,那上面写的是:字启燕当家的:在下已接上二位贵友上船,五更十分,在下当再往河神庙拜见大驾,二位女客,在下指派帮下女分子侍候着。
金照堂百拜把两封信的内容一比较,燕翎雕立刻就明白真伪虚实了。
把两封信折叠好揣入怀中,燕翎雕转向江学礼道:“江执事,贵二当家的与你是否同船?
虽然不明白燕翎问这句话的意思,江学礼仍实话实说地道:“我们二当家的另有专船o”
燕翎雕道:“可知停泊于何处吗?”
摇摇头,江学礼道:“燕当家的,在下不知道。
脸色一寒,燕翎雕道:“江执事,你是说无可奉告?”
怔了一下,江学礼凝重地道:“在下是说不知道,燕当家的,并非无可奉告,虽然在下确实可以那么入,但是,在下觉得没有那么说的必要。”
目光一直盯在江学礼脸上,燕翎雕点了点头,道:“江执事,你如果不是个豪放的汉子,必定是个极度聪明的人。不管你属于哪一类,今夜,你我的接触就到此为止了,我相信我们还有后会之期,但愿你是属子我所敬重的那一类的人。江执事,你可以走了。”
微微呆怔了一下,江学礼向燕翎雕一抱拳,道:“燕当家的,后会有期,在下告辞了。”
话落缓慢地退了出去。
坐在八仙桌面上,面向着庙门,燕翎雕双目凝注着漆黑的夜,静静地等待着。
此刻,最多才不过只有三更天。
天边才刚刚泛出一丝破晓的鱼肚似的灰白色,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已从官道上传进了大殿。
双目凝向门外,以原来的坐姿,丝毫都没动过,燕翎雕仍然坐在那里。
杂乱的脚步声在庙外三丈左右处停了下来,在官道上,一个穿着一身红得刺目的衣袍的老者,缓慢地向门口走了过来。
苍发、赤眉红脸,一身血一般的衣袍,极其醒目,在第一个印象中,燕翎雕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劲道。
显然,“血魑”金照堂也看见坐在八仙桌边的燕翎雕了,脚步微缓了一下,他继续向前走着,直到门口才停了下来。
当门而立,像是一尊门神,“血魑”金照堂注目燕翎雕道:“老夫是飞虎岭的金照堂。”
仍然坐着没动,燕翎雕道:“我等的就是你。”
“血魑”金照堂道:“你是燕当家的?”
燕翎雕谈漠地道:“不错,在下燕翎雕。
如电的目光依然停在燕翎雕脸上,“血魑‘’金照堂缓慢地道:”燕当家的,你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燕翎雕道:“不到两个更次的时间,没有多久。”
“血魑”金照堂道:“两个更次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燕翎雕冷漠地笑了一声,道:“不错,这段时间,足够你把在下的三位朋友送到河对岸去了。”
怔了一下,“血魑”金照堂突然大笑道:“哈哈……燕当家的,你的确料事如神,老夫的确把三位贵友送到河对岸去了。”
语气突然一寒,燕翎雕深沉地笑道:“金二当家的,常言道得好,‘得意不可再往’,你实在不该再来。”
又怔了一下,“血魑”金照堂再一次扬声大笑,道:“哈哈……
燕当家的,你是说这里是金龙堡的地盘吗?“燕翎雕道:“你我之间的事,与金龙堡无关。”
明知故问,“血魑”金照堂道:“那老夫有什今‘不可再往’的理由呢?”
“血魑”金照堂话中含意,显然是没把燕翎雕放在眼中。
脸上并没怒色,燕翎雕淡漠地道:“因为,你知道我燕翎雕会在这里等着你的。”
“血魑”金照堂也淡漠地道:“老夫是特地来会你的呀。”
森冷地寒笑一声,燕翎雕道:“金二当家的,你几时听人说过我姓燕的有那么好的耐性与修养了?”
“血魑”金照堂笑道:“燕当家的,你还太年轻,因此,为人处事,老夫劝你还是多忍着点较好。”
怪异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金二当家的是打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人,想必在‘忍’字工夫上有独到之处。”
大有当之无愧之色,“血魑”金照堂道:“所以老夫劝你在这上面多下点功夫。”
整个人突然从桌面上平飞出来,以原来的坐姿,燕翎雕窜越了三丈多的距离,飞射到“血魑”金照堂面前,右臂一挥,闪电拍向金照堂面颊。
行动实在快得令人咋舌,在“血魑”金照堂的感觉中,就像是燕翎雕原本就在他面前似的。
实在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有这般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在既轻敌又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血魑”金照堂全身都在松弛的状况下。
“拍”的一声,“血魑”金照堂面颊上挨了一记既清脆而又相当沉重的耳光。
身了猛然向后倒退了四五步,“血魑”金照堂,本能的把双掌提到了胸前。
燕翎雕没有做第二次攻击。
面对着“血魑”金照堂,燕翎雕脸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寒霜,冰冷地道:“金二当家的,你虽然在‘忍’字上下的功夫不少,但犯了以貌取人的大忌。”
用衣角揩去唇角上的鲜血,“血魑”金照堂道:“燕当家的,老夫没想到你来得这般快,你有一般年轻人在轻功上的长处。”
红脸上看不出怒色,此人生性虽然火爆,但一旦遇上强硬对手时,一派名家的气度,便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语气森寒,燕翎雕道:“金二当家的,别在废话上浪费光阴,说说你们飞虎岭找我燕翎雕的目的吧:”
盯着燕翎雕,“血魑”金照堂道:“燕名家的,老夫以为并没有浪费光阴,你当然不会忘了,老夫属于愿吃亏的一类。
燕翎雕冷冷地道:“金二当家的,你最好不要冒险。”
直截了当的,“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我觉得你是在恐吓我。”
燕翎雕冷笑道:“我是在奉劝你,金照堂!”
“血魑”金照堂道:“你知道当今之世,有几个人能劝得了我?”
飘身飞出庙门外,燕翎雕站在“血魑”金照堂面前三尺处,寒声道:“金照堂,我再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能先说出此来的目的。”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拔剑吧!”
淡漠地扫了“血魑”金照堂一眼,燕翎雕道:“金照堂,宾不压主,在你没有亮出自己的兵器之前,燕某也不便有所行动。”
“血魑”金照堂冷然一笑,傲岸的道:“燕翎雕,听说你惯用剑。”燕翎雕道:“在下听说你惯用一柄血杆戟。”
“血魑”金照堂傲气十足地,道:“老夫今天没带兵器来,因此……”
没等“血魑”金照堂把底下的话说出来,燕翎雕已顺手把握着的,“邪剑”抛在地上。
血红的脸突然一暗,“血魑”金照堂森冷地道:“燕翎雕,在老夫面前托大。你绝占不了便宜!”
淡漠地轻笑了一声,燕翎雕道:“在下早就听说你‘血魑’金照堂手中,从来没有全身而退的敌手。”
“血熔”金照堂冷声道:“对你也不会例外,燕当家的!”
燕翎雕道:“那样最好,金二当家的。”
“血魑”金照堂遭:“燕翎雕,老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把剑拾起来。”
脸上的笑容一丝一丝地消退着,一层冷冽的寒霜渐渐罩了上来,森冷而缓慢地,燕翎雕道:“金照堂,看来你真是把我姓燕的看扁了,我燕翎雕让你一步,你就想进两步。金照堂,我真奇怪你这一把年纪是怎么混下来的?”
红脸倏然一沉,“血媲”金照堂嚣张地吼道:“燕翎雕,你在教训老夫?”